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红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章 万字更新,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商红药,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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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落帆语气干巴巴,&bsp&bsp“所以你终于忍无可忍,决定退婚?”

殷辞月再次拉住眼前人的手腕,这次没用力,&bsp&bsp只运用灵气温养,&bsp&bsp眉眼低敛回了两个字“做梦。”

小骗子手腕白皙,还没怎么用力便留下红痕,&bsp&bsp瞧着倒不算可怖刺目,&bsp&bsp更能令人联想到落雪红梅。这般娇弱,&bsp&bsp真被欺负了又会如何?

宴落帆想也知道不会如此轻松,&bsp&bsp但人总是要抱有一点希望,稳下心神,&bsp&bsp第一反应是看向殷辞月原本佩戴泣鸳灵珏的位置,&bsp&bsp发现空无一物。

知道了?

还是不知道?!

“在找什么?”殷辞月凤眼微眯。

宴落帆也不太敢提,&bsp&bsp毕竟他那块透明的还戴在那里,&bsp&bsp硬要追究起来他心虚,可想搞懂殷辞月眼下的意思,还是先弄清楚其恼火的缘由为好“……怎么没戴玉珏?”

殷辞月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宴落帆的透明玉珏上,凤眸黑沉“怕弄坏。”

宴落帆讪讪垂眼,“是吗?”

“不然是因为什么?”

殷辞月这一下反问将宴落帆弄得再次紧张,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掐断对话“挺好的,&bsp&bsp我也害怕弄坏,&bsp&bsp待会儿也收起来。”

两人彼此相望,各怀心思。

尤其是宴落帆转过身后拍拍胸口,想着还好还好,没知道泣鸳灵珏所呈现出的红代表什么就行,&bsp&bsp看来只是单纯被跟踪得忍无可忍。

可他也未曾仔细回想殷辞月说的三次机会从何时开始,&bsp&bsp更不曾想到现在这“还好”两字说得轻巧,&bsp&bsp第二日却是直接笑不出来。

清晨辰时,早已形成生物钟中的宴落帆照例推开房门,以为看到的将会是他堂兄宴朝瑜同大狮鹫等候在外的场景,谁知看到冷冰冰的一张俊脸。

这脸的主人他昨日刚近距离看过,就是说给过三次机会的殷辞月。

“哥哥呢?”

殷辞月用很平常的语气宣布对宴落帆而言十分可怖的消息“这几日朝瑜师兄离开临谷峪,临走前将你托付于我,所以我接你去早课。”

“这么突然?”宴落帆不相信,以堂兄缜密温和的个性要离开肯定会事先通知他一声。

殷辞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因情况紧急。”

那这也是没办法,宴落帆只能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又没忍住小声嘀咕“什么时候决定的?该不会要走过去吧……”

殷辞月勾了两下手腕儿,鸦青契约印记轮转,一眨眼,他们二人身侧就多了一只叫不上名字样貌丑陋凶猛的灵兽,“走。”

这态度从始至终都过分自然,好似昨日的窘迫尴尬不曾发生,声线都是一如既往地冷冽。

可宴落帆做不到这种程度,他没抬脚,庆幸自己已经将透明灵珏收起,可殷红唇瓣抿了又抿仍是决定打破如今的虚假平静“殷辞月,我之前说过一句话,但现在想要收回去。”

殷辞月黑睫掀起,“快误时辰了。”

并不想听。

宴落帆咬咬牙,盯着脚尖不敢看面前人的脸色“我说不讨厌你,只是厌恶婚约,其实完全是谎话。”

为了证明自己言语的真实性,他还在说完这句后将头抬起,目光直视,“我是讨厌你的。”

……良久寂静,连呼吸声都不曾拥有。

最终是殷辞月打破沉默,他瞧着没有丝毫动容,就连头发丝儿都没动一下,问“说完了?”

宴落帆下意识答“嗯,完了。”

他担心自己的小命儿也玩完了。

这时机说正合适,等上灵兽再说他担心殷辞月恼羞成怒,把他从上面扔下去,再过分一点的话他也不敢说,说不定也不用等男子身份暴露那一天,现在就能被主角两剑刺死。

不过殷辞月这反应也过分平淡,是真对他怀有喜欢?难道已经被一系列跟踪消磨干净了?一般来讲,听心上人说这样不留情面的话,至少要表现出来点儿伤心吧?

殷辞月的视线已经落到了身侧灵兽上,简单陈述事实“今日是安长老讲道,迟到半刻都会受罚。”

宴落帆“……”那你不早说!

殷辞月见小未婚妻手忙脚乱,垂眸跟上,下次小骗子要说谎至少要先控制住颤抖的眼睫。

等宴落帆到了那毛都没长的灵兽身上,硌得哪儿都疼,一路上心惊胆战唯恐殷辞月是憋着坏,想在半空中将他扔下灵兽。这灵兽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和狮鹫比起控制速度的能力可谓云泥之别,老是玩急刹车那一套搞得人措手不及。

在数不清第几次荡到殷辞月怀中,宴落帆羞耻到耳根都要烧起来,绷着小脸任性“你这灵兽怎么连点毛都不长,以后不要骑它了。”

让人心生厌恶要从细节做起,比如多用命令语气来讲祈使句。

殷辞月手指都没挪动一下“快到了。”

自然,旁人愿不愿听那是另外一回事。

没一会儿全身硬邦邦的灵兽呼扇着两片干巴巴的翅膀落地,气势十足激起满地灰尘,搞得宴落帆连打好几个喷嚏,免不了去怀疑这灵兽是不是听到他路上的抱怨于是趁机报复。

许是主角光环的陪同,哪怕他们已经误了时辰到悟阁,却没见到安长老的身影,直到两人顺利落座安长老才气喘吁吁地迈进大门,一开口便是抱怨“我就不懂掌门为何偏要执着于什么早已隐世的门派,每次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便安排人去寻,无功而返多少次了?”

埋怨完早课还是得继续讲,安长老是个满脸横肉的大胡子老头,凶起来比街角屠夫还可怕,此刻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个年轻气盛的嫩苗子,别想在你们朝瑜师兄离开门派时趁机生事!”

他在这时朝殷辞月所在的方向望了眼,“这几日殷辞月会代为掌令。”

宴落帆莫名感觉堂兄离开这事就是殷辞月撺掇出来的,可一时也拿不出证据,只好垂眼继续盯着满书简的鬼画符神游天外。

他一直认为安长老不应执迷于炼丹,这完全没发挥其真正天赋,明明研究催眠咒术更合适。他相信安长老在催眠这方面的拥有不亚于殷辞月在修炼上的天赋。

正当宴落帆因想象中安长老如美人鱼唱歌的画面而失笑时,气如虹中的怒吼传来“宴落帆,什么时候了还不认真听道?”

宴落帆默默低头,乖巧站起。

他知道大家对他的印象已经从高不可攀的第一美人,转变成草包美人了,不知多少师兄碰见他从一开始的试图送东西改为讲道法,可这完全是无法挽回的事。

“你没想过月末论道过不了受罚会怎么样?”

宴落帆蓦然抬头,一脸茫然,他刚才似乎听见了类似于月考的恐怖东西。

“我看等到思过崖抄过《悟道》百遍你才会知道后悔。”安长老抱着拳,“坐下吧。”

宴落帆坐下,如游魂般飘忽。

没人提过这一茬,包括剧情。

他左右看了两眼见旁人同样一脸震惊,心理平衡些,原来大家都是忽闻噩耗。

不过没人主动询问,要知道安长老可不会是会平和解释的人,他只是进行好一通训斥后悻悻离去。

众人的震惊被推迟到早课结束,以往都是跟在长老屁股后前后脚离开,现如今全都待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直到确定安长老骑着鬓狼离去,顿时炸锅

“刚才说什么月末论道?”

“还说论道失败的要去思过崖,听说那里冻死个人!”

……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连悟阁中多了个人都没发觉,直到这多余的人出声“思过崖啊,我刚从那儿回来,寒风刺骨确实不差,跟拿着针扎骨头缝一样。”

宴落帆发现这人是宋青望,殷辞月前两天在演武台刚收的小弟,一时无言。

宴预想到无法通过落帆是我的错,没让你看清我难看的脸色。

宋青望还在佯装发抖,添油加醋道“不是师兄骗你们,就月末考核无法通过的新入弟子,也没多少灵气御寒,冻成冰柱的都大有人在。”

不少弟子都露了怯,难免担忧起自己的未来。

就是这个时候宋青望没憋住,笑得前仰后合,抹了两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又拍拍殷辞月的桌案“快看你未来媳妇儿的脸色,笑死我了,不会真相信了吧?”

宴落帆“……”演武台那天殷辞月怎么没直接给你打死?

殷辞月蹙眉,瞥了一眼宋青书,声线冷冰“别逗她。”

宋青望转眼站直,端正态度。

这年头想交个经历差不多的朋友容易吗?尤其这人还是醋缸子。“好吧,长老们不会任由你们冻成冰柱的,会给一块暖玉确保你心脏跳动。”

悟阁一干人等还不如不说,完全没被安慰到。

宋青望逗完人,心情稍霁,“不说说好去演武台练两手,怎么还不走?”

殷辞月正欲起身,宴落帆重重地拍了下案桌,约好了是吧?“我都要去思过崖当冰块了,你还有心情和人‘练两手’?也不知道主动教我,哥哥便是这样嘱咐你的?”

可惜,这次没面纱遮挡,他语无伦次讲到最后声音都要颤抖。

众人瞧着眼前仿佛不是第一美人,而是什么撒娇的猫儿,色厉内荏,若是吼上一声该会恹恹垂下脑袋。

有人听说过殷辞月不让宴落帆纠缠他这回事,于是纷纷出头,“我学得还不错,可以教你。”“得了,就你?昨日还被齐长老骂过。”“我可以把接下来全部时间用来助你。”

……乱作一团,眼看就要演变为一场混战,方香菱“啪”地一下重锤案牍,桌面顿时化作齑粉,她扫了一眼“不许吵。”

言罢,她视线飘移面向宴落帆“我不是很想教你,你别误会,主要是那些人身上味道都乱七八糟,我不放心。”

其他刚被震慑住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对吧?

“好。”

悟阁骤然安静。

宋青望可是傻眼,“啊?”

殷辞月重复了一遍,更为具体“我会教你。”

宴落帆和宋青望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震惊,虽然并未有谋划,可他们要的不是这个结果。

“你不是和他说好了?”宴落帆朝宋青望抬头示意,“怎么还出尔反尔?”

宋青望应声“是,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两人从表面来看分明利益相悖的人,莫名其妙站在同一战线,指责起做选择的人。

殷辞月偏过头,“我没答应过。”

所以不算出尔反尔,从始至终都是宋青望单方面的计划,宴落帆读懂这言外之意,极为无语地望了宋青望一眼,抿唇决定反复无常一回,“那我也不要你教了。”

殷辞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淡淡道“那你想谁教?”

挺寻常的语气,可方才争相上岗的弟子莫名脊背发寒,有股阴恻恻的味儿,下意识躲避宴落帆试图挑人的视线。

半个靠得住的人都没有,宴落帆认清现实“那你教吧。”

但凡殷辞月语气稍微凶一点,表现出丝毫不耐烦,他立刻借题发挥。

宴落帆心底还有几分惴惴,毕竟灵珏已经被收起他也没办法掌握限度,说什么给过三次机会?可后果也没说,和他相处同往日并没显著区别,顶多是……强硬了些?摸不准。

总该不会是准备伺机报复?

以殷辞月在中后期睚眦必报冷血无情的人设,会这样做也不甚奇怪。

将心比心,若是他恐怕也有可能认为自己被欺骗感情。所以殷辞月到底发没发现泣鸳灵珏的竹简?他当时还特意塞到了和珍宝典籍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百草区。

在宴落帆心不在焉时,悟阁中的同门先后落寞离去,最后只剩下他、殷辞月以及宋青望三人。

宋青望都觉得自己多余,可对上好兄弟‘你为什么还不走’的目光仍是哽住,干脆诘问“你这算什么眼神,没答应不也没拒绝?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更多他也憋不出来,毕竟没上过两天私塾。

宴落帆听完没忍住笑,联想到当初‘不拒绝、不主动’为渣男的理论,“你算不得‘义’吧?当初还让那些人挑事。”

宋青望觉得自己冤枉,坐到一边的桌案上跷着二郎腿“这是你堂兄说的吧?他对我有偏见,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明明是一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撺掇的,说殷辞月眼高于顶,谁都瞧不起,我只是过去看热闹。”

“外门?”宴落帆面露质疑。

宋青望轻啧一声,略一回想报上大名“你们应该见过,毕竟是同时进的临谷峪,好像叫什么施琅。”

宴落帆补充“殷施琅。”

宋青望恍然一锤手,笑道“对,没错,是这个名字,还和殷辞月一个姓氏。”

然后他对上殷辞月冷漠的眼神,顿时笑不出来。

宴落帆解释道“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宋青望骂了一声,就差对天发誓自己没有扯谎了,“兄长怎么能干出这事?”

殷辞月被无视好半天,眉宇间寒霜更甚,这小骗子和谁都能聊得开心偏他不行,“你该去忙竹御尊者吩咐的事。”

“啊?师父没安排我干什么……”戛然而止,宋青望忽地明白这是在赶他走,将无语摆在脸上,“走就是了。”

最后大抵猜到事情因果,他决定去找罪魁祸首殷施琅的晦气,可临踏出悟阁门槛还要多嘴一句,“还不是你作梗,本来去寻隐世族是我的活,还不容易有机会出门玩乐,结果你非对掌门说我肯定不会认真……还当我面说,好好的机会落在宴朝瑜头上,让你和我去演武台练手也不肯。”

满腔怨言,悻悻离去。

宴落帆的心情只能用‘果然如此’四字形容,又忍不住疑惑,里主角会单纯为想接送他上早课做出这种麻烦事?

是他多心?

毕竟殷辞月说得话不差,听宋青望刚才那意思就是不会认真,只想着玩乐。

论道补习正式开始,该说不说殷辞月能当主角确实有相应水平,原本长老翻来覆去都讲不明白的道理,从他口中讲出立刻浅显易懂,甚至产生原来这样简单,那他之前怎么那样头疼?

本来宴落帆吊儿郎当随时准备挑事的态度也逐渐认真,甚至还会主动提问“所以天道和修士其实是敌对关系?”

殷辞月手持狼毫笔在道典上勾画一笔,“对。”

“修士是天道平衡的破坏者,所以每升一个境界才会落下天雷。”宴落帆蹙眉,抬眼反问,“那天道之子呢?”

殷辞月停笔,“什么?”

宴落帆意识到自己说了人物无法理解的词汇,立刻摇头称“没什么”,可天道之子也就是主角本身绝对是特殊存在,这可是作者的设定,殷辞月天生就是要成就大道的。

殷辞月也配合地不再追问。

然而宴落帆的反射弧在这时终于发挥作用,现在这和谐平静的场面不是他想要的,一拍桌子发难“我不学了!”

别问,无理取闹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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