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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是看瓶子的话,真的不美呀小弘历,不服的话我们从艺术角度来聊聊?
看过小剧场的表演后,粉丝们乐不可支,
“哈哈,对不起,我真的觉得不美,你傲娇也没用!”
“噗,乾隆和他爹雍正的品味差太远喽,感觉就不是亲生的。”
“雍正哭晕在厕所,审美这玩意真的没法遗传啊!
“清朝大概就雍正的品味还能看。”
“盖章狂魔乾小四!”
“中国最早弹幕君!”
......
但不管如何说,各种釉彩大瓶确实炫出了乾隆盛世的风采,如小剧场里的台词所说,
“这才是盛世该有的风范和心态!”
自信是需要实力来支撑的,任性也是需要资本的,肆意妄为本就是强者独有的权利,一生都很顺的乾隆早早就攀上了权力的颠覆,而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做一个这种瓶子出来,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宣告。
可惜的是,乾隆口中“鼎盛王朝就该海纳百川”更多的只是形式口号,所以你看苍天绕过谁,康乾盛世之后,大清就开始了衰退,直至最后灭亡......
而就我们现在来看,乾隆盛世说顶天了也不过如此,和汉唐时代的盛世比比就算了,就乾隆所处的18世纪,那个时候正处于人类历史的伟大转折点,如果和当时的西方做详细对比就会发现,确实就是乾隆的“谜之自信”了,或者说是过度自负,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
不过,我们把现在所唾弃的“封建专制”,所谓“乾隆盛世政治空前稳定”都是建立在把百姓关进了更严密的专制统治的笼子里的,所以不值一提等等这类观点先放下,换个角度辩证思考,人家作为统治阶级自然要为自己家着想的,乾隆一系列做法虽没有带飞中国,反而错过了这个人类史上重大转折点,但确实是让清皇朝多延续了好多年......
也别用狭隘的民族论去批判满人如何如何,事实上海禁从明朝时候就开始了对吧,只是清朝做得更绝,大多数的时候人都是屁股决定脑袋的,历史就是一本黑暗童话,它总在重复和延续着一模一样的悲伤故事。
而作为后人,如何从历史中吸取经验与教训是另外个话题了,就面对这个大部分人笑称无法接受其审美风格的“瓷母”时,也可以想想,故宫有那么多国宝,为何推这个“农家乐”审美风格的“瓷母”出来?
不仅是因为它的打造工艺是登峰造极的,融合历代瓷器之精华,而且这件“瓷母”的出世也反映了清代国力昌盛时期人们的一种文化自信,我们当代缺少的,就是这一种文化自信。
我们现在也处在盛世之中,不可否认吧?
虽然算不得世界最巅峰,也相差不远了,差距每天都在缩小,当西方诸国纷纷抛出“*****”时,当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并且向第一大经济体继续飞速前进发起冲击时,那我们能否有乾隆的勇气,
“老子就炫了,怎么滴?”
或许乾隆各种釉彩大瓶“迷之自信”的背后,恰恰是我们当代人如今最缺少的一种精神?
这就得留给观众们自己去慢慢思考了。
“瓷母”之后,节目迎来了第一期节目里份量最重的一件国宝,被誉为“中华第一古物”,“中国九大镇国之宝”的石鼓。
石鼓共十只,高二尺,直径一尺多,形象鼓而上细下粗顶微圆,十个花岗岩材质的石鼓每个重约一吨,在每个石鼓上面都镌刻“石鼓文”,因铭文中多言渔猎之事,故又称它为《猎碣》。
石鼓文记述了秦始皇统一前一段为后人所不知的历史,是中国最早的石刻诗文,乃篆书之祖。自明清以来,一字抵万金,创下中国文物史上的奇迹。
每一件文物背后都有着属于它们自己的传奇故事,而石鼓背后的故事更为传奇,它的一生都是颠沛流离的。
627年,在陕西凤翔府陈仓山(今宝鸡市石鼓山)的北阪,一牧羊老人发现了10面怪异的花岗岩大石。这些硕大的石体形似鼓,圆而见方,上窄下大,高约3尺,中间微凸,模样奇特。令人不解的是,当一块大石上的泥土被清除后,居然显露出大量的神秘文字,笔法奇异,竟无人能识。于是,流言四散,怪论频生。更有乡民闻风而至,焚香跪拜,惊为天赐之神物。
自此,陈仓突然变得热闹非凡。文人墨客纷纷慕名而至,一窥究竟,并拓下石上的文字,遍寻名家研究。更有大户悬重金求解谜题。但文字之谜不仅未被揭开,反而借着民间传言,而变得神乎其神。
100多年后,“安史之乱”爆发,唐王朝在战火中风雨飘摇。正在雍城躲避战祸的唐肃宗听到石鼓的传闻,心生好奇,责令州府官员将10面怪石运下陈仓山,迁往雍城城南,就是后来的凤翔县城之南,与驻扎在这里的文武百官赏玩。
石鼓被迁至雍城短短几个月后,便随着战乱的来临而蒙难。当叛军逼近凤翔时,满朝文武百官出逃,为躲避战祸,石鼓被仓促移至荒野掩埋起来,并对外宣称“毁失”。
石鼓被掩埋两年后,“安史之乱”平定,天下得以太平。陈仓石鼓的命运也迎来了转机。公元806年,地方官吏查访到了石鼓的埋藏之处,请朝内的名家主持挖掘,但石鼓重新出世,已是蚀迹斑斑,石鼓上的字迹残缺不全,引得无数名家学者为之慨叹。更可惜的是,由于一直被弃于荒野,其中一面石鼓居然莫名遗失。这就是后来曾经轰动天下,也常引发历代学术争端的作原石鼓。
韩愈为其作《石鼓歌》:“张生手持石鼓文,劝我试作石鼓歌……故人从军在右辅,为我度量掘臼科。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宝存岂多。毡包席裹可立致,十鼓只载数骆驼……牧童敲火牛砺角,谁复著手为摩挲。日销月铄就埋没,六年西顾空吟哦……石鼓之歌止于此,呜呼吾意其蹉跎。”从中可以看出,韩愈希望能把石鼓用几匹骆驼驮回京城长安,以便保护珍贵文物,也利于研究。
韩愈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当时为此上书朝廷,请求移石鼓到京城太学府内妥善保管并重立其学术。但韩愈的请求并未被朝廷所重视,只能看着石鼓在杂草丛中长满青苔,任凭“牧童敲火牛砺角”。
奏折在朝堂上被积压了8年之久,直到公元814年,郑余庆就任凤翔尹,兼职国子祭酒,主掌国家学术教育、文化事业。他偶然看到尘封已久的韩愈奏章,深深为之触动。于是,重新奏请朝廷,希望能妥善保管陈仓石鼓。于是,曝于荒野的石鼓这才被移送到当地孔庙,然而,五代战乱中,那九面石鼓再次散失于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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