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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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忙追上他,“哎,王爷,说好了,你到时候可不能冲在前面。
你臭成那样,老远地,人家闻到味儿,就知道有埋伏,这样的好机会,可不能被你那身臭味给毁了!”
霍延之,“……你回京城向酒酒报平安”。
当归一声惨呼,“王爷,刚刚属下是一时口误,口误啊!
你去广州府带着细辛,都没带属下!
这次不能再偏心了!属下的功夫比细辛厉害多了!
而且这次我能跟着来的机会是赢来的,是赢了华二姑娘赢来的!”
霍延之,“……”
不说他都差点忘了,这厮还赢了酒酒,害酒酒难过了好一会!
霍延之冷冷盯了当归一眼,冷酷开口,“再废话就滚回凉州卫”。
当归惊悚捂住嘴,报复,王爷一定是在报复他说他臭!
王爷本来就臭么,他又不是污蔑他!
他都没嫌弃,说了一句两句真话,王爷就要扔他回凉州卫,小心眼!太小心眼了!
……
……
天欲晓,秦岭中一个人迹罕见的山峰忽地火光冲天而起。
骊山行宫中的禁卫军立即警觉,当即遣人去查看情况,又遣人飞速前往京城报信。
京城也有人看见了那冲天而起的火光,然而,除了极少数知情人,不论是达官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没将这场火放在心上。
山火么,每年总会起那么一场两场,不值得他们多关注,特别是在福广王刚刚射杀戚谷丰,又出京寻找解药的时候。
皇宫中,政和帝却是气得头风又发作了,好不容易等年鱼扎针镇住,他已是满身冷汗,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躺在龙床上。
他身边伺候的是孟老首辅的嫡孙女,孟姜的八堂姐,现在的孟贤妃。
萧明昭死后,九方贵妃卧病,王妙儿又软禁在东宫。
政和帝便提了孟贤妃打理宫务,这段日子也多召她侍寝。
“皇上这段时日头风发作得太频繁了些,还请皇上万勿保重龙体,不可忧思,更不可动怒”。
政和帝冷笑,不可动怒?
怎么可能?
那可是清宁营!
他苦心经营了二十几年的清宁营!
为他处理各种连锦衣卫也不方便出手的阴私事务的清宁营!
就这么一下烧了!
没了!
虽然还没查出来是出自谁的手笔,但他几乎可以断定,一定是霍延之!
天下没那么巧的事,他刚刚遣了清宁营的死士去截杀霍延之,第二天早晨清宁营就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不是霍延之,还能有谁!
他倒是好大的本事!
那可是清宁营,他竟然说烧就烧了!
清宁营里的人是都死光了吗!
这时候的政和帝还不知道,清宁营里的人不是死光了,而是大多数都被他派去截杀霍延之的一百死士策反了。
而这些他苦心培养多年的人,在短短数年后会成为刺向他的一把尖刀,深深扎入他的心脏!
年鱼见他不说话,俯身行礼,就要退下去。
政和帝突然开口问道,“皇贵妃如何了?”
这是九方贵妃失态怒骂他后,他第一次问起她。
年鱼声音微涩,“娘娘还是不肯说话,也不肯见人,只有公主亲自喂,才肯吃几口东西”。
政和帝叹了口气,“其他事都放一放,好生照顾好皇贵妃,朕自有重赏”。
年鱼恭敬应了是,开好药方交给太医,退了出去。
他回宫后就被剥了所有的职务差事,走到哪都会有两个老太监寸步不离地盯着。
现在政和帝不过是将事情落到明面,又加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从政和帝寝宫出来后,他就去了长春宫。
长春宫的白纱早已拆了,处处叶繁花盛,却因为女主人卧病,显得冷清而颓败。
年鱼一路进了九方贵妃寝宫,这一次,本该随着他进到里间的两个老太监却留在了门口。
自上次从福广王府回来后,他们就乖巧懂事了许多,不该进的地方不敢再进。
今天,他给政和帝下的药量略重了些,估计他会睡上很久。
给皇帝用的方子自然要经过无数太医审核,但政和帝最近头风频繁发作,用的药稍稍重那么一点,谁又有那个胆子敢质疑他这个“大萧医术第一人”?
只要政和帝不醒,他会有很长的时间和九方贵妃好生说话。
寝宫中布置得富丽奢华,光是看着就叫人觉得热闹,精巧贵重的拔步床上螺帐层层落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
年鱼微微加重脚步,掀开螺帐,不紧不慢往里走,螺帐在他身后缓缓落下,划出道道美丽的弧度。
“娘娘——”
安静躺在床上的九方贵妃如死了般,一动不动。
年鱼坐到床边拉起她的手,又低低叫了声娘娘。
九方贵妃长而卷翘的睫毛剧烈颤抖了起来,却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年鱼长叹一声,“娘娘,我好不容易才甩开监视的人。
如果娘娘不肯和我说话,下次我要找到机会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这还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找到机会单独见她,还是借了华平乐和霍延之的光。
他话音未落,九方贵妃已猛地坐了起来,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嘘——”
年鱼轻轻捂住她的嘴,一手温柔抚着她的后背,“娘娘小声些,不要怕,都过去了,我回来了”。
九方贵妃使劲点着头,泪珠却似源源不绝,一滴滴砸在他的手背上。
年鱼没有催她,任由她将这些天憋着的眼泪流尽,方轻声道,“娘娘不要再伤心了,昭哥儿在地下也不想娘娘伤了自己”。
“我——”
九方贵妃一开口,眼泪便又涌了出来,她顾不得去擦,拉开衣襟扯下心口挂着的赤金长命锁,胡乱往年鱼手里塞。
“这个,你拿着,找机会离开京城,去凉州,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
“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九方贵妃眼泪疯狂地往下掉,却死命摇着头,什么也不肯说,只推着他让他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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