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一章一丝风,旧春闺,岁冢,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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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兜头一棒,打醒了他。

是啊。

他怎么能忘了。

这事是郑中书提的,他带着她,要是遭郑书昭晓得了,只怕还没出城门便遭拦下来了罢。

萧逸宸阖下了眼,浓睫在脸上洒下丝丝落寞的影儿,“我倒是不愿叫你看到我这么窘迫的样儿。”

沈南宝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清脆的声捎搭出她打趣式的笑,“我窘迫的样子你见得少了?就当还我的!”

天渐渐亮了,满城喑嘎的鸡啼,杵臼这时走了上来,“主子,该走得了。”

秋风疾疾,扫得萧逸宸嗓音急切了起来,“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尽想着减口里,腰都不够我一手揽住的,还有不要见那个陈方彦,郑书昭那边也是,你不想见就不要见,你不高兴也别忍着,就当替我出气……”

他喋喋不休,很有长篇大论的架势。

沈南宝虽舍不得他,但怕再拖下去,到时候真扎人眼了,便推着他上马,敷衍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走罢……”

刚刚还那么难舍难分呢,现在倒是巴不得再也见不到他的样儿。

怪不得旁人都说女人的脸跟翻书一样,一页儿一个样儿,简直叫人目不暇接。

走罢。

走罢。

再不走,脚就快要在这儿扎根了!

萧逸宸嗐然着,拽住鞍的前桥,踩蹬跃上马背,哔叽斗篷伞一样的打了开,伞底下是他阔绰的身姿。

但见他一牵辔头,将马勒出一阵儿的响鼻,他在这样的声响里,隔着朦朦的一线天光看她,“走罢,看你进去了我再走。”

刚刚咽下去的泪又涌了上来,冲得她眼眶发胀,她却一扯嘴角,开朗了声儿,“大老爷们儿倒磨磨唧唧的,就进门这么点路还要看着我走,是觉得我会走丢么?”

她透了口气,压下嗓间那点的格涩,“我看你走罢——”

时间真不早了,太阳黄黄的晒在他脸上,都有些些发烫了,萧逸宸因而不再忸怩了,只是向她招招手,“过来。”

沈南宝讷讷地走过去。

他倏地俯身下来,高大的身子盖下来巨大的影儿,压得沈南宝身上一片漆黑,她心下一惊,就感觉有什么温热拭过她的眼角,带走了她的泪。

再抬眼时,他已经坐直了身,一手放在唇畔吮吸着,神情志得意满,微微乜下来的眼含出一线妖冶精致的光。

就和初见时一样。

美不可方物,掣动她的心肠!

沈南宝怔了怔,他却已经扬鞭策马,纵出了老远,只留下一句,“怪难吃的,下次可不要再哭了。”

马蹄飒沓,扬起一片黄尘,吮进肺里微微的呛人,揉进眼里昏昏的刺疼。

一阵风来,吹得脸上一阵凉一阵热,沈南宝想起他的话,照办地擎起锦帕掖起了眼,

风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旁,托住她的肘弯,叫了声,“姐儿。”

沈南宝这时已经掖干净了脸,她看了眼那空荡荡的弄道,道:“回去罢。”

甫一进门,身后就有长随捎信来,说是永.康郡府的柳夫人邀她登门,请教一下刺绣的事。

风月听了只管把眉紧紧蹙着。

沈南宝借着铜镜看到她的样子,道:“怎么?你也觉得不对?”

有了这话,风月这时才敢嘬了嘴畅言,“小的就是觉得这柳夫人的时机挑得正正好呐,前脚咱们主子才走,后脚她的人便来了。”

沈南宝点了点头,道可不是,“他不在,而我又不能不去。”

黄铜镜里是沈南宝壅塞的一张脸,风月看着,一张嘴翕了翕,到底没说出来,只是道:“小的去给姐儿打水。”

等沈南宝去到永.康郡府时,一个穿着窄袖长裙披帛的侍女倚着阀阅,正伸颈展望着。

见到沈南宝的马车轧过来,忙忙迎了过来,“二姑娘可算是来了,夫人都着人来问了小的好多次哩,什么——二姑娘来没来,二姑娘来了么?”

那侍女鹦鹉学舌,学完了旁人的口吻又是一声嗐,“问到后面,小的都没脸子回了。”

说着,那张愁苦的脸忽而扬了起来,奕奕看着沈南宝笑,“所幸,二姑娘来了,来得正正好,正正巧,解了小的燃眉之急呐!”

她嘴甜,沈南宝不由得笑,“劳累柳夫人久等了。”

侍女便又客气几句,然后引着她拾阶而入。

与萧郡王府不同,永.康郡府的格局更与沈府相近,每一砖每一瓦都构建出江南细腻的情调。大抵是府上的主人不忍见衰败,只管在堂前后院植满了各色花卉,托出一片四时不谢,八节长春的好景象。

沈南宝因而分花拂柳了好一阵,才看到一间精舍,精舍前鹄立着一顶着元宝冠的柳夫人,正翘着首向这道儿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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