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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愚忠只会害人害己。”
“我呸!你才愚忠,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气节没了,这辈子都捡不回了,命没了,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
苏言将剑推进了两分,在夜鸦的脖子上刺出了血滴,声线凉薄地说道“那我真替言狄感到可怜,这辈子都要被你只蠢鬼缠着。”
颈脖处传来刺痛,夜鸦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死就死,没有什么可怕的!
关键时刻,一把剑突然从侧边偷袭,成功挑开了抵在颈脖处的剑,并同时朝着苏言洒出一堆白粉,当苏言用手散开那些挡住视线的白粉时,原地早已没有了夜鸦的踪影。
回到王府中,夜鸦如八爪鱼一般抱着夜鸠不放,感动得热泪盈眶,“夜鸠,多亏了你,不然我与王爷就要阴阳两隔了。”
夜鸠皱着眉,推开了夜鸦,“你还是将此事尽快禀报给王爷。”
闻言,夜鸦想起这件事的严重性,立刻恢复了正经,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说得对,那人让我离开霁王府,一定是冲着王爷来的,我必须向王爷禀告!”
看着对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夜鸠的半张脸埋入一片阴影中,紧紧握着拳头,这件事怨不得他,要怪只怪红颜是祸水!
夜鸦一刻不敢耽搁,直接奔向言狄的寝房,房内灯烛明亮,言狄披着披风,坐在桌案前看书。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进来。”他蹙了蹙眉,夜深,若非急事,夜鸦也不会贸然来扰。
夜鸦神色凝重,看着言狄,认真地说道“王爷,属下发现一贼子偷潜入王府,那贼子身手极高,属下不敌,命悬一线时被夜鸠所救,那贼子威胁属下离开王爷,属下死活不肯,属下觉得他会对王爷不利。”
言狄放下书,目光掠过夜鸦颈上的伤口,眸子一沉,问道“哦~那人姓谁名谁?是何样貌?用的是何门何派的武功?”
敢翘他的墙角,真是活腻了。
夜鸦皱了皱眉,那人似乎有说过,他的姓氏与王爷一样,于是回答道“那贼子戴着面具,身穿白衣,高约七尺,使用的玄剑宗的剑法,至于姓名,他只说他与王爷同姓,应该是言姓。”
言狄想了想,白衣、玄剑宗、姓言,那不就是相国府的言陌吗?他来王府做什么?难道是……
想到一种可能,他立即黑下了脸,问道“本王问你,你是在何处发现那贼人的?”
“静院。”夜鸦不假思索,直接道出了地点,不是他不厚道,只是王爷脸色太难看,这个时候就得死道友不死贫道,王妃是可怜,可也不是无辜的,无论是有何理由,已婚妇人也不能私会男子啊。
夜鸦的嘴里跳出那两个字后,言狄的脸色几乎黑如碳底,这对奸夫藕断丝连也就罢了,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她还有把他这个正派夫君放在眼里吗?!浪荡之妇!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她真以为霁王妃就这么好当吗?如此不守妇道,即便他休了她,遭世人唾骂也是她!
翌日,寻燕起了大早,见天色不错,便在院中起了个锅,在锅里熬了些粥,往粥中撒了些红枣枸杞,并用勺子搅拌几下,混匀了里面的枸杞。
瞧着粥越来越浓稠,她边熬粥边喃喃道“还是苏公子关心小姐,要是小姐嫁的人是苏公子该多好啊~”
突然,眼前的锅被人从后面踹开,整个锅掉在地上,吓得寻燕尖叫一声,滚烫的粥也随之溅在了她的裤腿上。
顾不得被烫伤的小腿,寻燕大声训斥来人,“你干什么?!这里是静园!轮不到你在这里放肆!”
见状,施惠退到季黛儿的身后,只见那季黛儿挺直了腰板,浓厚的妆容画得十分妖艳,正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寻燕,尖酸刻薄地说道“你家王妃另起炉灶可有问过王爷的意思?万一一不小心烧着屋子,该怎么办?谁来负责?果然是出生低贱的人,一点都不懂规矩!”
“季夫人!你骂我便罢了,可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妾,我家小姐才是正妃,你若再辱骂我家小姐就是以下犯上!”
寻燕性子软,却最容不得自家小姐被欺负,当即冷言怼了回去。
季黛儿扁了扁嘴巴,将柔软的身子靠向言狄,委屈巴巴地说道“王爷,妾身不过提醒王妃的人注意用火安全,这丫鬟就如此羞辱妾身,妾身冤枉啊,妾身委屈啊,你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寻燕看着她那副嗲气的模样直犯恶心,她总算明白了,那日小姐为何会狂呕不止,这狗王爷的口味确实不是一般的重!
听到寻燕刚才的尖叫声,花不语猛然被惊醒,忙不迭从屋里出来,担心地叫道“寻燕姐姐,你怎么了?”
言狄见她出来,嘴角勾起了冷笑,那双阴冷的眸子写满了对她的厌恶,“本王的爱妾好心给你送参汤,王妃却命人将碗都给砸了,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看靠在他怀里的季黛儿,挑了挑眉,明白了她的来意,于是问道“所以,王爷这架势是来给你的爱妾讨公道的?”
言狄顺势摸了摸季黛儿的头发,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本王的爱妾受了委屈,本王心疼得紧,本王怎么能坐视不理吗?”
花不语只觉得他的这个动作恶心透顶,若不是他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如此恶劣,她都要怀疑这厮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这幅德行也难怪苏言会说他的口味重,如今看来,确实重得不得了。
见王爷护着自己,季黛儿更是得意,嗲声嗲气地控诉道“王爷~王妃总是骂我是妾,不配来见她,还骂王爷有眼无珠,放着她这只天鹅不理会,相中了妾身这棵蒲柳,妾身实在替您委屈~”
花不语一怔,她什么说过这些话了?!
季黛儿的几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言狄看着花不语更加不顺眼,加上以往在她身上受的气,这会儿子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本王的爱妾本王爱怎么宠就怎么宠,你对她这么出言不逊,就是对本王的不敬,本王要你道歉,对着本王的爱妾跪下道歉!”
闻言,花不语只想大笑,“堂堂一国王爷竟如此蛮不讲理,枉读圣贤之书,妻跪妾天理不容,即便我真做错了事,也轮不到一个妾侍来耀武扬威,你若是明事理,就该明白,今日所言所行荒唐至极。”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就天,无论本王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去做!”
“我怎么记得那日拜堂的是一只公鸡,难不成王爷就是那天的那只公鸡?那真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了,堂堂霁王居然是只鸡?”
言狄气红了脸,指着花不语怒道“花不语!你!”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敢来笑话他?也不想想是谁背着谁跟旧情人幽会,光凭这个罪名,他就可以将她拉去浸猪笼,将花家的人一个个流放到苦寒之地。
“你瞪我做什么?我可有说错半个字?”
言狄见她气势嚣张,丝毫不知错,反而开始对自己冷嘲热讽,心下更为不爽,但又斗不过那张利嘴,顿时气得发抖,将矛头对准了寻燕,怒道“你丫鬟以下犯上,不懂半点王府的规矩!”
说着,他看向季黛儿,说道“这丫鬟就由你带回去,好好教导她王府的规矩,要是学不会,就不必送回来!”
季黛儿双眼一亮,忙道“王爷放心,妾身定会将王府的规矩一一教给她,让她从头到脚都规规矩矩的。”
说罢,她给了花不语一个挑衅的眼神,那嘴角勾起的狞笑彰显出来了自己的得意。
施惠得到季黛儿的示意,上去就准备去抓寻燕,谁知手还碰到她的衣服就被花不语抓住了手腕,只听花不语冷声说道“我的人何时轮到旁人来教训,你们若要带走她,便先过我这一关。”
施惠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她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顿时向季黛儿投出了求救的目光。
季黛儿挤出了几滴眼泪,一张油腻的脸上写满了委屈,“王爷,你瞧瞧,她连您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妾身平日里在她这里受了多少委屈啊~”
言狄脸一黑,推开了季黛儿,近一步攻向花不语,施惠乘机逃回了季黛儿的身后,在场的人见这两人打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插手。
寻燕只担心花不语的眼睛,生怕她不敌言狄,于是对着言狄大喊道“王爷,我这就是向季夫人下跪认错,求你别为难了我家小姐了!”
说罢,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了季黛儿的面前磕头认错,“奴婢口无遮拦,有眼不识泰山,求夫人原谅奴婢,奴婢再也不敢无礼了,求夫人大人不叫人过,宽恕奴婢的罪过……”
见状,花不语停下手,不理会言狄的步步相逼,转身去扶寻燕,季黛儿趁机将脚踩在她的手背,顺带用力碾了几下,就想那日夜鸦踩她一样,此时的她将那日自己所受的屈辱加诸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寻燕疼得冷汗直流,不敢发出声音,花不语目光一沉,对着季黛儿反手便是一掌。
季黛儿不偏不倚倒在言狄的怀中,喉咙一甜,还没来得及求救就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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