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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没有成功。
孟夕说过,坠聆姑娘是因穿了不合时宜的衣服,被衍文帝强行扒下后回到芳乐司后受辱跳河而死。
而从蛊之术一旦施行,中蛊者必会在半柱香的时间里七窍流血而亡,一炷香的时间根本给不了她功夫让她回到芳乐司。
所以,她根本没有施术?
“不。”
“啊?”虽听出来了这声音是尹平羌的,但还是被他的突如其来给吓了一跳。“先生下次出声,就不能先打个招呼么?”
“公主想要什么样的招呼?是打个雷,下个雨,还是像戏台子上神仙出场一样先散个一缕烟?”
想着那样的场景,我浑身上下抖了个机灵,“先生下次若要打趣人,这语气最好还是有活力点儿,要不然怪冻人的。”
笑嘻嘻暖了开场白,扯完了闲话,我才问他,“先生方才说的不,是指她施了从蛊术?”
“是。”
“那为什么她半柱香里没死?还是说她又用了什么特殊的工具在半柱香里赶回了芳乐司,然后想不开抱着她的坠聆裙跳了河?”
面对我一连串的追问,他并没选择逐字逐句的解答,而只是淡淡的把现实记载里今日宴会后会发生的事跟我讲了下。
“所以,是简万里替她,七窍流血的死在了寿宴上,担了所有的责任,背了所有的锅。”
“嗯。”察觉到他又要消失,这一次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追问道,“那其他人呢?”
“芳乐司里的人,还有简家,下场是什么?”出了一个胆敢行刺君王的不肖子孙,简家的下场又能是什么呢?
逃不过的血流成河,躲不过的株连三族。
就连芳乐司,虽锅全让简万里给背了,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里芳乐司也不干净,自此门庭冷落,司里的姑娘,或受不了奢侈一下变贫瘠自杀了,或找了旧相识做了个没名分的丫头离开了,又或还是老本行,只换了个楼,又从最低时开始做起。
“我问羌先生一句话,还请先生如实相告。”
他转过身,“公主有话直说,能说的属下一定知无不言。”
“先生带我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替山月和你自己圆心愿?还是说,先生也是受人所托。”
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寂静,他沉默良久后,我又问到,“好,上一问先生不愿说,那就作罢当我没问过,接下来的这一问,本宫,希望先生据实相告。”
“若我搅乱了这幻境,于外头会不会有事?”
我拿出公主的自称,企图吓他一吓,却没料压根没用,他还是一样的语气,说着一样打马虎眼,似是而非的话,“公主可听过前朝庄周?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公主以为的幻境可能恰好就是现实。而这现实又可能只是公主您无意间做的一场梦而已。
至于如何,公主是聪慧的人,应该自有定夺。”
定夺,定夺你个鬼哦,我坐在马车上,气不打一处来的看了眼他消失的方位,定夺,定夺,我要去能有定夺,还问你?
就知道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能让我啥也不做就重活一次。
可这是啊是也太坑人了,啥也不说清楚就把我扔这儿来,还带着阿晚和小公主,啥也不给我也就算了,还偏偏……
将揉坏了的信纸展开,轻车熟路的往上头再撒上细灰,看着再度蹦跶起来的“扑棱蛾子”咬牙切齿,还偏偏让阿晚这么厉害。
提溜着沉重的发饰,我蹲下身子,凑到马车口,透过缝隙,我瞧瞧的看向斜侧方骑马的白衣少年,用银灰色铁甲制成的面具遭太阳光照的折出七彩光澜。
他处于光眼中,神圣又干净。
他真的是背后的那个人吗?还是我想错了?如果我直接去问他,能问到结果么?
要不,还是再等等吧!
又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马车才缓缓停下,有人拉开车帘,“姑娘,该下车了,王宫里不让坐车,需要姑娘你自己走进去。”听口音还是刚才那个跟我隔窗对话的姑娘。
我噙着笑朝她点点头,“明白,我这就下车。”搭着她递过来的手,轻轻一跃踩到地上。收回手,跟她道了个“多谢”后,就跟上了前面的人。
她们做婢子是不能跟着我们一起进去的,本来嘛,我们这一行舞乐的人入宫,就已经是不合规矩的例外之举了,既已例外怎么好再好要求更多。
乐人走在舞者之后,而舞者里又是姑娘在前男子在后,阿晚不经意的跟我对视一眼,我朝他点了点头找准时机,慢慢往他所在的方位靠拢。
“阿晚!”叫他的时候怕被人发现,我特意换了凉州话,凉州地偏,寻常的人估计都没去过,更不要说听懂那里的方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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