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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反抗
柳含芬几个随行人员,尽管都是经过特种训练的选手,通常人三二个也没在话下。但是这次在广土文书手里,看起来还没正儿八经交手,就都已被戏耍得断腿折手了。
“你再往前,别怪我报警了!”柳含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在这样一种情况子下,依然保持着一份镇定和气势。
“报警?”听到她这样说,广土文书也不再是醉态满脸,他们都发出了嘲笑般的笑声,讥讽似的齐齐反问了一句。
“在海邑市这个地方,我们不敢说是法,但至少还没有法律可以管制我们!不信,你现在报警看看。”广土文书的死党林辉皮笑肉不笑地告诉柳含芬。
也难怪,他们这一群人中,先不要说广土文书有什么特殊背景,就是那个跟广土文书打赌的市分局长的堂侄赖无常,就是个任我行式的霸道人物,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敢死扛的。这个林辉,是市常委的外?,那个站在林辉身边的长毛党,是市委秘书的远房表弟,那个穿着一袭花裙子的长发女郞,是民政司长的妻表妹。。。。。。
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甚至还更希望全世界的灯越亮越好,那么他们这些站在灯下的人,反而会隐藏得更好更深更能为所欲为,而别人会在他们面前更加清晰无处可躲。这也就是俗话所说的“灯下黑”的道理。这也是现在一些人为什么钻破脑袋也要考国务员的主要原因。这样那么什么法律规则,他们都是超出“五行三界”的一群人物,不在黑也不在白。
一旦报警后,社警过来,他们为用打电话给什么人,一听说是他们,都会自觉地给他们安排好各种借口解决。所以,但听到柳含芬说要报警,他们非但不觉得有所惮忌,反而有些兴奋起来。
广土文书一个抢步,把杏眼圆睁的柳含芬一下子就抱在怀里,头一低,就欲强行吻向柳含芬娇嫩白晰的脸蛋上去。柳含芬既气又愤,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这个时候她手里要是有一把枪,估计她会毫不犹疑地一枪蹦在广土文书的二腿之间,看着他痛苦和后悔不迭的样子,然后再一枪蹦向他的头上才觉得解气。可她现在手没寸铁,而对这样的如豺似虎的一群人,除了作出无谓的争扎,那就是只有等老天垂怜或者这些人良人发现了。有可能吗?世上有几个作奸犯科欺良凌弱的人是会良心发现的呢?甚至求饶也只能更招惹他们的贪欲更加澎涨。所以制定了各种法律,而事实上很多法律随着时间的推移,又都变成了灯下黑,规管的反而都是那些循规蹈距的弱势民众。
柳含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和这些现象,所以她非但没有求饶,反而狠劲地左右挣扎,在广土文书的怀里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扭动,招引得广土文书等一干人,更加得意地大笑起来。柳&nbp;含芬的随行人员,只能忍着痛疼干瞪眼,看着柳含芬在广土文书的怀里狠命地挣扎。刚抱着断手站起来想撞向广土文书的日常助理何日慧,身子刚一动,就被市分局长的堂侄赖无常狠狠地一脚踩在脚下。
广土文书再次把他满是酒气的嘴靠向柳含芬的耳后,头一低,就想亲下去。没想到柳含芬用头往右一磕,狠狠地砸在广土文书的头上,广土文书没防备到柳含芬会有胆量作出反抗式的攻击,一下子被柳含芬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撞了个脑晕头涨,抱着柳含芬的手也松了开来。从他怀里松出来的柳&nbp;含芬,一转过身来,面对着广土文书的裆下就是一记绝子灭孙脚,一点也毫不犹豫一点也毫不含糊,像是架轻就熟,千锤百炼之后的一招杀敌制胜的阴招。还没等广土清醒过来,已是捂着裆下“哦哦哦”地如杀猪般地嚎叫不停,眼里流出了无比痛苦的泪水。
事实告诉我“弱者不在被反抗中死亡,就会在反抗中获得自由;不是在被肆虐中毫无尊严地活下来,就会在抗争中被对方所尊重得到新生。”
这是柳含芬从这些年来的生活际遇中所总结归纳出来的一种人生信条,不管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多么弱小,都不能坐以待毙,都要勇敢地为自己而作出战斗。所以,柳含芬的攻击是无需要作出任何谋划的,只要能争取到机会,就会作出回击,对邪恶之徒就该如此毫不留情。要不,他们生,心然注定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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