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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轶每天在家不是练武就是看书,王府的门都不往外挪一步,而那天他在盛平的街头穿着常服散心,必有蹊跷。”裴诗淮说。
谢源悄声道:“据线人报,他们总共出去了两天,确实是四处闲逛,走累了和人闲聊。”
裴诗淮喝着茶解腻,他摇了摇头:“近日东宫有难,徐轶不可能闲来无事散心,我怀疑他在查城外的瘟疫。”
谢源看着裴诗淮,瞬间明白过来,“与其说他查瘟疫,不如说他在查赵启平?”
裴诗淮点了点头,谢源继续说:“据说户部侍郎赵启平政绩平平,但为官清廉,谁料像他如此两袖清风的人都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和太子一道被弹劾。”
裴诗淮惋惜道:“太子的为人世人皆知,况且这世上没有清清白白的人,这次算他们倒霉,徐钊倒霉,赵启平可惜,这种父母官不多见,几乎是这次瘟疫中唯一一个有良心的朝廷官员,倍受百姓夸赞,不过他经历这件事以后,怕是没有官运了。”
说起疫情,谢源火气涌上来,“一群官老爷天天拿钱不办人事儿,连救济银都敢贪污,得亏了赵启平,亲自盯了几天,还请太医院的人帮着救死扶伤、祛病挡灾,不然受灾的人数会更多。”
盛平城内歌舞升平,城外民不聊生,裴诗淮看了一眼窗外,问道:“我们的人是怎么救济灾民的?”
谢源禀报:“以富商捐助的形式救助,不能明着来,效果肯定不如朝廷出手。”
此刻晌午已过,正是一天中最困的时候,裴诗淮微微闭上了眼吩咐谢源:“赵启平的事,你再查一查。”
谢源应了一声,他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慕王插手想为太子解难保赵启平,我们要阻止吗?”
裴诗淮嘴角浮起一点游离的笑意,他睁开眼精神抖擞地看着谢源:“不插手,这个人我也想保。”
回到王府,府里依旧冷冷清清,徐轶除了不出王府的门,连书房的门都不出了。
裴诗淮和饱兄出去觅食,自从来到慕王府后,饱兄看上去圆润了不少,倒不是说慕王府的饭菜比大将军府的强,完全是慕王府的业务太少,上上下下一个个的都是闲职。成天摸鱼,不把膘养起来说不过去。
途径书房时,书房的窗户大开,有风的时候窗外的芬芳随风飘散,打着旋儿飘进了书房。徐轶专注地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东西,忽然,他抬头看了一眼外面。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裴诗淮友好的弯了一下眼睛,为了不让徐轶觉得自己轻浮,他乖乖巧巧的站好,朝徐轶望去。
整个人站成了一尊面部表情丰富的雕塑。
徐轶停笔,视线隔着院落里氤氲的花草香在裴诗淮脸上待了一会儿,依然是冷冰冰的,他漠然的脸上神色过于寡淡,黑眸又深又静,像漫着峡谷的迷雾。很快,他的目光从裴诗淮身上移开,重新聚焦在书案上。
阳光透过窗户一下一下泼到他身上,裴诗淮收起腻不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对饱兄说:“你看,王爷害羞了。”
饱兄:“……”
吐了吐了,真没见过如此自作多情的。
裴诗淮继续往前走,话锋一转,“王爷最近在忙什么,为何一直待在书房?”
饱兄漫不经心地回:“在写折子吧。”
他刚说完,神情立马不自然起来,抓住裴诗淮的胳膊,“我胡猜的,你可不要和别人说啊,背后谈论这种事要被主子骂,搞不好脑袋都保不住。”
裴诗淮眼里眸光一转,亲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心,我吃多了管这闲事儿,随便问问,哥巴不得王爷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
饱兄神色和缓下来,没再多说,两个人饱餐一顿,回屋休息,默契十足的谁都没再提此事。
裴诗淮辗转反侧,浅眠了一会儿,醒来去找谢源。
谢源经过多方打听,赵启平的确是一位好官,平日里洁身自好,被迫卷进宫斗的漩涡,纯属倒霉。
裴诗淮:“徐轶可能要上书奏折。”
谢源:“如此一来,岂不是百官都知道他为太子求情?”
裴诗淮的眼角笑的时候满含风情,不笑的时候又撇开淡漠的弧度,看着异常严肃淡漠,他说:“哪怕徐轶进宫私下里找安孝帝求情,第二天依旧满城风风雨雨,宫里少有密不透风的墙,既然要被人知道,不如堂堂正正。”
谢源:“慕王这几天应该没睡好觉,奏折一上可算公开站队,先不说安孝帝卖不卖他这个面子,这不一下成众矢之的了吗?”
“他当然犹豫不决,现在最应该收敛锋芒,让朝堂和亲爹对他和善一点。”裴诗淮打起了哈欠,终于有困意了,“哎,炮火还是不要先烧到慕王府,不然我在这里待着不舒坦。你安排几个人,在城外闹点动静。”
谢源单手轻敲着桌面,摸不清尺度,问:“要闹多大?”
裴诗淮拍板:“越大越好,大到让朝廷自己来查,一定要把徐轶的折子压下来。要让皇上知道,不是慕王想保赵启平,而是赵启平这个人,该保。”
谢源点头:“明白,一定让慕王府在这件事里干净又安静。”
“两边下注才是最保险的。”裴诗淮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玩世不恭地朝谢源挑了挑眉,“我去哄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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