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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没有骨气。事实的确如此,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后的故事变得越来越糟糕的原因之一。除了社会大背景的推动,我们肯定也要为自己的悲剧付一些自作自受的代价。
当一个人听到另一个人说对不起,然后他不说没关系,可能他不原谅你,可能他看不起你。当然也可能两者都有。
然后,注意,一般来说穿越以后,比其说一些我是来自异世界的话被当成分裂型人格障碍驱邪,失忆的借口其实更加好用,然后要是更有智慧,也许用一些套话手段来获得一些有利自己生存的信息,但是,我这个人还有第二个毛病。
“你是谁?”
口直心快。
我前面说过,我是一个活得很好的人。很多年前,我坐在吧台,跟一群认识的人一起,有一个人跟我炫耀说,他可以根据我们这群人的脾气猜出我们的过往。比如说,一个人总是无时无刻很体贴,说明他是一个一代,而我的脾气很显然是一个二代。
很显然,他说的不对。
处事风格不是轻易能改变的,狗屎运倒是能遇到,我就是。比如说,我的脾气决定了我适合做一些工作不适合做另一些工作,我适合做我在现实世界里的一些工作,当然这可能也是我在这个故事里悲剧的一个原因。一个女人可能适合职场的工作,但并不是每一个世界都有女人的职场。
他说“木怀哲。”
这次确实是踩了狗屎运。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不认识我。
一个人的名字是有价值的信息,你可以从文化背景下猜测他的性别,从时代变迁中猜测他的年龄,从字本身的寓意猜测父母对他的期望,从而推测父母的性格,从而得知他的家庭生活情况进而猜测他的性格。得到了一个人的名字,从他的衣着,气味,行为表现,你可以快速把一个人归类。
然而,这一切要在一个有参照物的前提下,在一个你完全不了解的世界里,木怀哲三个字毫无意义。
而他会不会从我的名字中知道我在他的世界里的身份呢,在我都还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思考着要不要向他透露我的姓名,想着想着,他就自己离开了。
一个人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没有礼貌是一件多么令人讨厌的事情,除非遇到同党。
那天木怀哲走掉后,我放空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坐在床上思考两个问题。到了一个异世界,有两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及有挑战性。
第一件,承认这个现状。承认自己穿越了,毫无由头地变成卡夫卡笔下的一只昆虫,这等于放弃了自己二十年来建立的整个世界观。这个问题没有烦恼我很久,我从小做题就用这样的套路不会的问题就跳过,看都不看,如果还有时间就随便编一个答案。对于我的现状,我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证伪,无论生活中遇到了什么情况,那就只能用心对待。可是后来的发展证明我把前面那句话当成了一句鸡汤,在如今这个世界生活的时候,我放弃了一些克制,纵容了一些放纵,后来故事变得悲剧。回想起这一切,可能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承认我身处的是一个现实。
第二件,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这是哪里,这令人感到害怕。我说服了自己先不要害怕,然后开始思考。
第一,第一个画面是我站在一个塔上,塔下一群人围着我。我其实四处望了一眼,我身处的环境像是某个大宅子的后院。塔下的人,男人穿的衣服一样,都是灰色,女人穿的衣服一样,都是橘色,他们的喊声整齐划一又参差不齐的是“姑娘不要啊。”
第二,我躺在一间像是古代的房间里,床靠墙,有窄榻在窗下,床旁有小桌子,房间很香。木怀哲穿的很“漂亮”,可是我没有在历史上听过这号人物。这也是我判断这是个架空时代的第一个原因。
我是谁呢?我是这家的小姐,由于不愿屈服于逼婚于是跳塔?可是塔下的人喊我姑娘,木怀哲也不认识我。我是被强取的民女,由于不愿意屈服于逼婚于是跳塔?可是木怀哲不认识我。木怀哲像是个被抢的人,不像是强抢民女的人。我是被木怀哲的好色爹抢来做小妾的?哇哦,这可真是有些麻烦,我天生丽质也是个不利的条件。就这样想着想着,我有一些昏昏欲睡,然后当我将要把头歪倒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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