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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应该说是少年,刚开始垂着头不敢看老妇,也没有喊耳朵痛,直到被拎着耳朵出了帐篷,才回望着程六,露出白牙傻笑离开。
程六被丢在帐篷里,失声痛哭,或者说她想要用哭来逃避,逃避一切,不久前---不久前自己是个贵女,在大周数的着的贵女,现在---这才是真正的崩溃,好像整个贫瘠的草原都能听见她的哭声,直到哭够了,睡去了,又如同整个草原也随着她陷入寂静,白昼如永夜。
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论怎么不愿意醒,被什么东西淋一头湿粘凉还有---腥臭,让她醒过来都没有过度,哪怕昏沉一息,都不允许一样,她用手抓一把,又觉得这真是个梦了,向上抬头---明显的这是什么东西的屎尿。
“你---你干什么?”
拿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屎尿淋向她的是昨晚上第一个汉子——丑陋且一副蠢相,他头上带着彩色的干草,有黄,有红,也有这个时节刚刚冒头儿的绿,把这些杂草箍起来的,是一个说是白色却已经几乎没有本色的布条,嘴里的话程六听不懂,在她就是嘀咕囊囊,像极了北境程国公军营傍边最穷困的村子里跳大神的神棍巫婆的胡言乱语,没有实在的意义,直到他后面每一个汉子,都是一样的打扮,一样的把屎尿淋到她身上,比起昨晚被轮流□□的痛,这奇怪的仪式更让程六有被侮辱的不欲生,她后悔早晨没有狠心割断脖子或者手腕,更是以最恨毒的目光看向最后一个往她身上浇灌污秽之物的那个少年。
少年也感受到她的恨,他甚至不敢看程六,向后扭头把手里的破瓦罐的东西淋下去,由于程六没有力气又极力躲避,而被淋了一头脸,最后老妇领着一个看上去比她年轻不了的多少的妇人,站在最后,老妇是欣慰,另外一个---也是---她和程六的目光太相似,比她恨这些汉子更恨程六一样,几乎咬牙切齿了。
“---你们,滚,滚开,你---”
她拼命摇着头,嘶声力竭的大叫着,试图赶走这些带给她伤害的恶心的人,或者说是人形野兽。
啪!
她还闭着眼睛拼命嘶喊,老妇的巴掌已经打到脸上,让她清醒,却无力打回去。
“哼,看来,你对现在的处境不是很清楚,给我做儿媳妇,是你的福气,今天是我孩子们娶你的正式仪式,福草颜色是这个时节最多的,给脸不要脸,桑靳,教教她!”
那个叫桑靳的好像等了很久,上来比老妇更狠的巴掌一下连着一下,少年过来拦,被哥哥们拉到一边儿,程六几乎被打晕过去,老妇才居高临下的吩咐桑靳停手。
“好了,就这样吧,不然,这张脸就不能看了,你给我记住,不管你以前是谁,叫什么,来自哪里,今天起就叫弧珂索,意思是自来的女子,留在这里给我生孙子,也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不听话,就是更悲惨的待遇,这个女奴,就是我儿子们的副妻,你不方便的时候,她来和你丈夫们睡觉,但是,你要看好她,不能生育,女奴的血脉太脏,我不要流着她血的孙子,听懂了吗?”
程六简直不敢相信,蛮夷就是蛮夷,他们还真的几人共妻,还是兄弟,这种屈辱---她不能接受,可是,她答应慢了一息,就又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血顿时从她嘴角流出来。
“我问你听懂了吗?听懂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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