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艺多不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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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的地方,见顾清歌还在睡着,阑亭绪走到离开前的位置躺下。
胳膊又被人缠住,阑亭绪叹气,很是无奈地看向睡得正酣的顾清歌。
“妈妈……”
听见顾清歌低喃,阑亭绪眼神逐渐柔和。
妈妈……
是阿妈的意思吗?
果然……还是个小丫头。
一路以来,他察觉到顾清歌对自己的依恋。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喜欢喊他。
被丛林窜出的兔子吓到,走路不小心跌倒,甚至累了,都会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跟催魂儿似的。
他不是一个有耐心地人,可看着还不及他肩膀高的顾清歌,莫名其妙就动了恻隐,一次又一次回应着她,解决那些不是麻烦的麻烦。
也觉得顾清歌烦过,但现在想想,对方也因为远离家人,所以把那份依赖和安全感投射在他身上。
见顾清歌无意识的伸手抓东西,阑亭绪主动把自己腰带递对方手中,等人安静了,才扭头望着星空。
他也想念母亲了。
他母亲跳舞时很美,是凉州第一舞伎,年轻时很多人慕名而来。
一次献舞,父亲与母亲一见钟情,不顾众人反对,娶母亲为妻。
母亲入府后便不再舞蹈,可却压不住那些闲言碎语。
尤其大楚成立,那些从中原来的官员夫人,对母亲指指点点,说她上位不正,凭借奇技淫巧,魅惑人心。
还有谣言说母亲入府前就失了清白。
母亲痛恨成为舞伎的那段经历,不许任何人提起。
还再三嘱咐他,即使会失去性命,也不能没尊严的卖笑求生。
正因为此,他讨厌那些歌女舞伎,连街头卖艺的,也很是不喜。
每每看到那些人,他总是会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如此卑微的生存?
第二天天亮,顾清歌发现自己半趴在阑亭绪身上,吓得直接蹦起来。
“我们做了什么?”
阑亭绪坐起,低头整理衣服:“这话不该我问你?”
顾清歌捂脸很是赫然。
她一直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可之前仅限于抱人胳膊,这次竟扒拉到人胸口去了。
太不合适了!
但真的很好睡……
她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挠头小声表示:“下次会注意的。”
阑亭绪站起拍去衣上泥土,不知听没听见,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册递给顾清歌。
顾清歌打开一看,念出上面的名字:“顾阿七?这是什么啊?”
“路引。”阑亭绪面容平静,“昨晚去村里逛了逛,发现有官纸和红泥,就伪造了两个。”
“你还有这手艺!”顾清歌跳起来,很是兴奋,“那我们可以进城了?”
“嗯。”
“好嘞~,走呀!”
顾清歌一蹦一跳的朝官道跑,阑亭绪跟在她后面,看着对方背影,忍不住笑起来。
这丫头,大大咧咧的,好像从未见过她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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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义善堂,顾清歌蹲在门口,嘟嘴托腮看着行人,很是郁闷。
五天前,她和阑亭绪顺顺利利入城。
本以为如电视般过上大吃特吃的日子,可惜实际情况是小葱望蒜苗,完全不对版儿。
身无分文,在郾城这种大城市,是寸步难行。
顾清歌馋街头油炸糕许久,可只能去义善堂领不要钱的粥。
两天没沾荤腥,这倒无所谓,让她崩溃的是,晚上睡在义善堂,要闻着满屋汗酸和脚臭。
压到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今天早晨醒来,发现她鞋子上的呕吐秽物。
真的是半刻也待不下去。
虽然心知古代女子不可露脚,可那鞋子她看一眼都糟心,想着反正现代人没这个讲究,便赤脚跑出来。
去男舍找‘兰亭序’,发现人不在,察觉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顾清歌转身跑到义善堂门口,挑了个人多的安全地方等。
青石板硌的脚底生疼,她蹲在地上,把脚缩在裙摆里。
“哪家的小娘子?长得真标志。”
一穿着红纱绿裙的大婶儿站在顾清歌前,见人不搭理自己也不气馁,继续自顾自的说。
“瞧这小脸儿瘦的,跟姨走吧,保证你吃香的。”
那大婶儿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手帕,抖了抖后全是香粉的味道,惹顾清歌连打几个喷嚏。
“你走开!”
顾清歌捂着鼻子,心中全是找不到阑亭绪的焦躁,不耐烦的站起,推开大婶儿后朝外走。
“哎,姑娘……”
大婶儿不依不饶的跟上,顾清歌捂着耳朵,强行过滤身后噪音,很是烦躁的跺脚。
忽然,那声音消停了。
顾清歌放下手,听见街头吆喝声后,确定不是自己耳聋,这才转身查看情况。
是‘兰亭序’挡住了那个花枝招展的大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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