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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谨为认真看了又看，没从朱杰的家庭信息找出破绽。
他今日在展厅躲在暗处注意观察，也没发现朱杰的异常情况。
朱杰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商人，圆滑而市侩。
倒是那个李明，貌不惊人，却非常精明能干。
现场的嘉宾不认识朱杰，但都跟李明很熟，看起来像是由李明代表怡彩画廊邀请而来。
韩谨为第二天又来到展厅，他穿了一身名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准备给喜欢的画拍照。
刚掏出手机，就被工作人员制止了。
韩谨为不高兴地跟工作人员吵起来“我不过是拍张照片而已，怎么就跟版权扯上关系了？”
争吵声引来了李明，他上前制止工作人员，满脸堆笑地对韩谨为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展厅里的画都是名家作品，他们对版权的要求很高，所以不能拍照！”
韩谨为傲慢地说“我的办公室正在装修，我想拍几幅让设计师帮我挑一挑，看哪些适合挂墙上。”
“我理解。这样吧，您能不能请设计师来一趟，现场挑选呢？”李明礼貌地建议。
韩谨为不耐烦了“你们有没有画册？有的话给我一本，我拿回去慢慢挑。”
李明让工作人员拿出一本画册，示意韩谨为有需要可以买回去。
韩谨为付了款，指着其中一幅问“这幅大概多少钱？”
李明看了一眼“20万吧。”
“不贵。”韩谨为点头，又指着另一幅问“这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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