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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别墅中有一间被改装过的屋子,幽暗,无光,类似手术室,而当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手术工具。
屋内充斥着一股浓重的刺鼻味,那是福尔马林与消毒水混合所产生。
金属制的解剖台上躺着一具用白布所盖的尸体,隐隐透出些渗人的寒意。
自动门缓缓移开,一名身着隔离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解剖台前,打开了手术灯,同时脚轻踩了解剖台下的踏板,视线看向墙壁上的录音录像装置,开口道
“时间,年九月八日,十三号实验失败,宣告死亡,该病症从发作致死共计三日。为阻止死者体内病毒蔓延,现对其进行解剖处理。死者体内所有器官取出后皆焚烧销毁,肌肉组织与骨骼由浓硫酸喷洒后做填埋处理,执行人,范贤。”
揭开白布,解剖台上躺着的是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睁开的眼眸涣散无光,嘴唇微张,似是想要努力诉说出什么。很显然,她去时并不安详。
范贤拿起解剖台旁托盘里的解剖手术刀,将钝掉的刀片卸下,置换成锋利的新刃。
手在尸体的脖口处落下,冰冷的锋刃扎进了她的皮肉,刀刃呈直线型向下划割。那暗红的血液似是强弩之末在做那最后的抗争。粘稠的血液顺着女孩白皙的肌肤滑下,落染在那银色的解剖台。揭开皮肉,由内往外散发出一股惹人犯呕的糜烂恶臭,这是体内器官开始腐烂造成。
男子的眉头微微一皱,这样的情况是有些出乎他预料的。尽管这是一具刚死亡不足一小时,甚至连尸斑都未浮现的尸体。
此刻屋内弥漫着那名为死亡的气息,恶臭、致郁且阴沉
放学后
确定班里没什么人后,空桐悦才离开教室,一路上左顾右盼地走到了校医务室。
“希望没锁。”月儿自言自语着,带着不确定的心态转动门把,发现门果然没锁。
平时放学就锁的校医务室今天居然开着,估计是校医疏忽了。但于空桐悦来说正好。
轻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医务室里寻找,但由于不太熟悉,所以东瞧瞧西看看,甚至智商出走一般的弯腰往校医务室的床底下看。
这举动被站在门口的某人瞅到,黑线无比。
“没有人会把药品放床底的。”实在看不过去她的愚蠢,坚野对她进行‘友情’提醒。
空桐悦心里瞬间咯噔一声,连忙直起腰转身看门口。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可能是有心虚的成分,月儿说话有些结巴。
“路过。”轻描淡写的回答,某人迈开步子走进屋,快要走到月儿跟前却调转脚步,直直从她面前掠过。
而空桐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有伤的胳膊往身后背了下。这个行为被坚野真收入眼底,姑且他可以认为是防备。
“你呢?”某人反问。
“我也路过,看门没关,进来瞧瞧。”空桐悦也学着他那样故作淡定。
“是么。”坚野这句回答,让人听不出来是确定还是疑议。
空桐悦别过头,一副苍了天了的表情,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好死不死撞到的人是这个千年冰山,真是够了!!
樱兰的医务室学生是不能随便进的,所以空桐悦只能奢求这位千年冰山不会同老师打小报告。
而就在某月胡思乱想之际,坚野却是径直走到医务室某个上锁柜子前,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熟门熟路地从里拿出托盘,托盘上有可处理伤口的外用药的包扎用品。
将托盘放到校医的办公桌上,某人整理着药品,开口
“过来。”
“干什么?”
“处理伤口。”
“我我哪有伤,你别诬陷我。”尽管已经疼了许久,空桐悦仍旧是死鸭子嘴硬,只是眼神飘忽不敢往千年冰山那边瞧。
“你没有穿任何防护爬树,又半路摔下来,除非你是铜皮铁骨,否则不可能没伤。”摔得如此响,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看得出来。
“我”语塞。
“劝你不要纠结,我可不敢保证校医会不会突然杀回来,若撞上,届时我们两个就只能去写千字检讨了。”坚野如此说道,而后拉开椅子坐下。
他给了台阶,至于这个空桐悦愿不愿意顺着下来,就是她的事情了,坚野不强求。
空桐悦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还不忘也给自己找椅子坐下。
“摔哪儿了?”
全身都摔了,全身都疼。
空桐悦心里嘀咕,可这话她哪能往外说,且不论面子问题,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胳膊。”边说边脱掉校服的外套,展露出的是被多处血迹染红的白衬衫左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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