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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桥躺在地上,见这人杀人如吹灰,群雄之中竟无人能接得他一掌,心中惊骇之极。正在此时,忽听得衣袂带风声响动,身前已落下一名白衣人来,只见他宽袍大袖,身材高大,年约三旬上下,他俯身将祈云桥抱起,脚尖在地上一弹,身形横飞出去,比之那银衣人的身法之快,似乎只在伯仲之间。那正在忙着杀人的银衣人看见此等事情,面色大变。飞身向白衣人追来,身形展动之下,又一记劈空拳向白衣人击出,那白衣人身在拳风之中,却并未受伤落地,身形反而飞得更快,片刻间便去得无影无踪。那银衣人大怒之下,一声长啸,纵身而起,消失于莽莽群峰之间。此役上峰群雄被他杀得十成之中只有三成活命,程逸山昏迷不醒,其余均遭屠杀而亡。
阳照晨功名难成,独自返家。一路之上倒也无事,不一日到得家中,却见院门大开,院内清洁之极,心想“岳父大人真是待我家不薄。照顾我老母如此细致;”当下叫道“娘。”却不闻应声,心中一惊,寻思“母亲虽有病在身,耳音却甚灵敏,我这叫声她怎会听不到?”又连叫两声,仍无回应。几步入内,直奔母亲房中,却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被褥凌乱不堪,而桌椅却陈列整齐,只灰尘稍厚似有多日无人居住。
他心头大惊之下,拔步来到自己房中,擦干地上积灰,颓然坐下,心中已如一团乱麻,寻思究竟能发生何事。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乱动“莫非出了什么大事?”猛然一惊,想到了岳父刘言诚“定是岳父把——”可是他又一转念“可是这门——”终于把心一横“不管如何,先去岳父家中问上一问,看一看。”
想到此处,遂来到了刘言诚家门之前。却见那把门的刘安本来神色安然,一见他来,面色忽的一变,他不禁一惊,上前道“刘伯,我老师可在家中?”
那刘安一瞪眼,喝道“哪来的野小子,胡乱说什么疯话?”
阳照晨闻听此言,不由得一惊,道“刘伯,你不认得我了么?”不由得走近了两步,细看面前这老头儿,确是刘安无疑。那刘安向他胸口猛力一推,他胸口真气立生反应,将老刘安振得手掌发麻,刘安大怒,双手抓紧他双肩,一用力将他身子提起,向地上摔了过去。
正在此时,一道人影迅捷无伦地飞到近前,双手一搭一掀,已将阳照晨稳稳放于地上。刘安喝道“什么人?敢来管我刘府的闲事?”
只听那人道“大家都是书生,怎算得管闲事?”刘安嘟哝了一声,挥掌向他打来。
那人伸手一抓,已擒住他这只手掌,轻轻一送,刘安已是高飞远走,直跌出丈余开外他竟一翻身爬了起来,也不再说什么,直入院中,关了门户。
阳照晨此时才定下神来,向身边这人一看,只见他生得仪表堂堂,一身青衫,头戴儒巾,果然是一位书生,只听他道“不知那人何故如此对待公子?”
阳照晨道“究竟是何缘故,我也不知。”当下便将自家与刘家的关系约略一说,自己如何外出,如何返回,到此被人拒入等情形一一讲明。
那书生道“此事倒也奇怪。令师闭门不纳,或许别有隐情。老弟不妨再等等看,日后终有水落石出之时。”
阳照晨正待答话,忽听哐当一声响,那紧闭的刘府大门忽然大开,自里面走出一个劲装结束的武士来。此人高鼻深目,肤色腊黄,似非中土人氏。
此人看了一眼门口的二人,喝道“何人在此闹事,欧打看门人?"
那书生一见此人,笑道“想不到号称西域奇杰的杨先生,却给人做了护院人!"
那人也早已认出了书生,听他此言,面上发红,似觉羞惭,只道“原来是柳公子。三日后杨某与柳兄约战华山,柳兄可否赏脸?"
那书生知他是恼羞成怒,欲挑战自己找回面子,却是不可推脱,于是道“甚好,三日后华山绝顶不见不散。"
那“杨先生”道“既如此,杨某告辞了。”言毕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后已是影踪不见,他轻功身法怪异而又迅捷,与中土武功大相径庭,却也颇有高明之处。柳元平望着他身影消失的地方,凝神良久,颇有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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