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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昭华殿足足安静了一盏茶的时间,李储才带着愠色开口:“你说什么?”
李泓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父王恕罪,孩儿愚钝,没想出好计策。”
徐奕微微皱了皱眉,连他也看不出来李泓究竟想做什么。
李恢上前拉了拉李泓,小声道:“三弟休要胡言乱语,虽说兄长也没什么好计策,但总要说点什么,否则父王生气,你可是要受罚的。”
李泓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低声说:“多谢大皇兄提醒,泓儿没想出来就是想出来。”
李慎也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说道:“大皇兄不必担心,三弟一向聪明,怎么会没想出来?”
李储还是不相信,就算李泓想不出,那徐奕在昭阳殿十日,又是在做什么?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问徐奕:“子奕,泓儿说他没有计策,是真的吗?”
他的计策被李慎盗用,必然不能再说跟李慎的计策一模一样,否则,盗用计策的就不是李慎,而是李泓了。
徐奕万般无奈下,只能起身答道:“是徐奕无能,没有帮子泓谋地好计策,请大王责罚。”
昭华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一向聪明的三皇子竟然在自请禁足之后,什么计策都想不出来了,那说什么?说明他以前的聪明都是徐国相教的,离开徐国相他什么都不是,连同徐奕的贤名,也是受老国相的恩泽,徒有虚名罢了。
议论纷纷地昭华殿里,李慎低声对李泓说:“三弟可曾听说,我们熙国有一种叫鸬鹚的鸟,也叫水鹰,一辈子帮渔夫抓鱼,脖子却被渔夫用绳子扎起来,捉的鱼只能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到了渔夫手中。一生忙忙碌碌,只为别人辛苦罢了,你说这种鸟是不是很傻?”
李泓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干脆装傻装到底:“啊?竟然还有这么傻的鸟,帮别人做了嫁衣还浑然不知。”
李慎笑而不语,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李储像是真的生气了,李泓自请禁足十天,还让韶文君亲自作陪,结果就交给他这样的答复,简直把王命、把战争当儿戏,怎能让人不发怒。
该罚!学生无能师之过,最该罚的就是徐奕!
李储沉声道:“韶文君,你作为三皇子之师,眼下这种结果,自己说该当何罪?”
徐奕拱手道:“全凭大王降罪。”
李泓上前一步,抢在李储下令前说道:“父王,不能怪子奕,要怪就怪泓儿固执己见,不听韶文君的教导。”
“哦?”李储问道:“他指导你什么了?你又固执己见些什么?”
李泓微微勾了勾嘴角,从怀里掏出一只樟木雕刻的“酒樽”,请贺公公呈了上去,然后说道:“这是子奕去昭华殿之前,在相府就雕好的小玩意,与先祖之物相似,但不同的是,先祖的酒樽上雕的是盘龙,我这只雕的是一匹小马。”
“有什么喻义吗?”李储问。
李泓故意学着徐奕不紧不慢地语气,胸有成竹地样子解释道:“一般画马或者雕马,都是按照骏马奔腾,或是战马昂首的样子,喻义前程锦绣、鹏程万里。泓儿从小受子奕照料,子奕雕了只撒欢的小马给我,喻义泓儿能过得开心、健康、平安。”
他这是在告诉熙王,韶文君并不想争权,也没有要扶持李泓登上皇位的野心,让李储大可不必多心。
果然,李储脸色稍霁,挥手示意徐奕先坐下,然后问李泓:“这与子奕指导你计谋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关系,只是李泓听说李储要给徐奕指婚,知道他这是要防着徐奕了,为了不使熙王和相国君臣离心,也为了避免徐奕无端受猜忌,他就趁机帮徐奕和相国暗戳戳地解释了一番——当然,这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是个不错的铺垫。
“这是其一,其二,子奕送我这样一个‘酒樽’,是有深层的喻义在。”李泓话头一转,进入他的正题:“当年平王在歆国受辱,熙国弱小是一部分原因,可当时的梵国比熙国也强大不到哪去,为什么歆国国君不让他去斟酒,只会欺辱我们熙国国君,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座下一片沉寂,徐奕微微松了松僵直的身体,他知道李泓要说什么了。
大皇子李恢上前说道:“梵国在东部与歆国接壤,虽然弱小,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牌诸侯国,尊崇的是周礼;而当时熙国却是刚建国,为了能在乱世中自保,不得不学习东胡人的蛮夷做派,这在中原诸国看来,熙国与蛮人是一丘之貉,入不得他们的眼。”
李储点点头:“是了,熙平王真正受辱的原因,不是因为熙国弱小,而是因为熙国的蛮夷文化。刚才张将军说,诸国玩的都是纵横之术,周礼早已废弃,倘若我现在想出兵正面攻打歆国,张将军代我出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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