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章 空白的诗意,遥忆南城雪,南枯辞,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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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去拿瓶酒来!”石磊也被打发了过去。
几人就那样被灌了个大醉,钥匙拿到了手,一切都十分顺利。
人都背到了门口,这时外面吵嚷起来,是粮草库着了火,巡逻的人都赶到了西面。
柳君诺开着车在外面等着,看到西面火光冲天,知道是张晋得手了,正准备把车开向门口,却是一大队人又赶了回来。
他顾不了那么多,只好趁乱潜了进去。
石磊他们正扶着人往外走,看到柳君诺跑了回来,知道事出不料。
“外面大慨二十多人,走东面偏门!”
一人背着一个,救火声还不断。
“快!给我追!”领头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看着大开的牢门怒吼到。
刚出了门,身后“噼噼啪啪”的枪声就追着人赶来了。
众人都上了车,穿窗的子弹声,车轮的摩擦声,爆胎声。
“阿澎,张晋,磊哥,你们带着人走!我断后!”鲁润斯把人推着往巷子里赶,自己冲了出去。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追!”
得分开跑!
柳君诺背着人朝南面躲去,有两人追了来。终究是走投无路了,他跑到了巷子的尽头。
腰间别着的那把枪是鲁润斯走之前送他的,他不会用。那把刀呢?他叫它“斩柔”,不过是多年来练戏用的假刀,伤不了人。
他把枪扔在地上,从腰间把刀拔了出来。他想起了谢南伊,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她该有更好的未来吧。
两人直朝柳君诺扑了过来。他练过的招式是花拳绣腿,却也是横劈一刀,将那人的胳膊开了个血淋淋的口子。
没有刀光一闪,只有月色之下那冰冷的刀刃染着火热的鲜血。
看着柔弱斯文的男子,心底是不曾被他人知晓的傲气与坚毅。
柳君诺狠下心来,顺着面前那人的脖子就抹了过去。没有闭眼,看着那人在他的面前倒下了,抽搐着,像是被宰杀的牲畜,喷薄而出的血液漫了一地。在生死面前,人也同那些小动物一样;强弱面前,永远遵守弱肉强食的准则。
他杀了人,第一次。
“阿澎!”
“砰!”
脑浆爆出的瞬间,站着的,只剩下了柳君诺一人。
月色是那样的迷人,只是不同于以往十八年来见过的一般。
一周过去了,这日太阳隐在云里,吹着微风。
柳君诺自那日回来都没怎么说过话,只是让鲁润斯教他用了枪,又整日拿着个买来的檀木不知在琢磨什么。
“澎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张晋年龄小,农村出身,躲饥荒的时候与家里人走散了。柳君诺把他当弟弟。
“阿晋,你识字吗?”
“嘿嘿,澎哥,我哪儿识字啊?不像你和时雨哥,有钱人家出身,懂得那么多。”张晋摸着头傻笑着。
“我刻的,是白头。”柳君诺看着手上的檀木嘴角勾了起来。
“哦,我知道了,澎哥一定是想能够长命百岁!”
“傻小子,一边玩去!”鲁润斯踹了他一脚,张晋不解的走开了。
“做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那就闷头走下去吧!”柳君诺仰天大笑起来,转身的时候眼角滑下泪来。
自此,他再没有哭过。
吸入的烟草从嘴中吐出来,把人的面目遮的朦胧,梦该醒了。
自柳君诺离开后,谢南伊每日都埋头在学业中。她等着时间,也盼着今后与他并肩,她要更努力一些。
柳君诺离开有一个月了,今天恰好是六月二十,他的生日。没有她的年月里,他又长大了一岁。
在他留下的文字里,他说,“你是我生命中的空白,占据所有、拥有一切,又轻柔缥缈,容不得一点阴影一点黑”
她是他空白的诗意。
谢南伊翻开日记,落下的只是那简单的六个字
“成卿,生日快乐!”
握在手里的“白头”嵌入了心间,他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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