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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齐书航同学，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祁月想起刚才齐书航的话好像说到了一半，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
齐书航闻言摆摆手，“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说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尽管问我……”
“好的，谢谢。”尽管祁月觉得问了也不会懂，不过还是礼貌地感谢了。
齐书航压低声音在祁月耳边开口“祁月，你知道你旁边的人是谁吗？”
祁月用余光瞄了眼还在忙碌的顾淮“知道啊，不是顾淮吗？”
齐书航激动地点头“是啊！我们学校的学神！还是量子力学领域的天才大佬！没想到他会来听选修课！还跟我只隔着一个座位！好想认识他啊，可是又不敢跟他搭话……大佬一定都挺不好接近的……”
“那倒也不一定，其实大神还挺亲切的……”祁月下意识地开口。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跟大神很熟？”齐书航问。
祁月想了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这个么……”
“很熟”这个词是不是显得她有点吹嘘？
有上次在江城的教训，她也不敢回答说不熟啊……
被齐书航这么一问，她莫名就有点往事重演的错觉，怎么又被问这个悲催的问题了？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祁月随手点开一看，然后看到了一条微信——
顾淮[祁总的亲密值是每周清空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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