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拉斐尔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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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枢卫星的l似乎有所感应，他死死捂住胸口，不停喘气。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愤怒地喊道“米迦勒，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能和她在一起！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说着，他疯狂地破坏房间里的东西，发泄着自己愤怒的情绪。

这举动恰巧被门房外的亚丽丝看到了，原本她就是想来看看l，没想到却见到与平常温文尔雅完全不一样的人。

不过亚丽丝没有被吓到，自从她慢慢感受到了zero领域了之后，她对外在的情绪越发敏感，一开始可能有点害怕，习惯之后觉得也就那样了。

她躲开了碎在地上的玻璃渣，慢慢走到了l的身边，蹲下身体，慢慢抚摸着他的肩膀，问道“l，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

l的情绪很乱，他管不了平时对亚丽丝的态度如何，此时的他只想好好发泄一下，于是他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亚丽丝的双肩，大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米迦勒要离开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啊！”

亚丽丝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其实不明白l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的大脑对米迦勒这个词非常敏感，以至于受到l的精神力影响，她的zero领域也不受控制地展开了。

瞬间，亚丽丝的脑内出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画面

天界之上，有两位天使正在互相战斗，一位红发金翼，一位黑发墨羽。

他们斗得昏天暗地，太阳的光芒也无法抚慰到他们的身上。

周围尽是残兵死尸，非常惨烈。

不知道为何，亚丽丝好想哭，她觉得眼前的两位天使不应该战斗，可是自己根本无力阻止，只能低声吟唱，想要用歌声来抚平这战争带来的创伤。

l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发现亚丽丝不知不觉唱起了歌，那首歌不是她已经出的专辑里的任何一首。

温柔舒缓的嗓音哼着那陌生又熟悉的歌谣，曾经的自己似乎听过谁唱起过这首歌。

亚丽丝也看向了l，她停下唱着的歌，说道“路西法哟，你又发脾气了！”

l瞳孔瞬间放大，他的zero领域瞬间被亚丽丝吞噬，两人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l最震惊的莫过于，他一直以为亚丽丝只是精神力比较强大又特殊的普通人，谁想到，她也是……也是……

“路西法，不要那么惊讶，我还未完全觉醒，你只要按照以前那样待我就可以了！”亚丽丝，不，是隐藏在亚丽丝身体内的人格说道，“这个女孩的力量太过强大，你们如果继续滥用的话，世界会崩溃的。”

l已经缓过了神，他不屑地笑道“那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我已经破坏过一次，再破坏一次又能如何。你和米迦勒都一样，嘴上说着大道理，其实最后还不是为了自己着想，是不是啊——拉斐尔！”

眼前的亚丽被l称呼为拉斐尔，她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微微笑道“你应该明白，我们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路西法也好，米迦勒也好，我也好。借用了天使的名字，做着毁灭世界的事情，你不觉得可笑吗？”

“那是人类太过于傲慢了！”l喊道，“他们创造了我们，想要操控我们操控世界，结果呢？他们马上要自我毁灭啦！”

拉斐尔看着疯狂的路西法，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意识，再次沉睡于亚丽丝的身体中。

他明白，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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