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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
一夜没睡的许佑汐基本都是睁着眼睛睡觉,至于底下说了什么,她都没注意听,反正司礼监会给她整理笔记的。
刘继业站出来询问,是否立即采取行动,发动乾报在内的各份报纸,集力澄清民间妖言。
许佑汐什么都没听见,直到周愧学在她身边喊了她好几声,还重复了下刚刚刘继业的问题,她才勉强清醒了些:“暂时不用澄清,清者自清。”
刘继业明显有几分错愕:“陛下,可任由妖言发展下去,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啊。”
“哦。那你先回去写澄清的文章吧,但是发出去之前,需要朕亲自过目。”
许佑汐好不容易撑完了早朝,下朝后,回宫就睡了过去。
刘继业准备发在乾报上的文章写好被送到御书房后,许佑汐也没看。
刘继业本想问问情况,却只听见周愧学和他诉苦,说是陛下这两日基本都没睡过觉,继续这样下去,龙体肯定会吃不消。如今陛下好不容易睡下了,就不要着急打扰陛下了吧?
刘继业转念一想,觉得确实没有那么着急,也不在乎一天两天,现在还是以陛下龙体为重。
还不等刘继业返回家中,他在大街上就听到了传得愈发离谱的妖言。
若是以往听到这些谣言,那他都是表情冷漠、神色倨傲地走开,但是这次似乎和以往都不同。
“你听说了吗,据说华光帝因为常年吸食了鸦片,活人变成了干尸。”
“竟然还有这种事?”
刘继业最初冷漠地表情,已经快维持不住了,他是不是得先,还华光帝一个清白!
“还有,现在外面都在说,是女帝为了骗取老百姓的血汗钱,才要求铲除罂粟花,然后通过和新医阁合谋赚钱。”
“按照之前传得那些言论,好像确实在暗示这些事情都是咱们女帝干的,你想想,要求重兵把守试验田里的罂粟花的命令,谁能下?就连兵部尚书孟之谦都不敢这么做。”
“这样想起来,应该只有陛下吧?还有新医阁就是陛下一手建起来的,如果非要说存在幕后黑手,那肯定是在暗示咱们陛下了!”
终于,有人憋不住愤怒了,喊出了大家的心声:“这谁在胡说八道!女帝怎么都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她要想谋利,直接多收税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拐弯抹角的?”
“是啊!建立社会保障体系,朝廷每年得往医疗保障里面投入多少钱,朝廷为了保证老百姓能看病,国库都快是入不敷出的状态了,竟然有人怀疑陛下?”
“你们说会不会是有反贼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目的是为了谋反?”
等许佑汐睡醒之后,确定了事情正按照她设想的方向发生着,不过刘继业原本递上来的文章稿子也被他自己换了一次。
由于,那些妖言越来越胡扯,甚至开始攻击他们的天子了。原本对罂粟这件事还秉持着观望态度的百姓,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炸了。
乾报在这时候进行澄清,恰到好处。
文章里面把民间争吵最为厉害的几个谣言依次列举,分别进行辟谣。
在文章中间,点名了这些谣言的目的,是为了欺骗百姓以为鸦片是有益的东西尝试,等到百姓吸食上瘾,大乾国家堪忧。那些对大乾国土虎视眈眈的蛮夷国,便会趁此机会一拥而上。
如果不信,完全可亲自去‘花乡村’走访,或者是去戒毒中心,看吸毒者的真实状态,让事实说话。
其次,新医阁确实在研究‘罂粟花’,它存在药用价值,不过远远比不上它能造成的危害。如今新医阁投入研究,不过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希望所有大乾子民,信任朝廷,信任陛下。大乾永远拼尽全力,保护好每一位子民。
我们花了十五年时间,才实现了今天大乾的繁荣昌盛,不能因为‘有心之人’的谣言,让我们多年的努力和奋斗毁于一旦。
文章在最后,特地暗示一句。
散布妖言的人极大可能被海外邦国收买,此举亦是叛国。
希望某些人不要觉得自己做事隐蔽,朝廷就查不出来。
这件事发酵了一个多月之后。
锦衣卫还真调查出了好几个有问题的人,其中竟然还牵扯到了礼部尚书贺流身上。
许佑汐通过系统查看了贺流的忠诚度,依旧是94,并没有发生变化,这种程度一般是不会出现叛国行为的。
她虽然没空时刻观察朝中每一个官员的忠诚值,但是几个被她重用的,还是会隔三差五多看几眼。
许佑汐想着,又安排锦衣卫继续细查,最后锁定在了一直打着贺流名义办事的女婿身上。
贺流得知此事之后,整个人仿佛晴天霹雳。拿着棍子,逼女儿立刻和丈夫离婚,但是女儿却像是被对方灌了什么汤似的,说什么都不愿意。
他实在没办法了,给发妻离婚书,狠下心和亲女断绝关系,还把女儿扫地出门。
做完这一切之后,贺流顶着年迈的身体,在御书房门口一连跪了好几天,朝中更是无一人敢替他求情。
谁也没想到,几日后的深夜,贺流因为突发抽搐昏迷,把皇宫里的侍人吓了一跳,赶紧报告给了陛下。
给贺流找了空房间安置下来以后,许佑汐喊太医院的老太医过来把脉,新医阁也派人过来抽血做检查。
用了老中医的几服药之后,贺流的状态明显好了起来。由于这件事涉及到了鸦片,许佑汐顺便让阮仵作顺便给贺流也做个相关检测。
结果
在贺流身上查出了微量的鸦片成分。
贺流根本不能接受这件事:“不可能,陛下明察啊,臣根本就不吸烟草,怎么可能染上鸦片这种东西!”
许佑汐念在贺流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还是过来看望了他。
“先好好配合大理寺调查。只要你是清白的,朕自然不会冤枉你。李尚云是个什么样的人,朕相信你也清楚,他会还你公道的。”
“微臣谢过陛下。”
满身狼狈地贺流终于坚持不住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反复受挫之后,他第一次落下了眼泪。
许佑汐轻叹,刚好看见走进来的李尚云,低声嘱咐道:“好好查查贺流的那个好女婿。”
出门的时候,又碰到了在门口等着的容映冉。
“你想进去?”
容映冉叹气:“臣不敢欺骗陛下,臣确实忧心于贺尚大人。”
“世道如此,落井下石人多,雪中送炭人少。你且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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