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红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6章 谁给你的,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商红药,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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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落帆见潮笙对他点头,也就配合地将玉面狐狸面具摘下,诚实回答“这你弟弟帮我画出来的,我本人……”

潮笙插话“比这还好看数千倍。”

玉清知道自家弟弟不会骗自己,当时眼前一亮准备动手,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

呈现在老鸨和殷辞月面前的刚好是花魁准备对客人动手动脚的一幕。

老鸨脸上挂不住,“玉清,这是在做什么?”

玉清悻悻地收手,偏过头打量两眼,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这公子倒是俊朗,只是为什么带到我这儿?”

老鸨不好意思地朝宴落帆所在位置看了一眼,回答道“似乎是过来找这位小公子的。”

宴落帆准备装痴卖傻,指指自己后,茫然发问“你找我?你找我干什么?”

殷辞月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最后目光落到他腰间的玉佩上,沉声道“你的玉佩从何而来?”

宴落帆看了他几眼,发现自己随手拿来搭配衣袍的玉佩确实曾在郾城戴过,但他丝毫不慌,至少表面如此。

他想到此刻自己风流公子的样貌,随口编撰故事“一位小姐送给我的。你要知道今日是乞巧节,送香囊玉佩是很正常的事。”

殷辞月并没对这番言论发表看法,他冷声询问“她是何样貌?”

“你是指送我玉佩的那位小姐?”宴落帆明知故问,佯装思考,“夜色太暗,我看不真切,而且她当时临走前才将手中面具摘下塞给了我。大概身形比我稍矮一点?应当是俊俏的。”

他说完还将自己的面具连同储物袋里塞的猪头面具拿出展示。

“那位小姐莫不是你的心上人?你也不必为此烦心,不过一块玉佩而已,什么都说明不了。”要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将自己塑造成什么见色起意的人物,关键玉佩这物件要是说捡得也不合适。

殷辞月硬直眼睫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上前一步,追问“为何送你?”

宴落帆现在很担心自己被打,所以他利落干脆地摇头,眉头纠结到一起,“我的样貌比较讨人喜欢?”

这话任谁听都有点耀武扬威的意思。

他慌忙找补,“你现在是在寻那位小姐?我和她是在放河灯那里分别的,你要是想找……”

“将玉佩给我。”殷辞月声线比以往更为冷冽。

不是,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吧?宴落帆可算知道那些师兄手中的传音灵佩是如何被要走的了,这样想着,手里还是乖乖交出去,继续明知故问,毕竟搞得太顺从也不合常理。

“你和那位姑娘。是已经定终身的关系吗?”

“没错。”

谁知道殷辞月会这样回答,宴落帆差点没绷住,这人怎么能说假话不眨眼,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定过终身?

当然要戳破也绝不可能,他也只能任由殷辞月继续往下说,还得认真聆听。

“以后不许接近她。”

“真不讲理!”这句话并非出自宴落帆之口,而是一直旁观的玉清。

“要我说那姑娘喜欢谁自然要各凭本事,你这般威胁他算是怎么回事?”

潮笙倒是察觉出几分不对,劝道“阿姊,不要多管闲事。”

宴落帆也不想无关人员参与到里面,立刻做出保证“我本就不会再和她见面。”

殷辞月正打算转身离去,又回想起什么,逼近宴落帆,然后将那个猪头面具夺走,“她是我未婚妻。”

临走还要宣示主权,留下宴落帆一脸无语。

幸亏他没多说几样东西否则直接被抢劫。

老鸨赶紧跟在殷辞月身后,毕竟是个出手阔绰的大鱼可不能轻易放走,嘴里还在说着“公子这次不开心,下次有机会还可以来,我们春满楼的姑娘都很会说话的。”

等人离开,玉清终于忍无可忍,她平日都是被捧着哪里见过这么冷脸蛮横的人,“他是临谷峪的弟子?没成想居然是这个样子,蛮横霸道!那女子是他未婚妻,他怎么不去和他未婚妻横?小公子,你千万不要难过。”

“没事,我不伤心。”宴落帆回答,顺便拉开二人距离。

他估摸着等回临谷峪还要被盘问,要提前串联好逻辑才行,比如说他们是怎么相遇、怎么相识,东西又是为什么送出去。

“小公子不是说那是来讨债的人?”

哦,这里还有件事情没解决。宴落帆扶额“这个……”他还没想好借口。

潮笙摇摇头笑道“我并非逼问,既然小公子不愿说,我也不会强求。”

宴落帆当即松了一口气,轻声道谢。

玉清倒是很难过,瘪瘪嘴,手指扣动屏风“所以说是为了我而来也是假的喽?”

宴落帆讪笑两声。

玉清没在此事上多做纠结,催促身侧的潮笙,“既然人已经糊弄过去,弟弟你能不能把他的画皮去除,让我看看他真实的模样到底有多俊俏?”

毕竟确实让人家帮了忙,宴落帆不好推脱,接过潮笙递过来的透明药水涂抹在脸上,将真实面目展露人前。

岂料玉清却是直接瞪大了一双杏眼,满是不可置信,指着人讲话颠三倒四“你长得、长得……你到底是谁?!”

“阿姊,不要无理取闹。”

“不是。”

玉清摇晃着脑袋,没有半分淡定的模样,立刻转身走到书阁翻来覆去,终于找出画轴又慌忙赶回,“他长得好像这画中的人。”

“这是什么画?”潮笙发问。

“是你,美人榜第一的宴落帆!你到底是男是女?”说着玉清将画轴打开,确定极为相似,她作为万年老二,每日都会看上几遍的人又怎会随便错认。

现在倒是轮到宴落帆怀念那个体验生活小少爷画的抽象图了,那都认不出来谁是谁。

他下意识否认“不是我。”

玉清视线上下扫视,持怀疑态度“不是?你觉得我可相信?”

宴落帆看着那与他八分相像的画,咬唇道“我……是她的兄长,所以长得有几分相似。”

玉清算是发现了,这第一美人有点傻乎乎的,和她心目中蛇蝎美人的劲敌形象大不相同,慢条斯理找出破绽“那你怎能解释方才那殷辞月为何来寻你这第一美人的兄长,而你却还说和你妹妹一面之缘?”

宴落帆编不下去了,他选择放弃,抿抿嘴“你如何知道他是殷辞月?”

玉清挑了挑柳叶眉“临谷峪赠予首徒的掌门玉令,恐怕没人会不认识。”

原来如此,毕竟从一开始殷辞月也没暴露过临谷峪弟子的身份,而玉清却已做下判断。

宴落帆决定最后拯救一下自己的马甲,中玉清也并非恶毒的角色,“我确实是宴落帆,这次说来话长,可没有要故意诓骗的意思,你们能不能不要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我可以给你们很多灵石……”

玉清打断“我不在意,不过你确实是男子不错吧?”

“果然我确实是这修真界最美的女子不错,你是男人,这一点正合我意。”玉清弯起眉眼,哥俩好地拍拍眼前人的肩膀,“我在这春满楼最不缺的便是灵石,不会去故意透露你身份的。而且就算我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吧?”

“话虽如此,你装作女子不会是因为喜欢男子吧?”

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的?宴落帆一时无法理解,但不妨碍他退后半步,“没有的事。”

“时候已晚,我必须要赶回临谷峪,希望今日发生的事你们不要告知任何人。”他重申请求。

玉清颔首,越看眼前人越顺眼“我有预感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要下山来看我哦。”

宴落帆先是离开这房门,半刻后又慌忙退回,解释道“你、你们这里有没有空房间?我需要换成女子衣物回去。”

此刻星岚峰,确实如他想的那样,殷辞月正待在小院里等待,回想到那男子说话时不断颤动的眼睫,感到熟悉。

夜色渐暗,终于在月上树梢时,他等到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宴落帆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深呼吸两三次,终于在秋叶棠树下寻到那人影,瞧着近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携一身寒气。

殷辞月掀起长睫,语气寻常,似乎是在谈论天气吃食,问“落落今日可有送给一男子玉佩?”

宴落帆故作惊讶,当即决定倒打一耙“难不成你跟踪我?殷辞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想要送给谁是我的自由……”

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他人已经被拉住手腕,然后被拽入略带凉意的怀里。

“落落。”

这呼唤中含着克制。

殷辞月以为时间还长,这小骗子就算不喜欢他,也不会喜欢上旁人,但一想到手心这块玉佩他眸色越发阴沉,将人箍得更紧,闻到在这人身上从未有过的胭脂香味。

和春满楼味道相同。

而这时宴落帆手忙脚乱将人推开,抱着胳膊“所以你现在是过来质问我?”

他决定试探一下殷辞月的底线,“如果我就是心悦他,所以才送玉佩……”

“那我便杀了他。”

“什么?”宴落帆怀疑自己听错,“你不是这种人。”

殷辞月凤眸微沉,当时落落也在春满楼,又或许……那说谎的男子就是她本人?他观察着眼前未婚妻的神色,看着那由于不安而轻颤的眼睫,冷声回应“我是。”

这样落落同其他男子接触时会心怀忌惮。

“落落没什么想解释的?”

比如,为何身着男子衣裳,为何要出现在春满楼,为何要撒谎?

小骗子。

“那么我……”宴落帆说不下去了,甩甩手,“我不喜欢他,我谁都不喜欢,我只喜欢自己。你高兴了,能走了?”

宴落帆说完这番话,转身大力推开房门,结果一转眼看到妆台上被遗忘的月白衣衫,当时瞳孔地震。

要知道殷辞月还在身后并未离开,只要稍微再往这里走两步,或者朝旁边挪动一分便能看见这房间中的男人衣裳。

妆台不应该对门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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