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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崎想杀了马华，但他要合法杀人，所以，他将马华卸去伪装的录像，发给了慕容云起。
慕容云起只回了两个字“可杀。”
林崎得到确认以后，他反而不着急杀人了，他问慕容云起“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慕容云起答“他献祭自己了。”
“献祭自己？”
“嗯，妖使修炼的过程里面，最危险的是子嗣级，因为到了子嗣级，妖怪就会给妖使埋下妖心，等到血裔级，妖心就会深入，等到妖使自身成妖，他们就变成契约妖怪的傀儡。”
“他子嗣了？这不对啊！”
“听我说完。”
“哦。”
“他没有到子嗣级，但他现在的状况，和子嗣级要面对的危机一样，他自己给自己埋下妖心了，他现在已经是傀儡，妖怪都是吃人的，他把人送给妖怪吃，然后妖怪将力量施舍给他。”
“所以，他不是人了？”
“你见过长这样的人吗？所以，我才说他献祭自己了，因为在自己给自己埋下妖心的一刻，他就不是人了，他是傀儡。”
“好吧，那他……是什么妖怪的傀儡了？”
慕容云起长长的叹了口气。
“事情弄完之后，你早点回来，继续学习祭祀吧，你太烂了。”
“怎么又骂人了呢？”
“你连自己娘家老天蛾都认不出来，我不骂你骂谁？”
“这……好吧……我是猪。”
慕容云起说马华可杀的时候，就证明他认为马华无可救药了。
但慕容云起不能救，林崎却能救！
饕餮埋在林崎身上的妖心种子，他的体内灵魂一手就给捏碎了，同理，马华自己埋下的妖心，灵魂大佬也能随手废掉。
但林崎不会替马华捏碎妖心，他为什么要帮一个企图害他的人？
林崎没有直接攻击马华，他已经记住今天早上被马华标记的那一个个无辜人员了，他可以慢慢玩。
林崎先驱散了牧紫然的黑气。
然后，他又转回去看马华。
马华又吐血了，而且，他的脸上和头发上面都覆盖了奇怪的粉末。
林崎暗叫一声果然，他每驱散一次黑气，马华的傀儡化就会加深一分。
林崎继续玩。
一个，两个，三个……
马华一个早上标记了五个无辜者，林崎一个不留的全部驱除。
天蛾学院的校道之上，忽然传来了连声惊呼。
马华被连续反噬，他熬不到返回自己宿舍了，他就在校道的正中央，发生了严重变异。
身高超过五米，无头，胸口张着两颗大眼，手脚连着翼膜，全身满布闪光的鳞粉。
在场都是天蛾学院的学生，他们不似某个靠义父上位的学渣，他们马上就认出了老天蛾。
但马华的老天蛾，又不太老天蛾，他是傀儡，他还低级，所以他的变异并不完全。
马华的头颅还在，不过肿大了数倍，就这样歪歪扭扭的挂在右边肩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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