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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平时,并不怎么来这里。”文因朝说。“一直盼着你来,和你一起爬一次山。”
“嗯,就像有的人住在江边,却很少去江边散步一样。”
唯一遗憾的是,每到一处庙宇,就有工作人员上前劝说“拜一下吧。”接着劝他俩买东西。就像商场的售货员一样。
本来,对这种佛教圣地心存向往,总觉得是清净之境。没想到会这样,许则欢不喜欢这种浓郁的商业气息。文因朝似乎已经习惯,告诉她“兴国禅寺久有盛名,据说是全国最为灵验的五座寺院之一。”
“哦,那我还真想许个愿了。”她停下来买香。本来似乎不信这些的文因朝,要帮她付钱。她“不用的,听说买香不能用别人替。”
“我又不是别人。”
“为了心诚嘛。”
结果她这一句话,他也买了香。不知道他心中,想许的愿望是什么,是否和她一样。
等许则欢进了观音园,拜白衣观音时,就在心中默念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等她望向文因朝时,恰好他也看过来。
那一瞬间,有一年万年的感觉。没有浪费这场穿越,又和他实现了一个心里的愿望。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想和他一起爬泰山。
不知道是不是有年轻的情侣,在看风景时走散了,远处传来彼此呼唤的声音,有种空谷人声的感觉,近处却空无一人。
许则欢想起了少数民族的山歌对答,就是这样遥遥传来。或许那时的男女,还未相识,已经通过歌声这样传情。
她问文因朝“在兴国禅寺,怎么看不到出家人的身影?”
“可能是下雪了吧。看,那是碧霞元君的神像,就是传说中的泰山东岳大帝的女儿。”
她不明白,为什么雕刻在这里。
文因朝“北元君,南妈祖。泰山奶奶在我们这信徒众多,都说拜她极为灵验。”
许则欢手中恰好还有些香,就将它们在女神面前点燃。可能是雪花将香弄潮了,这个过程用了许久。
时间显得漫长,故而她对这位女神印象深刻。
文因朝“济南人多到泰山的碧霞祠许愿,等还愿时,来千佛山。”
许则欢“那我可能弄反了。”
她许的,还是同一个愿望。只是不知道,跟神仙许愿,是否和求大佬办事一样。是不是只能求一个人?要是同一件事,托了两位神仙,就两个和尚没水喝?这么一想,实在太不吉利,她又在心里呸呸呸,暗恨自己乌鸦嘴。
女神的境界和心胸,岂能是她这个凡人可以妄自揣测的?
正想着,一位老和尚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只是默默经过,看到他们,却停了下来。他看着许则欢正在上香,又和文因朝一起在碧霞元君面前跪拜,默默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却被许则欢唤住。
“可以问一下师傅,因何而叹吗?”
“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她愣住。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文因朝没有问什么,只是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和尚的身影。许则欢却觉得不吉,又拦住老和尚“师傅,您这样说,我心里很忐忑啊,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不可说吗?”
“施主。你想知道的答案已经在心里,何必问我呢。”
好吧,和什么都没有说一样。可是他又说了,还不如不说。
文因朝“不用再为难师傅了。大概师傅的意思就是说,向内求吧。”他握住许则欢冰凉的手,似乎在给予她信心。
那位老和尚看到这一幕,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本来已经迈出的步子,到底还是再次停下来了。他迟疑片刻,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摘了下来“送给你们戴着吧。”不等他们再说什么,转身就匆匆离开了。
我靠,不是吧。您老人家就送了一串佛珠,是想看我俩打架吗?要是一般人,早就争抢起来了。或是不信的人,顺手就抛到山崖下。
文因朝略一思忖,准备给许则欢戴上。许则欢“看他的意思,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又不方便说破。还是你戴着吧。”
文因朝“我是男人,男人没有几个会信这些的。不过,刚才那位是这里有名的高僧弘文。要不是曾和家人有幸见过他一面,也不会认识的。他一向深居简出,多少人来主动拜访,都无缘见上一面。”
“这么牛啊。那我们岂不是很幸运,很幸运?”
文因朝笑了“引用一句著名的话,我曾经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为了你,我愿意相信他。看那老师傅慈眉善目的,不像存有坏心的样子。还是你戴着。”
许则欢“我只戴你送我的东西。”
文因朝摸摸她的头发,让雪花在手心里融化“那就回家洗洗再戴吧。我总是不太习惯别人戴过的物品。”
要不用雪搓搓?要是那位大师知道他还嫌弃佛珠脏,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许则欢都让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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