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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做什么?回去质问,然后再次把自己哭成个小泪包?除了打草惊蛇,毫无意义。”“言尘”毫不掩饰地叹了口气,

如果说嫌弃可以实体化,那么言尘现在恐怕已经被活埋了。

“言尘”见言尘一直没吭声,这才觉出不对,悄悄操纵起他的一只手,在眼睛上轻轻抹了一下。

啧,果然又哭了,真是头疼。

“那我该怎么办?”言尘哽咽的声音在那两人共享的意识世界里响起。“我,我能怎么办?”

原本只是以为自己被扫地出门,他可以容忍退避,那是他的父亲,他出生的家庭。

可是如今一个更可怕的真相昭然若揭,和他血缘至亲的人,谋夺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甚至很有可能是导致另一个至亲死亡的罪魁祸首。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二十年的心脏病史造就的不仅是与世无争的性格,还将他所有的棱角磨圆。

不可激动,不可动怒,不可忧思过重……

这些只是为了让他能多活两年的禁忌,将他变成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以至于现在连想去触碰真相的勇气都没有。

出租车在不知不觉间驶近了言家别墅的小区,司机不知道坐在后面的年轻人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没好意思催他下车。

“好了,别哭了。”“言尘”的声音再次在言尘脑子里响起时,他觉得身体又变得不受他控制了。

“不是想知道该怎么办么?那就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着吧。”

“言尘”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给司机付车钱时,甚至十分矜持地微笑了一下。

言锦站在别墅前的小花园里抽烟,看着不时从外面经过的豪车,觉得背脊从未挺得这么直过。

他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让人痛快。

顶着私生子的帽子活了二十多年,期间听过多少风言风语,挨过多少白眼,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今好了,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言家,成为这家的主人。

那个女人是官家小姐又能如何?短命鬼生了个病秧子,总归得意不了几年,她的万贯家财终究落到他们母子手中。

言锦烟瘾不小,但是因为言奶奶非常讨厌烟味,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抽烟,一直在老人面前扮演着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只有憋得狠了,才偷偷跑到院子里来抽一根,还得等身上的烟味散了才敢进屋。

一根烟抽完,言锦站着吹了一会儿冷风,正准备进去,却忽然看见一个人向别墅大门这边走过来。

他微眯起眼,看清来人,唇角勾起冷笑,余光里一扫,看见荒芜小院里硕果仅存的两排矮松,抄起手边的铁锹,向其中一棵矮松的树根狠狠铲去。

“小尘?你回来了?”言锦在那个异母弟弟进门时流露出适时的惊讶,用铁锹铲树根的动作也恰到好处的僵硬住,“怎么没和家里打声招呼,我好开车去学校接你。”

“言尘”没有说话,踏着路灯光缓缓走到言锦面前,沉默地看着地上那棵被掘出一半根系的矮松。

这两排矮松,是秦夫人在这幢别墅生活过的最后一点痕迹,一枝一叶都是她亲自修剪,满园的花败了,唯有松枝挺立。

言锦似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和“言尘”一起低头看了眼那矮松,忙将铁锹收回来,一脸抱歉道“小臣尘对不起啊……听说这矮松是秦阿姨生前种的,可是爸说以后这边要改建个小喷泉池,让我将它们铲掉,我也是没有办法……”

言锦一边说一边窥着“言尘”的脸色,愧疚的面皮下,是好整以暇的笃定。

他笃定小病秧子又要像个可怜虫一样隐忍,或是扑上去抱着他那死妈种的树根子痛哭流涕,就像那天在医院里将小提琴拿给他时那样。

废物就是废物,除了任人践踏,还能做什么?

“言尘”终于将目光从矮松转到言锦身上,然而却没有出现言锦预料中的愤怒。

他抬起头,幽暗的光线下,那眸子里竟好像蕴着笑意。

“言尘”忽然凑近言锦耳畔说了一句“强颜欢笑,不累么,兄长?”

言锦面色一变。

然而“言尘”一触即离,还不等言锦有所反应,已经退后一步,手中却多了一包烟和一个精致的金属打火机。

言锦摸向自己的衣兜,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那是他的烟和打火机!

“难道没人告诉过兄长,到手的东西,最后不一定就属于你么。”

“言尘”也不看言锦,兀自低头衔了一根烟,打了火将烟点燃,忽地抬眼与言锦视线相对,笑了。

言锦心里突地一跳,就见“言尘”将那还燃着火的打火机随手一扔,丢向那被掘了根的矮松。

冬天的燕京本就干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打火机被扔出去时漏了液,火苗蹿得老高,一经接触松枝,顿时燃烧起来。

“你干什么!疯了么!”言锦惊呼,四处去找灭火器。

而“言尘”却看也不看,将那刚点燃的烟扔进火丛,不紧不慢地走上阶梯,去按言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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