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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哲森一愣：“怎么突然提那家伙？”</p>
“如果你以后走和他类似的道路，我会很难受。”孙鸣航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p>
余哲森揣摩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于是试探着问道：“因为不想和我发生战斗？”</p>
“不是。”孙鸣航无奈一笑，“是不想看到你被铁穹秩序的力量碾碎。”</p>
“相信我，你们现在所认识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孙鸣航神色严肃，“铁穹管理局是从几乎导致文明毁灭的战祸中走过来的，如果没有绝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统治维持到今。”</p>
孙鸣航顿了顿，又：“本来对我来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不会傻到去挑战秩序。可在七岛市走了一遭之后，我还是想认下余哲森你这个朋友。”</p>
“谢谢。”余哲森真诚地点零头，“我也把你当朋友，还有简。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愿意放走一个归临教徒吗？这就是理由。那在海边诀别的时候，我内心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朋友多过放走了一个敌人。”</p>
孙鸣航随即接话道：“我理解这种感觉，如果你走上鹿泓的老路，我应该也会这样……如果真有那一，你的下场应该会比鹿泓更惨。”</p>
吴洺不以为然地：“未必吧，铁穹秩序连归临教派都没法根除，余哲森可是凭一己之力打退归临教派的人。还有堂之岛上发生的事，你没亲眼目睹又怎么知道他有多强？”</p>
孙鸣航反问：“那铁穹秩序真正的力量有多强你们就真的了解吗？”</p>
余哲森和吴洺茫然地对视一眼。</p>
“那你见识过吗？真正的力量？”吴洺依然是调侃的语气，她并没有相信孙鸣航的话。</p>
“我从七岛市调回来之后，先接受了内务部的审查。”孙鸣航压低了声音，“我以为负责审查的顶多就是内务部的特别专员，可在那里我见到了一名仲裁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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