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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性自由,最爱不羁,一生最烦的就是装模作样的如玉公子,和那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了。
我庆幸他现在能恢复本性做回自我,又难过让他做回自我的这个人居然不是自己。
“宋公子,是哪里人?”再次开口,已醋意横生。
“抚州清台郡人氏,家中从事布艺清茶,有间商行,也有座茶山,每至茶满,便是遍野清香,月姑娘空闲的时候可以去看看。”
家庭住址,从事行当,还有地理特产他居然都跟我一一讲了出来,这什么意思?啊?啥意思?我不解的看向阿晚。
原以为他会像刚才那样护犊子式的替我解围,却没料到他只是淡淡的在嘴角噙了抹笑意。
这是要见死不救了?好你个阿晚,喜新厌旧也没这么喜新厌旧的呀!
不对,对他来说,好像覃妁才是新,旧的那个一直都是宋行舟。
“呀,这棋怎么还没下完呀!”抬眼看见的不帮我,那我就垂下眼,找桌上的棋解困行了吧。
“嗯,是还没下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后又看向了宋行舟,“棋未完,胜负未定,行舟要跟我接着下下去么?”
宋行舟拿起黑子,也学着阿晚看了我一眼后才笑嘻嘻的把子落下。
这一个两个的下棋就下棋,都看我干啥,还看的真的莫名其妙,让人头皮发麻的。
棋面上黑白子数旗鼓相当,一步一空,上拦下段,眼看着那宋行舟绝处逢生,阿晚就要输了,我忙点着一个地方,“下这,快下这啊!阿晚?”
他拿着棋的动作僵在棋盅里,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观棋不语,月姑娘应该知道的。”
观棋不语,我是知道,可……自重生以来,他待我有生疏,有客气,也有肉眼可见的喜欢,却唯独,没有这种。
我弄不清的觉得心里委屈,忍着哭意跟他点了点头,收回还点着棋面的手,努力的调整心绪。
“打扰你们雅致了,实在抱歉。我今日来找阿晚其实是有一事想问,是关于……我昏迷那天的事儿。”
我把话故意说的模糊不清,我想,聪慧如他肯定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屏退左右,把空间留存出来。
可他却道,“寿宴那天的事儿么?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宋行舟又不是外人。”
又……不是外人,这一刻我觉得鼻子酸透了,都说吃醋是喜欢上一个人后的占有欲作祟,可也没说除了要吃女儿家的醋,我还要吃眼前这个少年公子的醋啊!
不管了,吃醋什么实在是太难受了,我还是赶紧把事情问清楚了回去睡觉吧,一觉睡醒,就什么喜欢都会不见了的。
嗯,先问事!
无视掉宋行舟,我端正着身子,向他问道,“三个问题,第一,坠聆姑娘呢?”
“死了。”
“死了?”死了,还是死了么?“怎么死的!”
“投湖,在寿宴结束回到芳乐司后,就抱着她心爱的裙子投湖自尽了。”他说的淡然,我却很想质问他为什么不拉住她,你明明知道,知道她有多难,知道我有多想,明明一切都知道,可为什么还是不拉她一把?
质问的话编辑成句,堵在心口,算了,又凭什么。
“第二个,芳乐司里的人呢?”
“砰”是白子落面的声音,他和他又下了一局,“门前冷落。死的死,离得离,散的散,阿月你之前不是想过么?”他反问的话把我堵到了死胡同里,是啊,我想过的。
“那半兰和棠华是……”
“她们只是芳乐司的洒扫婢子,又不是司里的姑娘,跟着芳乐司被卖后就继续做婢子呗!”
果然又不是心中所想,再无期望,我朝他问出第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简家呢?出了这样大的事,简家的下场是什么?”
“哈,我赢了!”阿晚兴奋的跟宋行舟嘚瑟起自己的棋艺,瞥到我后,才回道,“三族罢官,简尚书及族中老少发还原籍,简万里么……”他有条不紊的拾掇起棋面上的棋子。
那天下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凉亭,又是怎么回到的屋里,脑海里回响的一直都是那两句话。
一句“寿宴结束后就抱着她心爱的衣服投河了。”和另一句“还能咋样,流放凉州!”
“月姑娘好像真的生气了,你确定不要去哄哄?”宋行舟看阿晚没了下棋的兴致也跟着他一起拾掇起棋子来。
把所有白棋归盅,阿晚望着那个被打中的门框,摇了摇头,“再等等吧,等她先悲一场,那老和尚不说了么,阿月心里有郁,需要猛哭一场,散散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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