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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匈奴人却解释道:“我家大王刚刚失去了其父,并非是有意怠慢,请各位不要怪罪。”
随即,那匈奴人朝着稽粥说了几句,稽粥点了点头,打起
精神与使臣们聊了起来。
宴席结束,这几个人便被送去休息。
进了营帐,为首的那位顿时开口说道:“不对劲。“嗯?”
“我听闻,稽粥乃是一代雄主,连大王都很忌惮他,可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个稽粥,神色不安,甚至都不敢与我们对视,哪里还有雄主的风范?宴席上,他连话都不敢多说,只是低着头饮酒,这不太对。”
或许是因为冒顿逝世的缘故?”
“不,你们也都听到了吧,那个将领方才给稽粥说,让他
不要寒了我们的心。”
这里的几个人,显然都是懂匈奴语的,他们点了点头,为首的那人却说道:“可是,他的称呼不对,匈奴在称呼其王的时候,用的你字是不同的,他方才没有用对王的敬称…这厮定然不是稽粥,稽粥这是想要派他人代替自己去拜见大王,愚弄我们啊!”
“他这办法连我们都骗不过,哪里能骗得过大王?”“呵呵,他不是想要骗过大王,只是想要拖延时日罢了!
“不过,稽粥本人,到底在不在这里呢?”“那就先灭再说!”
几个人商议妥当,休息片刻,等到半夜,几个人急忙起身,各自拿上武器,偷偷走了出去百度搜索家父汉高祖爱好首发,守在门外的甲士并不少,趁着夜色,几个使臣同时发动袭击,连着杀死了几个甲士,其余人反应过来,众人战在一起,使臣众人却不恋战,手里的火把朝着周围丢去,又有人抢过战马,大声嘶吼着,一路引起骚
乱。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火光,马蹄声从远处响起。
匈奴人惊慌的站起身来,纷纷拿起了武器,点燃了篝火,准备迎敌。
在火光之中,一个骑着白色骏马,披着重甲的壮汉身先士卒的冲进了匈奴营地,刘长手中长矛挥舞着,将面前几个匈奴人打落下马,朝着前方不断的冲锋,迎面没有一人能拦得住他的,他的长矛极长,加上此刻有了马铿相助,他就犹如一个人形的磨盘,直接在匈奴人骑兵之中碾出一条道路来,手里的长矛不断挥舞着,依靠着长兵的优势,压根就没有人能接近他。
而杂布和柴奇跟在他的左右,很快又各自带队,从三个方向来冲杀匈奴。
这样的袭击,刘长已经玩上手了,做好准备的匈奴人很难打,他们想要撤退,谁也拦不住,可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匈奴人,却不过是待宰的兰羊而已,有的来不及上马,便被杀死,有的上了马,也不知道敌人在那里,只能是在营地里像个没头苍蝇那般乱转。
营地顿时乱了起来,四面都有喊杀声,刘长在作战之前,就已经制定好了非常详细的作战部署:杀穿敌人!
这虽然是个大部族,可骑兵的数量也不过六千人,刘长在各方面都占据着优势,战斗根本没有持续太久,刘长都没有杀的起劲呢,战事就结束了,匈奴人大量的溃逃,也有不少投降
的。
刘长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令杂布去找出稽粥来!
先前在营地里引起骚乱的几个使臣,此刻只剩下了两位,在他们的带领下,杂布很快就揪出了那位“稽粥”,这人鬼哭狼嚎的被拽到刘长面前,不断的求饶,大声喊叫。
“他在说什么?”
“他说自己不是稽粥…”
刘长皱着眉头,跳下马来,一把抓着那人的脖颈,愤怒的质问道:“你若是说实话,我能饶你一命,否则,我现在便杀了你!”
那人再次大声高呼了起来。
使臣再次翻译道:“他说自己不是稽粥…是稽粥让他来冒顶的…大王,我们先前也觉得不对劲…这厮可能真的不是稽粥…”
刘长暴怒,一把将那人摔在地上。
“这厮甚是狡诈…他若是不在这里,那他到底在哪里呢?
刘长确实很失望,他本以为自己这一战就能取下稽粥的首级,立下大功,可没有想到,稽粥如此狡诈,虽说这战攻破了一个大部族,斩获颇丰,可抓不住稽粥,那这点斩获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全军休整!迅速派人去告知师父!”“稽粥不在北!”
刘长便在这里休整了几天,押解着这些俘虏,前往与韩信汇合。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国的李左车部,却遭遇了大敌,而与他们交战的,并不是稽粥,而是冒顿的三子闼固。在护涂按着陆贾的说服,派出人手来,奉承闼固,表现出愿意奉他为主,继续追杀稽粥的想法之后,闼固便彻底放飞了自我,他迅速朝着北方猛攻,想要拿下祁连山周边的诸多地区,来稳定自己这个新单于的位置。
随即,他就跟正朝着这里出发的唐队遭遇,闼固也不怂,双方大打出手,交战了个多使臣,留下了数千人的尸体后,闼固撤离了这里,而唐队这里,伤亡也不少,李左车并没有料到敌人的主力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正愁着找不到敌人的下落,在明确敌人的位置后,李左车也即刻做出了安
排。
这一次的战役,与先前不同,匈奴人不再全力与大汉交战,行踪不定,内外战局都格外混乱。
就在北方开始交战的时候,长安之中,太后却在设宴款待群臣。
宣室殿内,太后板着脸,看起来颇为严肃。
群臣坐在两侧,神色各异,不少大臣此刻都有些不安。张良也受到了邀请,坐在群臣之列,父子俩能同时出现在
这里,倒也是罕见。
“许久不曾跟诸位大臣同饮,甚是思念,今日特意召见。
“诸公可还无恙?”
“臣等无恙!恭问太后无恙?”“我也无恙。
层后打量着众人,对张不疑说道:“不疑…在座之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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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年轻,可以为众人敬酒!”
张不疑急忙起身,为身边的大臣们敬酒,不少大臣,拿着酒盏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层后指着张不疑说道:“这些时日里,不少大臣弹劾不疑…不疑年轻,不知礼,这盏酒,就当是他与诸公赔罪,还望诸公都能宽怒他啊!”
“不敢!”
张不疑的忽然到来,让群臣产生了一种不安,大王是否要逐渐用这些年轻人来取代自己呢?看来而张不疑铁了心,想以阳谋来除掉他们,要么被我干掉,要么干掉我之后被大王干掉!面对这般头铁的二傻子,群臣只能请出张良,希望他能劝住自家这个二愣子。而这一切,在太后这里恍若明镜,看的清清楚
楚。
“不疑啊…你要记住,这些都是你的长辈,以后不能再对
他们无礼了…”
“臣明白!”
张不疑朝着太后俯身行礼,又为难的看着陈平,“陈侯,我辜负了您的厚望,还将陈买牵连了进来,是我不对,请您怒
罪!”
那一刻,群臣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陈平的身上。
“锅侯”拿起手里的酒盏,深吸了一ロ气。“无碍。”
张良这才开口说道:“陈侯啊,以后,这竖子我就托付给您了…请您多指点他,若是他做错了什么,尽管责罚,就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
陈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忍了许久,才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字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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