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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脸色僵了僵,带着一众人灰溜溜地滚蛋了。

李泓把地契递给徐奕,笑道:“有意思了,那个坤哥背后的人又是谁?这还没朝会呢,算上景瑜已经有三波势力了。”

徐奕反复看了那张地契,笑道:“是高琰。”

第二日驷宫大朝会,文武百官都要出席,高鸣在朝中挂有一官半职,自然少不得他,唯有高琰仍然闭门不出,在行宫中当他的闲散皇子。

高琰在等人,若是拿到地契的人聪明,这会应该已经启程来行宫了。

李泓与徐奕一同出了质子府,这两人今日的打扮差别有些大,一个身着金线刺绣华服,是个天家富贵的皇子,一个穿着一身粗布白衫,做寻常百姓装束。两人并不同行,在门口便分道扬镳,一人往西,极有排场地去了驷宫大朝会,一人往东,低调出了城,目的地是城外五里处的行宫。

各方势力的眼线全被排场极大的质子吸引走了,徐奕谨慎起见,还是围着中都城绕了一圈,才悄咪|咪进了行宫。

行宫有个叫“林间月”的园子,是五皇子高琰的住处。徐奕能猜到这个地方,正是因为他手中的地契,正处于一条叫林中月的巷子旁,自从东区的商户搬走之后,那条巷子就荒废了,名字也渐渐没人再叫。这些都是他跟景瑜闲聊时,记住的零碎信息。

行宫大概已经荒废了,廖无人烟,花草树木倒是不少,只不过这个季节也都凋零了,若是等明年盛夏,定是一副萋萋之景。

找了良久,徐奕才看到有一扇圆门,上面题着三个古香古色的小篆:林间月。

门口已经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候着了,见到徐奕,上前作了个揖,脆生生地说:“我家公子等候良久了,徐公子请进。”

徐奕还了礼,走进园中,里面布置的还算雅致,也简单,没多少东西,除了草木清香,还有股浓浓的药味,可见主人是个病痨子不假。

高琰半靠在床榻上,一张脸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惨白,他见徐奕来,抬手招了招,嘴角笑得勉强。

徐奕正要见礼,被高鸣抬手制止了,指了指后面的软席,有气无力道:“都是虚礼,坐吧,兄长。”

徐奕脚下一顿。

与此同时,驷宫崇华殿内,“啪”的一声,华美精致的玉质酒樽被砸了个粉碎,李泓的脸泛着红,指着高鸣嚷道:“你算哪根的葱,也配让本皇子倒酒!”

高鸣今年都到了而立之年,张狂气焰却一点没收敛,尤其是被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指着鼻子骂,刚想怼回去,就看到上座的驷王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驷王已经白发丛生,眼球浑浊不堪,五十或者六十岁,看不出具体多大年纪,他不顾群臣的吁声,甚至丝毫不以李泓的行为为忤,语气平淡,声音沙哑且浑浊。

他说:“听闻熙国盛产苞草,苞草能酿酒,鸣儿以为熙国的皇家子嗣斟酒是独门手艺,没想到惹得三皇子不悦,实在该罚。”他又转头对高鸣说:“鸣儿,退朝后自己去司寇大人那里领罚。”

司寇掌刑罚,但事关皇子的责罚一般由大王亲自顶多,再交给司寇行刑,驷王直接把高鸣交给司寇,显然是在李泓面前走个过场而已。

李泓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在试探自己,从他进殿开始,这些臣子就有意无意地提及平王受辱之事。当年五国会盟,熙平王被当做酒侍呼来喝去,毫无一国君主的尊严,这事过去了几百年,又被拎出来在李泓面前说起。

尤其是高鸣,直接要让李泓给他倒酒,还命人上了一只玉雕酒樽,跟平王带回来当做耻辱那只一模一样。

李泓拿着酒樽端详了一会,面上佯装忍耐,心里想的却是:啧,没子奕雕的好看,没有小马图案,话说那小马木牌他什么时候还给我,那是我的属相……

这人在满堂君臣的密切注视下,噼里啪啦想了一大堆不合时宜的事,最后他想:嗯,差不多了,可以砸了。

于是他一抬手,把那酒樽送上西天,还不忘憋口气,让自己看起来脸红脖子粗,顺便骂了高鸣一顿。

驷国君臣不是要试探他吗?他那就给自己安一个少不更事的人设,熙国三皇子是个没城府、没心机、奢华浮夸的纨绔子。

倒省得被人提防。

纨绔皇子拉了拉自己华美精致的外袍,“气呼呼”地一拱手,“中都路远,本皇子一路至此,劳累得很,若是驷王没别的吩咐,那我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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