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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看着眼前的白鹤心。

他莫不是为了她才去的天山?

“阿宁,我是来向你赎罪的。”

裴娇尚在沉思,转眼之间,他缓步走上前,高大的影子将她笼罩,随后又如流水般褪去。

他竟直接半跪在了她的绣鞋前。

他松开衣襟,长袍顺着肩颈而落,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肩背和瘦削修劲的腰身。

裴娇立即捂住眼,“有话好好说!”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怎么回事?

随后……她才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他劲瘦的躯体除了旧日的伤疤,还遍布无数道斑驳交错的新伤。

不仅如此,更有一把高悬的灵力汇聚的虚幻的剑,正指着他的左心房处。

他睫毛低垂,缓声道,“你不信任我确实理所当然,我本就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我之前,对你说过许多难听的话,做过许多伤害你的事。每每回忆起一次,我就在身上刻下一剑。”

“裴宁,总共有六十七道剑痕,这是我对你的赎罪。”

最后,他牵着她的手,停在了胸口那把魂剑之上,“我不奢望获得你的谅解,若是下次我再伤害你,你只需意动,这把魂剑就会立刻化虚为实,彻底杀死我。”

裴娇能感受到,随着她的触碰,那把剑竟开始剧烈地颤抖嗡鸣,真的有渐渐化形的趋势。

只要她有这个念头,这把魂剑就会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心脉。

这把剑明明是以他的魂魄练就而成,此时此刻却成了她手中掌握生杀大权的利器。

似乎是与魂剑有所感应,在裴娇触碰魂剑剑柄的时候,顾景尧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便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发抖。

鸦黑的发低垂,他清冷的眼底透着滚烫的温度,像是阴阳裂厚重冰层之下翻腾的岩浆。

裴娇想要松开手,却被他反手牢牢握住,那把魂剑也随之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淌着血的口子。

他仰头看着她,昳丽的眼尾又冷又媚,便连声线都多了一丝蛊惑“有了这把魂剑,你便不用那般避我如蛇蝎,你可以支配我,支配整个南镜。”

“只要你想,便是整个仙界,我能让他们为你俯首称臣。”

似乎是怕她拒绝,他极力证明翻找自己对她的价值,“我知道你想报仇,你可以利用我,从此以后,我来做你手里的棋子,我能帮你扫平所有碍眼的人,不论是谁……”

对的,哪怕是利用,哪怕是驱使……

只要能呆在她身边,无论怎么样都行。

这是那时他看着她背影渐渐远去,脑内理智骄傲的弦绷断,唯一回荡的话。

在她走后,他枯坐在昏暗的殿内不眠不休了整整三日。

他魔怔地盯着手中那一截被她斩断的裙摆,就好像他们之间所有的纠缠都在这一剑之下,分的干干净净。

像是自虐一般,他不停地回忆起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每每有一件伤害她的,他便用魂剑在自己身上刻下一道忏悔的口子。

魂剑所造成的伤,若是不得那人原谅,便永远不会愈合。

他不知道如何挽回一个执意要走的人,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办法。

裴娇垂眸,看着骄矜冷淡的人在她面前,一点点将自己的傲骨折断,笨拙地讨她喜欢。

他这种状态,看着很理智很冷静,还能条条框框地分析着利与弊,实则已然魔怔到极致。

他更加疯了,像是病入膏肓的人。

她感受不到半点欣喜。

她迅速将手抽离,缓声道,“你不必求得我的原谅,我已经不怪你了。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

往日里他冷淡讥诮的话语被她用极为平静的话悉数奉还,像是数把锋利的刀捅入心脏。

裴娇目光掠过那些伤痕,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更何况,我体内有封魂锁,我不能嫁给任何人。”

“我不能爱上任何人,就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这世上有那么多比我好的姑娘,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顾景尧垂着眸,似乎尝到了些喉间的血腥味,“不会再有了。”

这世上只有一个裴宁,再也不会有了。

他一字一句道“我会解开封魂锁。”

裴娇道,“没了封魂锁,我便会死,你知道的,这具身体并不是我的,我是个孤魂。”

“这具身体早已没了生机,需要封魂锁强大的神力提供生机,接近你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封魂锁,所以其实你并不欠我什么,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顾景尧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会想办法。”

他的语气坚定,带着难以掩饰的偏执和自负。

见她不为所动,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若是做不到,便是我的无能,我会尊重的你选择,不会再来打扰你。”

裴娇蹙起眉,不知如何回话,就在此时,腹部微微一热。

浊心果不知不觉开始发挥功效,灵魂深处的恶念被唤醒。

头脑发热,心跳蓦地加快,恍若有道声音落在耳边——

“他一直这般缠着你,多烦啊。”

“羞辱他,践踏他,让他知难而退,让他再也不敢纠缠你。”

裴娇撑着桌沿,再度抬眸时,眼神微微变了变。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伤痕上,轻声道,“你方才说,甘愿成为我的棋子,被我支配,是真的么?”

顾景尧微微一怔,他哑声道,“是。”

话音刚落,便见裴娇扬手,他腰间的腰带便瞬时落入她手中。

她眼尾微扬,把玩着那一抹腰带,语调中带着一丝捉弄的意味。

她道,“那我命令你,将自己捆起来。”

顾景尧微微一顿,他看向裴娇,对方同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随后,他没有片刻犹豫,咬上腰带末端,亲自将自己的双手捆起来。

裴娇撑着下颌,欣赏着他作茧自缚。

浑身布满伤痕的少年衣衫半褪,敞露出结实硬挺的胸膛和修劲有力的小腹。

他跪在她身前,双腿敞开,腰背挺直,双手被腰带束缚,鸦黑的发低垂。

这般模样,显得禁欲而又色气。

裴娇伸出腿,以鞋尖缓缓挑起他弧度冷峻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她。

他仰着头,喉结顺着修长的颈线微微滚动了一下,眼神炙热地盯着她看。

她似乎不喜欢对方用这种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她,以鞋底踩上他隽秀的面庞。

见他仍不知死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明明此时此刻任人宰割为人鱼肉的是他,可是却令她莫名有种劣势感。

于是她猛地收回腿,缓缓站了起来。

她步步走近,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镶嵌着明珠的绣鞋落在他跪坐的两腿之间,她的鞋尖不紧不慢地碾压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她垂眼看着他,看着她鞋尖跟前越发夸张的起伏,不满地蹙眉,“你在兴奋什么?”

顾景尧没有回答,眼尾因忍耐力崩溃微微抽动,眼神丝毫不掩饰对她的触碰的渴望。

这眼神不由得令她战栗了一下,她面露恼怒,“你在这跪着,什么时候冷静下来,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还有,不要用你那双眼睛看我。”

他十分听话,垂眸不再看她。

她这才满意了,抬起尖尖的下巴,“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好好受着,我叫你起来,你才可以起来。”

此时此刻,满怀恶意的裴娇只想着如何羞辱他,让他快滚。

她撑着下颌,勾唇道,“我可没有为难你,对于不听话的棋子是有惩罚,但是……”

她微微垂首,掌心落在他柔软的头顶,像是对待大型的狼犬一般蹂躏他的发旋,“对于听话的犬,也不是没有奖赏。”

她诚心要为难他,就是不让他起来。

一面煮着茶水,一面翻阅着桌上的书籍。

直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浊心果的药力缓缓褪去。

裴娇才从那种饱含恶意的状态渐渐恢复正常。

她一面假装镇定地喝着茶,一面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方才被浊心果唤醒内心邪念的自己所做的事。

虽然目的确实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

但是……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每每回想起那短短的一刻钟,便令裴娇心惊肉跳。

难道……难道她本性竟是如此邪恶?

裴娇捏紧茶杯,心虚地看向仍跪在地上的顾景尧。

她深呼吸一口气,随后道,“你……你起来吧。”

顾景尧缓缓仰头,他看着她,“我方才,还算听话么?”

假意喝茶掩饰尴尬的裴娇差点被呛着。

她强撑着闭眼点了点头。

他缓缓起身,走近了,又半跪在她面前。

鸦黑的发倾泻而下,桌上的烛光落在他眼底,静静燃烧着,越烧越暗沉。

他哑声道,“对于听话的犬,会有奖赏,那么请问主人……”

他将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膝盖上,似有若无地挨蹭着,“我的奖赏是什么?”

裴娇“……”

怎么会有人被羞辱成狗还这么兴奋啊!

你可是堂堂的魔域南镜魔君,你平时的杀伐果断,睚眦必报呢!

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她给他下了蛊呢!!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发现,除非自己杀了他,否则真的搞不定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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