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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仙君一笑“认识,她是公主殿下。”她是他的公主殿下,他看着她长大,她与他颇有孽缘。他笑吟吟的冲她一伸手道“过来。”

皱眉,咂嘴。公主殿下明显不喜欢,但还是慢悠悠的几步蹭到了他的身边,没有理会他那只手,隔着半丈远抬头看他“仙长,你怎么在这,为什么拿剑丢我。”

“丢你好玩,丢着玩。”哪管她愿不愿意,青隐直接一把把人拽到跟前,颇没好气的一手抓胳膊,一手两指用力冲她脑门一弹“我倒想问你,怎么又惹你父君生气了。跟你说过少招惹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脑门“咚”的一声,公主殿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松开,你捏着我麻筋了”。

还在同他闹别扭,也行,撒开就撒开。青隐爽快的松了手,转头蹲下把她的裤腿掖好。起身又捏住她身后的那条袖子,任劳任怨的给她把衣服穿好。

十分无奈,他身上正好有条发带。样式精巧,最出彩的地方就是正中镶嵌了一颗十足圆润的东珠。

十年来每每见着,他总会给她一些礼物,只是想到她长大了,九连环七巧板糖葫芦一类的小玩意不合适,而且这回是和解礼物,她同他生气,两年没理他,应当郑重一些。

只是走到金铺方想到她很少用金银珠钗一类,倒看见一副十分珍贵的东珠耳环,珠子的成色难得,可惜她没有耳洞。但那珠子十分漂亮,没舍得放手,他还是买了下来,想想转到旁边绣坊,摘下一颗叫人制成了一条发带。

另一颗珠子还在他怀里揣着,只是他还没想好做什么,除了发带,她必用的东西很少。为了这条发带,他等了两日。本来就是准备送她,只是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也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表情,或者旁边几个弟子是什么表情,他自然而然的伸手解开了她的头发,轻柔的拢在手里“殿下,我只不过晚来两天,你怎么就这个模样,这两日睡在哪里?”

十分不愿意同他亲近,他伸手的瞬间,姬珀不由一缩脖子,但还是没动。低头看地想了想,她伸手冲树林深处一指“山洞。”

“山洞。”束好头发转过她的身子看了看,别说,虽然这是他第一回给旁人束发,但束的真好,俏皮又利索的高马尾很显漂亮。

那颗精挑细选的珠子也在她头发的正中,他叫人选最好的样子打了个花丝金托,又叫绣坊拿出了月华缎,普通的云纹里也掺了银线绣,日头下波光粼粼,看着很娇贵。

她是公主殿下,娇贵些的东西趁她正好。但很娇贵的公主殿下却在山洞睡了两日。理顺额前最后一点杂毛,他有点无奈,又有点生气“没钱住店?活该,谁叫你惹你父君生气。”

虽如此说,但他知道她没错,他只是看她这幅样子有些恼火。小姑娘从小就怕脏,却在山洞里睡了两日,可怜又可气。

这事的起因还是是她的父亲一向广结仙缘,最爱宴仙客。然其广发请帖,日日宴饮,那寻机而来的所谓仙客,便可以说是包罗万象了。

那一日她父亲宴请的仙客中,便有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带来了一只山狸。那山狸貌美多情,醉酒献舞助兴,当夜便与国君生了情事。

听起来似乎是风月无边,然而第二日清晨,山狸一脚刚迈出国君的寝殿,后脚就被他的公主殿下逮住。殿下的性情很是暴烈,绝不由分说,左手提起,一剑便把那妖精劈回了原型。

其实说起来,他的殿下也并非无端生事。一只山精如果修为不足,幻化人形便要夺取人皮。而这妖精的那副美貌,正是皇城里一位失踪少女的皮相。

此等妖魔鬼怪,自然算不得什么仙客。但国君毕竟是肉眼凡胎,对于修道之人又是一向有求必应。旁人就算看破,也会以为是国君相邀,而不说破。

而妖以色迷国君,定然是贪图帝王身上的气运能助长自己的修为。国君被妖孽蒙骗,她将其打回原形是益事。但她还小,不懂人心复杂。

她可以偷偷提走那只妖精,远远的找个地方正法,但就是不该光明正大。身为一个国君与父亲,他的面子上如何过的去。

而且他的殿下啊,属实也有些让人……不太过得去。如果杀了就算完,怎会是她的作风。

第二日仙宴上,一向淡漠此事的她破天荒的出席了。并且笑吟吟与那些所谓仙客一一见礼。

法眼一开,一个一个的看清楚了那些宾客们的里外皮骨。转头就给这些所谓的仙客们,集体上了道硬菜--火烤山狸,后边还得加个精。

仙剑断水出鞘,寒光凛凛的镇在那日的大殿的门槛之上。公主殿下一眼扫过国君的几位座上客,命人依次分了那山狸肉。

剑在手,她与那群妖物说“不吃完,谁也不许走。”

自那日之后,凤栖国君的仙宴,便少有人再敢去吃了。当日有幸吃过的所谓仙客们,一个个魂飞魄散,几乎是逃出的皇宫,估计是此生再也不敢登门了。

就这样,凤栖国君颜面尽失,大发雷霆。当日便打了她一顿板子。事后三天,想想又打了她一顿板子。并且决定将她流放一年,叫她好好反省过错。

也不晓得还疼不疼,他知道她无过,她只是年纪还小,不懂人心的复杂。

赶她出来的时候,国君还给他传了信,远在苍穹的他收到消息就出来找她。出来时他交代逐流帮他准备好一切,这一回他要把她带回苍穹山上。

年纪还小的公主殿下看起来对他也并没有防备,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只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他看。

他顺手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满满都是金豆子。不由一叹,即使流放她也是公主殿下,就是有钱“有钱你为什么不住店。”

“不想,吵。”见他看完了,姬珀伸手想抓回那只钱袋。察觉她的意图,青隐就在她面前一展,她抓他就把手举高,逗她很好玩。但不能逗急,会发脾气。同她玩了玩,转眼他就把钱袋就揣进了自己怀里。

“我给你拿着,跟我说说你怎么又跟我的弟子混在了一起,还有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一枪不还,二抢也不还,三抢他直接揣起来了。不还就不还,反正她也不会花。没有过多纠结,姬珀笑眯眯的伸出两只手,直接环过了仙长他老人家的腰。

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同他别扭了两年,不会是撒娇,这也绝不是要和好,这么容易和好,她也不会躲着他两年。就在他狐疑的瞬间,忽然感觉腰后少了点东西。

伸手一防间,姬珀抽出了那样东西。看也不看,直接当着他的面,往人群中一丢,他老人家的拂尘就如同一道暗器,直冲药农中一人。

她的手太快,旁人根本来不及阻拦。原本围在他们仙坐身边,但怎么也插不进嘴的师兄妹三人,也早撤到一旁聊天。

小七咂嘴“这人谁啊,好像跟仙坐关系很好的样子。”

弯弯摇头,目不转睛看着给温柔给人梳头的仙坐撇嘴道“哪里就关系好了?不就是束发么?”

大师兄哈哈一笑“反正他老人家没给我梳过头,他说她是公主殿下,那不会就是那一位吧。”

小七犹疑“哪一位?”

大师兄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前年除夕醉酒,斩了凤栖东渡水那条千年妖蛇的那位。肯定是她,仙坐他老人家流落在外的那个非常不省心的弟子殿下!”

这两个小的今年才来肯定不知道,但他可是跟着他们仙坐了三百年。除了他老人家有多少根头发这点不清楚,旁的他可太清楚了。尤其是这位公主殿下,虽然凤栖一向是他老人家自己去。

但自有了她的这十年,他们仙坐可以说再也没有关心过旁人。什么程度呢,她率军征讨敌国放把火,他老人家能不吃不睡,趁夜奔波数千里去给她灭火。

她远在天边打个喷嚏,他老人家就冲关而出,腾云驾雾送灵药。一瓶子砸在她脑袋顶上,然后她十分高冷的转身就走,话也不说一句。据他老人家自己的话说,此人娇气矫情脾气坏,对他更是无比恶劣,但就是这样,她也是个好孩子。

就是这么个人物,他老人家嘴里那个十分矫情的好孩子。

几人守着不明所以的一群药农,正聊的热火朝天。然而变化只发生在一瞬间,一柄拂尘,霎时间锐不可挡的穿过几人耳畔。眼看那柄拂尘如利剑,穿过一位看着老实巴交的药农的胸口。

顿时只见那人鲜血流出,所有人同时张大了嘴,小七更是一步抢出去看那个药农,回头愤怒的指着她“你干什么!”

姬珀一摊手,正要走过去看,胳膊却被仙长他老人家拽住了。又是麻筋,青隐咬牙切齿的一拨“我的拂尘!”

弯弯几人哪见过这般,她赶紧两步走上前“仙坐,她那个人。”

仙坐,拂尘应当不要紧,她杀了个人。但话没说完,青隐就气急败坏的挥了挥手“那不是人,不是人你也不能扔我拂尘!去给我拿回来。”

不是人?一言出不仅弯弯几人,就连一伙药农睁大了眼睛去看。回头一眼,果不其然,哪里还有人,那柄拂尘死死钉着的分明是一只猪兽,此猪与方才那只毛色不同,虽然身量小,但獠牙分外长,颜色也近乎于火红。

他们师兄妹几人正是来此除这只猪兽的,这只是此山一群作乱的妖怪的头儿。除掉它,剩下的都不成气候,这个地界又能安生好多年。只是这东西也有几百年的修为,没想到就这么轻易被宰了。

“它吵我睡觉。”如同小孩跟家长告状一般,姬珀指着野猪,皱眉看着青隐。

被赶出凤栖的这两日她漫无目的,只好睡在一个山洞里,山洞干燥还能避雨,她一直睡的很香。但今早很吵,出了山洞一看,原来是一群野猪在追一伙药农。踢飞了几只一回头,她发现有一个修到了能变化的程度,眼看它混迹在了这伙药农里。解决的那一群之后,她就漫山遍野找它玩,算是同它玩了一会捉迷藏。

青隐气的叹气,口气却软了许多“好,打它。但那也不能丢我的拂尘,听话,去捡回来。”

姬珀却在原地没有动“不去”理由很简单“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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