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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昨日孟旻的安排,今日任倾便应去秘阁誊抄道经了。
但任倾一早便遣阿芜去任槐院里回了话,只言自己急病骤起不能起身,央求任槐今日去当值时替自己告几日假。
任槐担忧任倾,问阿芜是何病症,为何一夜之间却突然下不了地?阿芜支支吾吾道不清楚,任槐便亲去任倾院中探望,又着人去叫任佩速速前去任倾的院子。
任佩在给祖父请安的半道上听得任倾发病,忙拐向朝任倾院中而去。她先于祖父一步进了任倾院中,依旧留了众仆妇在院中等候,只自己带了连麽麽入了任倾房内。
只见任倾面无血色,冷汗淋漓地躺在塌上,喉间不适发出难耐的呜咽之声。任佩忙问侍候在侧的阿菁,为何突然发病,且如此难耐也未曾报与自己。
任倾猛吸一口气,断断续续道:昨夜三更时分发的病,起初不过是腹部微有不适,只是后来却愈发疼痛。待得身下湿意来袭,才知是迟到的月事来了。说完此话,任倾又痛得倒抽冷气。
阿菁忙将手探入被中,试了试羊皮暖水囊还热着。对着任佩垂泪低语道:郎君只说实在不宜半夜三更惊动府中众人,只恐夜里慌乱出了纰漏。又说往常也来月事时也偶有疼痛,许是许是熬过昨夜也便痛过了,却不想郎君今晨痛得连起身也不成了。又说任倾此次来月事,除了疼痛外,量亦极少与往日相去甚远,只怕有些不好。
此时院中传来阿芜报祖父任槐来了的声音,任佩快步走出房门迎了出去,出了房门又忙示意连麽麽前往自己院中取药。
任槐虽心中着急,却也觉任佩病得蹊跷,是以并未声张。就连任佑也并不知晓任倾发病,已如常出门进学去了。
任佩随任槐进了任倾书房,才走近任槐跟前低声细细禀了任倾的病情。
任槐听得任倾此病竟是因服用方药所致,一时又是气恼又是忧心。但事已至此,决不可声张此事。遂与任佩商议着,对外只说任倾晨起受凉引发了旧症,故而病势汹汹,需静养几日。任槐又嘱咐任佩好生照顾任倾,便出府上值去了。
任佩为任倾求得药方时,便已知此药会致女子月事紊乱,且来时痛甚。是以早以自己月事不调为由,寻了京中知名的妇科圣手配了专治妇人月事疼痛的丸药及膏贴。此前已吩咐连麽麽悄然去取,此刻已取了回来。
任佩坐在任倾床头,扶起任倾靠在自己肩膀间,忙让连麽麽和阿菁取了温水至任倾口中,又替任倾在小腹处贴上了暖宫的膏药。
阿芜也取了清粥来,任倾实在痛得难以下咽,任佩劝着略吃了两口,以免空腹服药致脾胃不适。而后又替任倾取了温水来,将止疼丸药送服了。
任倾服完了药,只疼得蜷缩在塌上,又是一阵冷汗淋漓。任倾忽觉胃中翻涌欲呕,捂嘴坐起。阿菁见状忙取了盂皿来。
任佩见任倾将方才用下的粥药一并呕出,顿时心急如焚,只道不吃药只怕难以止疼。又让阿芜速去温了热热的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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