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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白与郎官对视一眼,趋步上前观看一会,那灵台官道“至多三天。”
“三天?这么说米大人出事之后的第二天,师叔便寻了过来……若以米大人的术法,行隐遮龙气之举,须费多才时辰?”
“依下官看来……至少要一两日功夫。”
“如此说来,此地灵气被遮盖之举应不是米大人所为,那么行凶之人应是米大人之前,寻来此地,用神通遮盖了灵气,再将寻来的米大人与辽方人马击倒。”郭荣皱了一下眉头,“两拔人马相距甚远,凶手是如何能做到……莫非不止一人?”
沉吟片刻,转而对江秋白道“这人望气探穴之术通神,武功又高深莫测,此事干系重大,弟子想请师叔回山,恳请师公他们……”
江秋白明白郭荣之意,点头道“若要救醒那一众人,恐是要惊动书院两位师父了。”
想是心中也不敢确定武、华二人会不会出手相助,言罢脸显苦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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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风与洛逍遥、萧慕云三人,从太原一路疾行,三天后也到达了太白书院,书院中的弟子忽见楚南风归来,并带来一位女弟子,皆是大喜,跑到萧慕云跟前一声声“师姐”叫唤着见礼,倒是把萧慕云喊了不好意思。
太白书院不同于一般江湖门派,自开院以来除了闵正华、闵行武、赵印山、冮秋白四位学子艺成留院外,其余弟子十七八岁便皆离院归家,故而这二十余位学子,多为十三四岁的孩子,若按先来后到的规矩,倒是萧慕云要叫他们为师兄了,但她只是楚南风的入室弟子,自不按学院规矩,故而俱皆称她为师姐。
楚南风望向笑吟吟的赵印山,“赵师弟,我这一去近月,不知家姐与秋白的家眷是否去往澶州了?”
“前几日秋白归来书院了,称是要来年开春之时,才会派人过来迎着家眷。”
“秋白回来了?”楚南风大为诧异。
“前五天回来一趟了,不知何事与两位师父、正华师兄几人关在房里讲了半天,最后武师父与华师父随秋白一起去了汴京,连江师父都不知道是何事情。”
“哦?那闵师兄现在哪里?”
“这闵师兄,我倒是给他取得一个药圣的称号,一有空闲就是进山采药。”
楚南风笑了笑,转身对洛逍遥道“逍遥找几个师弟,先将东院闲置的木屋收拾一下,为师带慕云去酒肆看下你师公、师姑他们。”
言罢便引着萧慕云去村庄上的酒肆,楚氏见弟弟归来喜出望外,听到秀丽可人的萧慕云口喊师姑,不禁一愣,楚南风便将收徒一事告与楚氏听,楚氏自是点头称好,一旁的程柔却是满脸委屈,“舅舅好偏心啊。”
楚南风笑了一笑“舅舅我这次带慕云过来与你相见,就是想要传你一些功法。”
程柔喜出望外,对着楚氏格格轻笑,“娘亲,舅舅也收柔儿为徒了啦。”
“书院中的气温比这村庄要冷了多,你目前只能暂且在家中修习,待有的基本功底,再到书院练习……哦,慕云,你先随柔儿去街上行铺,购置一些日用之物,待会带去书院。”程柔闻言忙是点头应好,轻笑中挽着萧慕云的手臂岀了酒肆。
楚氏笑道“前日江兄弟过来,说是与你姐夫二人有事在汴京耽搁了,恐怕随侯爷去澶州还要一段时日,要明年与江兄弟家眷一起行去澶州,如此甚好,姐姐我也多陪陪老父,柔儿若要随弟弟习武,恐也是得费上不短时日……”
“柔儿起步较晚,若要练得大成,恐得费上二三十年,弟弟只能教她简单功法,对付的了寻常之辈即可。”
他心知楚氏亦不喜、也不舍柔儿练武闯荡江湖,便岀言解释,楚氏闻言点头称是。二人陪着楚父聊了一阵家常,待萧慕云与程柔归来,楚氏便张罗一桌饭菜,用过饭后,楚南风便与萧慕云二人作别回了书院。
闵正华已采药归来院中,像是知悉楚南风会来寻他,已在木屋中温了一壶热酒。待楚南风推门进屋时,便倒上温酒放在木桌上,望着一脸惊讶的楚南风笑道“山长请坐,师弟知道山长会来,故先温酒以待。”
楚南风坐了下来,“呵呵,何时药圣也学得神机妙算之术。”
闵正华嘿嘿一笑“药圣?这赵师弟呀,书院中除了三位师父外,个个都被他取得外号,行武是猎王,秋白是诗痴,还有学子一众,什么小狮、黑龙、芦苇草之类,哈哈……”
楚南风听得也是大笑,两人一阵言笑过后,闵正华举碗喝了一口,言道“山长过来,是想询问两位师父下山去汴京的原因吧?”
“三十余年来,我从未见两位师父离山岀去,想来秋白这次是有什么大事前来告知?”
闵正华似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便将江秋白在巩县青龙山所遇之事言出。
楚南风听得心中大吃一惊,又听闵正道“那日武师父本是要带我同行,华师父不允,说是能将一个抱丹境之人震得吐血昏迷后,才慢慢死去,这事此所未闻,坚持一道同去,呵呵,我若非君贵的师父,恐怕秋白也不会告诉我此事。”
楚南风神色凝重,“若真如秋白之言,那此人武功当是可怕,抱丹之人神魂见真,若是大成已温养天关之处,是什么功法能将其神魂蒙蔽,以至昏迷而死?若是即时毙命,倒也是说了过去……”
“两位师父吩咐,十天内必会归来,叫我转告山长你不必担心,待他们归来后再说不迟。”
若论武功,武望博是抱丹大成之境,华千行是明窍山巅境界,二人年过七旬,虽未踏入元婴、金身之境,但在当世也是罕有敌手,加上阅历丰富,二人同行楚南风自不担心,闻言点了点头,“只能等两位师父回来再说。”
“山长什么时候收了一位女弟子?”
“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有位穆姓前辈?”
“哦,山长说得是那位呆在书院将近一年,等易先生出关的那位武痴?”
楚南风点头一笑,“这位慕云姑娘便是穆前辈的徒孙女,穆前辈刀法刚猛为主,不适合慕云修习,便让她拜我为师,慕云天资聪颖,悟性极佳,已是固元之境了,师弟的无极剑法也可传授一二与她。”
“山长之命,岂敢不遵,不过我的岐黄之术却无传人,不知她愿不愿意学习,哈哈……”
“练武闲暇之余,倒也可随师弟学习,于武功之道也大有益处,甚好,甚好。”
楚南风本想将明年离山寻访马希兰一事告知闵正华,转念一想,等武望博与华千行回来再说也是不迟,便是与闵正华一阵闲聊,一壶温酒饮尽,告辞回房。
时值初冬,太白山已是白雪覆盖。书院各间铺有厚厚的茅草屋顶,俱已是结了霜冰,萧慕云虽出身北方,却也觉清寒,卯时便听前院传来一阵锣声,心知是到了院中学子晨练之时。
她出身官家,平常起居自有丫环身边侍侯,然免略有不适之处,幸好昨日与程柔在村镇上购置了众多日常用品,便也起床洗漱装扮一番,出了木屋。
只见天色蒙蒙,书院四周雾气弥漫,她已入固元大成,目力自然非寻常之人可比,顺着木屋的石径小路来到了后院庭中,只见西边的木屋中陆陆续续走岀学子,往前院奔去,左边亭中站有一人,正是楚南风。
萧慕云忙上前行礼见过,楚南风颔首微笑,“天气甚冷,初来乍到,想来你应是还未能习惯。”
“幽云之地气候与书院相差无多,弟子慢慢自会适应。”
楚南风点了点头“书院每日卯时是学子晨练之时,平常皆在前院庭中练武,若有雨雪便至前院西边的大棚之下,无从间断……”
楚南风走岀凉亭,向北面行去,萧慕云趋步跟上,楚南风边走边道“这书院左侧后方有一山谷,也是练武修习的地方,你且随为师前去看看。”
步上正屋台阶向左侧廊道行去,拐过屋墙,便见后墙西边上有一院门,岀了院门,有一条石径小道,直行约莫一盏茶功夫,萧慕云便见有一大草地,蒙蒙的雾气中,有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正在对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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