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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通过体检的人左手腕都有一串号码条，分别是依次往下推，听人说这个号码就代表着以后在欧洲的工号。
毛蛋左手腕上也有一条，号码为，今天光因为体检被刷下去的人数就占三分之一，看样子毛蛋的体检是通过了。
以后就是苦命的劳工了。
人群中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年轻人讨论着是去英国好还是法国好。
在毛蛋看来不论是去哪一个都不好过。现在面前摆着的就有几艘货轮，在体检全部完成后领头人告诉大家前面几辆是去法国的，而后面的是去英国的。
去英国的有十多个，去法国的只有四个。
抱着去哪都一样的心态，毛蛋挑了个还算干净的货轮走进去，而这一艘是直达英国的。
“没饭吗？”
茫茫人海中突然有人这样问。
“下船再吃，否则船上的味道你们自己都受不了。”领头者这样解释道。
人群中突然传来许多抱怨声，多数是埋怨领头人太抠之类的话。
领头者倒也无所谓，在人们上船前送给了大家一句话。
“记住！这是你们最后的抱怨！所以我不会苛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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