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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叫我去?”
“是,阿月对审查犯人好像有独特的方式,正巧在下的监察狱司里多的是嘴硬难结的犯人,今后我们夫妻一体,荣辱一体,在下的为难,阿月难道要坐视不理么?”
“呵呵~”我敷衍的呵呵一笑,“让我去,陛下能同意?”
“他会同意的。”他说的尤为笃定,笃定的我不得不将他和苏秦鹤再度放在一起比较。
这……难道说,他执意娶“我”,求得西北覃尧的势力是假,要平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真?
本朝断袖,龙阳好的人,好像也不少哈~
“说来,这监察狱司里现如今最难搞的案子还与阿月你有关。”
与我有关?“是那个拐童案?”幸好来的路上听孟夕提过一嘴,要不然此刻肯定露馅。
“对这个案子,阿月可有想法?”
想法?这是又要试探?我撇过头,再看向楼下,“没有,没想法。”
想起孟夕说的,再补充道,“这功劳不也是你端毅侯送给我的么?又不是我亲手捉到的犯人,或是我正儿八经思考后得出的真相。哪有什么想法!端毅侯高看了啊。”
他自顾自的夹起一筷子竹笋,送入口中,咀嚼了两下后,道,“看来阿月还在气恼这事儿啊!”
“也是在下做事不周,要让阿月掺和进此事,却未曾事先告知,在下此番给阿月赔罪了。”
端起茶杯,我莫名其妙的就随着他啄了口,“既知无理,那这件事儿,就别再问我了。”都问了多少问题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四月天的饭本就不禁放,还话说个没完。
“这事可由不得在下做主。”
我夹起的肉半悬在空中,“那由谁做主?”
“当今陛下!”
夹起的肉没了吃下去的,我放到碗中,报复性的戳了戳,得~合着,就是赖上我了呗,可我现在还没把那什么拐童案给回忆清楚呢,怎么跟你探讨?
戳的稀碎的肉也不能浪费,我“啊呜”一口送入口中,边咀嚼边想,得找个话题把这一茬给略过才行。
话题还没想到,楼下大堂里便又传来了打斗声,是真刀真枪间的切磋,撕拉声尤为惊悚。
我探头一看,一袭红衣,又是熟人。
与陈旌旗打斗的男子,约摸二十三四的样子,也是一身劲装,像是刚从军营里回来。
可一回来就打架,这两人是有念着对方?
我换了个姿势,盯着那男子再仔细看去,原来是他呀,那这就不稀奇了。
林江,林家二子,我没入王府前,某一阶段里的二哥。
当年我回宫后,见过他几次,也不知是不是身份地位的悬殊,再一次相见,他对我恭敬了很多。
隐隐约约还有讨好之意,我当时还鄙视过他,觉得他太过势力。可后来,在见到他对陈旌旗的殷勤后,我瞬间明白了所有。
当即便阴阳怪气的念叨了一句,“旌旗蔽空,酾酒临江,真的是无怪乎你们会在一起了。”
那时他们郎情妾意,眼看着只差一个好日子便可欢好月下了。
却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使得如今的陈旌旗依旧未梳妇人髻。
她是,还没答应他么?
在我晃神的功夫里,阿晚低声道,“楼下的男子是林家二公子林江,和他打斗的那个是陈常将军的三女儿陈旌旗,六年前,她们本该交换更贴,结两姓之好的。可那时,朝堂上却突然有人告发了陈将军密谋造反,还举证物到了先帝面前。
先帝信了那些话,将陈将军一下发配至扶余城,撸了陈家父子三人身上的官衔,谴他们做了一城游兵。
其实当初,若不是当今陛下哭求先帝,陈家一家老小如今也该不复存在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清,越说越悲凉,我怕他推人及己,想起过往。
又想他推人及己,念着过往,恨上衍文帝,从而恨上我。
恨一个人实在要比借着喜欢而原谅一个人要来的容易的多。
就像楼下陈旌旗才脱口质问住林江的那句话。
“陈旌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林江抵住她一招问道。
被抵住枪的陈旌旗立马旋了个身,“怎会不知?就是她元阳害得我陈家满门背了两年的通敌黑锅,也是她元阳打着看我的名义逼得我的兄长自断了经脉成了个废人。
我就是讨厌她,憎恶她,怎么?林小将军还要为你的妹妹讨个公道么?
可惜啊,这世间的公道早就因她而破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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