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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锦乡伯夫人的大嫂一开始不同意还说着要找锦乡伯夫人算帐,&nbp;&nbp;等后来锦乡伯夫人说要把京郊的庄子给泰哥儿后,她就愿意了。”魏三娘对魏若道。
魏若没想到锦乡伯夫人的大嫂这么势利,但即便如此,&nbp;&nbp;她们也得按着头把玉姐儿嫁过去,&nbp;&nbp;不然这孩子以后就毁了。
“泰哥儿怎么样?”魏若问魏三娘。
魏三娘闻言悄声道:“那孩子倒是个老实的,他自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很愧疚,我听说那日锦乡伯原本没打算出去的,&nbp;&nbp;但好像成王府上的长史找他有什么事,据说还挺急的,因此他没和锦乡伯夫人说就从前院走了。恰好那时泰哥儿去前院找锦乡伯,&nbp;&nbp;他书房的小厮就把泰哥儿领进去了。锦乡伯夫人已经下令杖毙了书房的几个小厮。”
魏若一听就知道那书房的小厮应当是被收买了,她摇了摇头道:“想必经过此事,锦乡伯府的下人要换上一道了。”
魏三娘也道:“横竖那是锦乡伯夫人的事,不过我听夫君说泰哥儿是个老实的后倒放心了不少。”
魏若也是这么觉得的。
魏三娘又道:“大姐也说能嫁进锦乡伯府至少吃穿都不用愁了。说起来我也是现在才听大姐提起,&nbp;&nbp;原来不止玉姐儿她爹混蛋,她那个姑母也不是个东西。她们家都穷成那个样子了,她那姑母还每每过来占她们的便宜。玉姐儿不是要和泰哥儿定亲了吗?咱们过去的时候还听她那姑母在跟玉姐儿她爹哭穷,让玉姐儿她爹把家里的那个瓷花瓶给她。”
魏若闻言就皱眉道:“我记得她那姑母应当过的还可以吧,至少比玉姐儿家好多了吧。”
“这人啊坏起来就没边了,&nbp;&nbp;她就算过的再好看到有便宜了能不占?说起来玉姐儿她爹就没有她大哥精明,&nbp;&nbp;玉姐儿她姑姑每次过去娘家找哥哥们哭穷,其他的哥哥都推说让她去找她嫂子们,只有玉姐儿她爹直接就应了。我们这次过去发现往年玉姐儿生辰时送给她的首饰都没了,一问大姐才知道都被玉姐儿那姑姑从玉姐儿她爹手里骗了过去。不说别的,&nbp;&nbp;就说玉姐儿前年生辰的时候你不是托我带了个玉扣过去吗?我那日看那玉扣就带到了玉姐儿她那表妹身上了。”魏二娘说着说着就气了起来。
魏若闻言就叹了口气道:“这家子人可真是能算计。那会儿在锦乡伯府上的时候我看大姐现在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完全没有往日在闺中的灵气还只以为她是年纪大了老了才这样。现在想想她被那一家子人搓磨成那个模样,&nbp;&nbp;也是可怜。”
“是啊,&nbp;&nbp;听大姐的贴身嬷嬷说她往年也不是没拦过玉姐儿她爹的,&nbp;&nbp;但玉姐儿她爹爱打人,大姐但凡一说他,他就直接一拳头打上去了。一开始大姐还哭着回去找咱们那位好伯母,但她说大姐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她管不了。”魏三娘说起瑞阳侯夫人时十分的不屑。
“我记得大姐当初在闺中的时候很是奉承瑞阳侯夫人的。”魏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魏三娘不屑的道:“你还不了解咱们那个大伯母吗?在她心里只有她和她自己生的孩子是个人。其他人在她看来只怕连个猪狗都不如。”
这话倒也有道理。魏若想起她还未出嫁时,有个什么事经过园子,就听瑞阳侯夫人在园子里训斥大堂兄。
好像是大堂兄和族里的几个族兄弟关系比较好,大堂兄的性子和善些便经常去族兄们家附近等着他们一起去族学。
瑞阳侯夫人知道后很是生气,她说让大堂兄要以自我为中心,要让那些族兄弟们迁就他,而不是他去迁就他们。
她当时听了就觉得她这位大伯母真是自私到根子里去了。
魏若就把当初她在园子里听到的话告诉了魏三娘。
魏三娘闻言撇了撇嘴道:“她平日里在我们家耍威风耍惯了,见我们忍让她便越发的兴风作浪。你那会子经常进宫不知道,大堂兄之前不是有几个玩的极好的朋友吗?那几个朋友都是祖父朋友家的子孙,因有在祖辈结下的交情在,自大堂兄长大后,这几人就经常一起出去玩。少年郎总会做些出格的事情,若是换做咱们,那肯定是只有说自己孩子的份。可咱们这位大伯母倒好,竟一个劲儿的口称大堂兄被那几个朋友带坏了,还当着大堂兄的面训斥他那几个朋友。”
魏若闻言目瞪口呆的道:“哪里有这样的事情,这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呀。”
魏三娘闻言冷哼道:“平日里我们和二姐玩,但凡二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都只训斥我们。你也知道我爹和叔叔在家中本就没什么地位,我娘她们自然没有底气和大伯母犟嘴,只好忍下了这口气。所以她就以为这世上的人都能任着她欺负了。”
“但那几个小少爷也是被家中长辈捧在手掌心里的人,回去听说自家孩子受了欺负哪里能不生气,她们知道后就派了家中几个媳妇上门就是对大伯母一顿挤兑,要不是大伯父后来带着大堂兄亲自上门赔罪,只怕这事还没法善罢甘休呢。”
这事魏若倒从没听说过,她听完魏三娘的话倒有些明白为什么魏二娘会被教成这个样子了。
魏若摇了摇头道:“算起来我们虽然被她明里暗里的挤兑过,但总有亲生母亲护着,倒比大姐她们要好上不少。”
魏三娘闻言也是沉默。
以往在闺阁中的时候,她们还分成一派派的。
魏元娘是魏二娘那一派的,如果她和魏二娘有了争执,她在明面上向来都是帮着魏二娘的。
所以姐妹们各自出阁后,她同魏元娘走动的也并不频繁。
倒没想到魏元娘竟成了她们姐妹中过的最惨的一个。
堂堂一个侯府的千金,不仅现在在带着孩子租房子住,还被夫婿打。
饶是她和她不亲,可她们到底姐妹一场,她听到后不是不唏嘘的。
魏若见和她说的差不多了,便将她和老太君等人为玉姐儿准备的银子交给了魏三娘。
“三姐替我交给玉姐儿吧。”魏若对魏三娘道。
魏三娘点了点头道:“正好我也有些东西要给她,到时候一块交给她便是了。”
临走前魏三娘对魏若道:“大姐和七妹前儿过来求我,说她们想把林哥儿送到南阳书院读书,问我能不能帮她找个门路?”
“她想要让林哥儿走科举之路吗?”魏若闻言问道。
魏三娘就道:“大姐说经过这件事她也对瑞阳侯府冷心了,现在只求林哥儿能学个本事,哪怕将来考不上进士,能读个秀才的功名倒也不错。”
“那三姐是怎么想的呢?”魏若问道。
魏三娘就道:“我们老爷在书院里倒也认识的有人,我原想把林哥儿放到京郊的书院,这样他也能市场回来看看大姐。但是大姐说她不想让林哥儿待在这里被她夫婿影响了,送到南阳书院至少他爹摸不着他。”
“那就依了大姐的意吧。”魏若叹了口气道。
因知道了林哥儿的事情,她又让秋云拿了些纸墨笔砚过来拜托魏三娘一并带给林哥儿。
魏三娘含笑应了。
魏三娘走后,魏若想起魏元娘觉得有些唏嘘。
以往大家住在一起的时候关系称不上亲密,又因为魏元娘和瑞阳侯夫人关系好,她就更不怎么和魏元娘走动了。
可就算再怎么不亲,看到一个曾经如春花般灿烂的少女被生活的苦难搓磨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是不动容的。
说起来大家其实都是想生活有个盼头罢了,可对魏元娘这般曾经连生死都掌握在瑞阳侯夫人的人来说,从一开始生活就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权利。
这么一想,魏若忽然体察到了母亲当初的不易。当初母亲愿意冒着被御史指责,被众人嘲笑的处境入宫,未尝不是为了她能有个好前程。
不然的话,按照瑞阳侯夫妇做事的风格,她们母女的处境会极为的艰难。
这里可不是她曾经所在的现代,只要她读书争气就能带着母亲远离瑞阳侯府。
这是一个宗族大于一切的时代,瑞阳侯夫妇作为魏家的执牛耳者,是可以决定她们母女命运的存在。
瑞阳侯夫人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给她找一个外表光鲜,内里糟烂的人家,就能让她和母亲不自在很久。
至于说魏家的其他族人会为她打抱不平那就更扯了。
他们为了讨好瑞阳侯夫妇以便能获得好处,不过来踩她们母女一脚就算是好的了。
魏家是有些心善的族叔族婶们,可她们最会私下向她们母女贴补些银两,却绝不会为了她们与瑞阳侯夫人做对。
就如同这次魏元娘的事情一样,那些族人们不知道魏元娘嫁了个多么糟烂的人家吗?可她们谁有会为了魏元娘出头呢?
魏元娘就算在她们面前哭成泪人,她们也只会面上同情,背地里却拿着魏元娘的事情去瑞阳侯夫人那里卖好。
魏元娘也算是看透了族里大部分的嘴脸,才会这么多年都瞒着家里的事情不说吧。想到这里,魏若叹了口气。
她对春兰道:“我写封信,你找个人帮我送给瑞阳侯世子夫人吧。”
春兰猜测魏若是为了魏元娘的事情便笑着应了。
魏若将自己的想法写在了纸上,她希望魏大郎夫妇能够多看顾魏元娘一些,毕竟魏大郎才是魏元娘的亲兄弟,又是瑞阳侯府未来的掌权人,如果他能让人多去魏元娘那里看看她,只怕魏元娘夫家的人都不会对她那么的肆无忌惮。
为了能让张氏对魏元娘尽心尽力,魏若还邀请张氏空闲时带着家里的男孩上门来同恒哥儿兄弟玩。
她身居高位多年,知道如张氏这般人想的是什么。
若是以往,魏若不会松这个口。可魏元娘实在是太惨了一些,她觉得自己如果再不插手,等她儿子去了书院读书之后,只怕她要被她夫家的人挤兑的活不下去了。
再有就是她看过张氏的儿子,那个男孩和他的父亲很像,是个很正直的男孩。
魏若觉得恒哥儿和毅哥儿能多交些朋友也不错。
当然她也没忘了让人给魏三娘他们带个信,让她们到时也带着孩子们上门来和表兄弟玩。
张氏接到魏若的信后喜不自胜。
她忙碌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儿女吗?
如果庄哥儿能和安国公府的少爷们搞好关系,何愁前程?
张氏兴冲冲的就要去找魏大郎。
她的贴身嬷嬷却拦住了她。张氏的嬷嬷拦住了张氏后道:“五姑娘让您带着少爷上门未尝不是好心,可老奴担心夫人若是知道了此事后暗地里教庄哥儿些东西。”
张氏的嬷嬷这话说的委婉,张氏却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嫁进来之前就听家中长辈们提起过婆婆只知道护着自家孩子不讲道理,家中长辈让她不要将孩子交给婆婆照顾。
待到嫁过来生了庄哥儿后,夫君也隐约和她说过,如果庄哥儿和别人闹了矛盾,让她不要告诉婆婆。
张氏知道他们是担心婆婆的所为带坏了庄哥儿。
她虽然一直注意着让婆婆的思想不要影响到庄哥儿,但庄哥儿毕竟还小,若是婆婆在他面前说了些不好的话,再被庄哥儿给带出来了就不好了。
于是,张氏等魏大朗回来后便先同他讲了魏若让她们关照些魏元娘的话。
自那日从锦乡伯府回来后,张氏便同魏大郎讲了她那日在瑞阳侯夫人那里听到的话。
若是说这话的是别人亦或是他没有亲去锦乡伯府走过一遭,那么魏大郎可能还会怀疑张氏这话是假的。
纵然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瑞阳侯夫人对待庶子女和侄子侄女们不好,但他却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竟是如此的坏。
魏大郎去前院后便让自己的贴身小厮亲去查了这件事,因做这事的人就是瑞阳侯府的人,所以小厮还是查到真相了的。魏二娘看不惯自己的婆母便想想个法子整治她,她回来商量过瑞阳侯夫人后,瑞阳侯夫人就同她出了这么个主意。
一开始魏二娘还有些担心找玉姐儿会连累的自己和女儿的名声,但瑞阳侯夫人却说锦乡伯夫人为了孙女也会咽下这口气的。
况且让锦乡伯夫人打烂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不是更好?
魏二娘想想觉得有道理,竟果真使计将玉姐儿骗到了锦乡伯府。
魏大郎知道实情后又羞又愧,他当即就要去找瑞阳侯夫人却被张氏拦住了。
张氏道瑞阳侯夫人毕竟是长辈,况且此事锦乡伯府的人都还不知道,如果她们闹出来,被锦乡伯府的人知道了。
魏二娘被休回来也就算了,可魏二娘的女儿和她们家的姑娘以及魏家其他姐妹们家女孩的名声就完了。
魏大郎深恨锦乡伯夫人和魏二娘,却觉得孩子无辜,只好强自忍下了这口气。
但他这几日到底有些不甚自在,这会儿听到张氏这么说后,魏大郎就叹了口气道:“玉姐儿的婚事你能帮就多帮一帮吧,素日里也要把大姐和林哥儿照顾好才是。”
张氏闻言忙道:“这是应该的,只是母亲那里。”张氏担心瑞阳侯夫人会不高兴。魏大郎就冷着脸道:“林哥儿那里有我照应着,母亲也管不着前院的事,至于大姐那里,你只管过去,母亲若是为难你,你只说是我叫的,让她和我说。”
张氏当然不敢直接这么跟瑞阳侯夫人说,但她也自有她的办法应付瑞阳侯夫人。
因此张氏只笑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便同魏大郎说起了魏若让她们表兄弟们有时间去找孩子们玩的事情。
魏大郎因为自己母亲和亲妹做下的事情,这会子看到自家的几个姐妹们都有些不自在。
他叹了口气道:“这个就交给你们了吧,现在国公爷他们都不在家,你们女眷们自己上门就是了。”
张氏想说的却不是这个,她鼓了鼓勇气道:“我是担心娘会在庄哥儿面前说些什么。”
她一说这话,魏大郎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想到小时候因为母亲训斥他的朋友导致他被大家嘲讽的事情,魏大郎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绝不能让儿子也经历这样的事情。“我会跟父亲说让庄哥儿之后就搬到前院去住。”魏大郎想想对张氏道。
张氏虽不舍儿子离开自己住到前院去,但她更不想儿子受婆婆的影响,因此便点头答应了。
魏大郎却又提醒张氏:“你要看好敏姐儿,她现在越发大了,你要是有时间就把她送到岳母府上去住段时间吧。”
魏大郎想起自己的姨母和母亲以及亲妹的作派就觉得不齿。
儿子可以搬到前院去,那女儿怎么办呢?
要是女儿也跟着母亲学了她的作派可怎么是好?
他可没忘了小时候自己的姨丈过来跟父亲叹气说他母亲病了,但姨母不让他去看他大哥府上去看他母亲。
他那会儿听了还在想母亲再怎么样也比他姨母好点,至少她对他祖父祖母还好。
现在想想母亲不是不想对祖父祖母坏,而是不敢对他们坏。
毕竟祖父和祖母不像姨丈的母亲那样出身贫寒,无所倚仗。
魏二娘和瑞阳侯夫人做下的事情给魏大郎敲了一个很大的警钟,他以往只以为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做事霸道,现在却觉得她们已经连最基本的良知都没了。
所以他的孩子们一定要远离她们。
张氏听完魏大郎的话后,心中闪过一丝欣慰。
若说她不反感瑞阳侯夫人和魏二娘那是假的,可她嫁都已经嫁进来了又能怎样呢。
好在夫婿是个正直的人,他虽说有时迂腐了一些,却也总比那等没了良心的人强。
锦乡伯府
米三夫人略带些忧心的问锦乡伯夫人:“你真要这么做吗?”
锦乡伯夫人面露坚决的道:“以往我不想看到你外甥家宅不睦,所以虽说看不惯那魏二娘但也只是敲打她一下便罢了。可你看看她,为了报复我连自己的亲外甥女都被她害了。这个女人已经坏到根子上了,我不能让她再有喘息的时候了。”
米三夫人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对锦乡伯夫人道:“要想选个能被你拿捏,又能跟魏二娘斗起来的人也很难。”
锦乡伯夫人闻言笑道:“谁说我只选一个了,得多选几个,魏二娘才没有功夫去想别的。现在府内的管家权还在被我把控着,等哪个生了男孩我就抱在身边养着。其他的就随她们去了。”说着说着锦乡伯夫人的脸色就有些灰败。
米三夫人见状就安慰她:“就当是看在姐儿的面子上。”
“要不是为了姐儿,我早就休了这毒妇了,可我若是休了她,姐儿的一辈子就毁了。她自出生就跟在我身边,我怎么能狠的下心?”锦乡伯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米三夫人将帕子递给了她,等她平静下来之后便道:“好在玉姐儿还是不错的。”
“是啊,她人确实老实,等她进了府上,再看一段时间吧。若是她真的不错,我自不会亏待她的。”锦乡伯夫人对米三夫人道。
米三夫人闻言便放下心来,她对锦乡伯夫人道:“你能想明白就好,她也是无辜的。庄子总会再有的”
锦乡伯夫人没有说话,她就算再能想的开,但把原本给儿子的东西给了别人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米三夫人见状继续道:“以往倒不好说,但从她们姐妹近段时日的表现来看,她们对玉姐儿很是同情。不管她将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魏氏姐妹都绝不会不管这个孩子的。若是能借着这孩子和贵妃一脉的人结个善缘,倒比什么都强。”
锦乡伯夫人闻言心中一动。米三夫人继续道:“不说别的,就说以后每逢宴请,安国公夫人看到你带了玉姐儿和她的孩子出来,你说她会不会多和你说几句话?”
锦乡伯夫人闻言忙道:“姐姐说的是,刚刚是我着相了。”
米三夫人闻言就道:“你也是身在局中,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也一时想不开。”
米三夫人走后,锦乡伯夫人自是让人去采买些女孩回来不提。
魏若因为魏元娘的事情忙了两天后便准备进宫去看看母亲,哪知道她进宫前却听收到了徽南的来信。
连同此信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一大包衣裳。
这衣服大小款式都不一样,但魏若看后发现做这衣服的人不仅给四个孩子做了衣服,还给她和平宁公主和五皇子做了衣服。这些衣服针脚细密,根本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完的。
做这衣服的人应当是做了许久。
魏若打开了信,这信是巡抚夫人寄过来的,巡抚夫人说她许久之前就发现外祖母在悄悄的做衣服,但外祖母一直不提将衣服给她的事情,她也就一直没问。
直到前不久,她估摸着外祖母已经做完了衣服便问她要不要将这衣服带到京城里来。
外祖母点了点头最终还是同意了。
但她让巡抚夫人不要告诉别人这衣服是她做的。
可巡抚夫人哪敢瞒着,因此便写了封信寄给魏若。魏若看完信后就带着一包衣服进了宫。
贵妃自是认得自家母亲的针线的,她看这阵线阵脚紧密,再一想到母亲那昏花的双眼,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魏若连忙将帕子递给贵妃,待她擦干净眼泪后,魏若就安慰她:“外祖母心里还是想着我们的。”
“娘知道。”贵妃哽咽着道。
她自是知道母亲是爱着她和她的孩子的,也知道母亲在知道她要入宫再嫁后会对她有多么的失望。
可她没办法,她还有自己的女儿要照顾。
因此哪怕明知自己的所为会让母亲对自己有心结,她还是做了入宫的决定。
她对得起自己的女儿,却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贵妃想到自己的母亲孤身一人在徽南,越想越伤心。魏若想到外祖母的慈爱也伤心了起来。
平宁公主站在殿外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她的大宫女略微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平宁公主冲她摇了摇头,同时示意周围伺候的人不要把她来过的事情告诉母亲。
回到殿里之后,平宁公主坐在书桌前发呆。
她的外祖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贵妃哭过之后就问魏若:“你说你外祖母这是什么意思呢?她是不是原谅我了呢?”
魏若其实也拿不准外祖母的想法,但她觉得她老人家既然给孩子们做了衣服,那就证明她心里还是顾念着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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