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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这鲁冰花有麝香,本宫送给安嫔,暗中就是防备安嫔也怀了皇上的身孕,今日你若把真相禀告苏培盛,本宫陷害妃嫔的罪行岂不在众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盖弥彰?”熹贵妃凤目瞥着莺儿,对莺儿说道。
再说齐妃这个因为阴谋功亏一篑而恼羞成怒的毒妇,暗中使尽浑身解数陷害挑拨安嫔与兰妃的关系,却被香玉了如指掌,洞如观火,因为阴谋惨败的齐妃,和她的阿玛老男人李溥,都歇斯底里,丧尽天良,这些因为害人失败,挑唆香玉与安嫔姐妹自相残杀的美梦最后彻底破碎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恶魔,已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齐妃与谦妃沆瀣一气,用避实就虚之计,暗中给金妃堕胎,栽赃嫁祸熹贵妃与安嫔,挑唆煽动熹贵妃对安嫔猜疑与仇怨,杯弓蛇影反目成仇。
齐妃这个肮脏又卑劣的毒妇,因为窥视着香玉与安嫔重新同心,最终冰释前嫌而急红眼,这条疯狗终于气急败坏,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更加鲜廉寡耻的挑唆与报复。
再说安嫔,因为金妃堕胎的事与熹贵妃的告状,被侍卫押出了咸福宫,这时的咸福宫大门,因为自己被陷害为嫌疑犯而清冷凄凉,安嫔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与孑然一身。
“姐姐!”就在安嫔万念俱灰之时,罥烟眉颦,满面愁容,泪如泉涌的香玉,与紫鹃悲痛万分地跑到了安嫔的面前。
“香玉妹妹,这次姐姐被陷害嫁祸,暂时恐怕要身陷囹圄了,我们两宫,患难与共,姐妹同心,又心心相印,虽然安姐姐暂时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了,但是,我安宛静光明磊落,以后一定能真相大白,香玉妹妹,不要再流泪了,我知晓,你这身子太单薄,但是只要你可以自立和坚韧,我们就能东山再起,妹妹在延禧宫请记住,阳光总在风雨后!”安宛静执着香玉的皓腕与芊芊玉指,对着如梨花带雨的香玉,温柔地粲然一笑。
后宫,因为那些禽兽恶魔的倒打一耙,颠倒黑白与以讹传讹,再次演绎了一场让人们义愤填膺的悲剧!
老男人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像恶魔疯狗一般,大声嚎叫,威胁着今日辰时坐在朝房,一个个等待御门听政早朝的文武百官。
“不许帮甄家安家与林家!谁要敢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说,老子就要你们丢人现眼,千刀万剐,谁不相信,你们给老子都看着!”李溥与愕尔泰的走狗,军机章京班衮与吏部尚书济世,对着那些对齐妃陷害安家的事而议论纷纷义愤填膺的大臣,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威胁恐吓道。
“大家都看着,谁敢在皇上面前多管闲事,谁就陪着安家一同死!”老男人李溥,一脸的盛气凌人,故意对着那些耿直的文武百官,歇斯底里又大发淫威!
雍正在暗处,今日亲眼看到听到这些在朝廷里妄自尊大又一手遮天,盛气凌人的奸贼,怎么在文武百官前盛气凌人,到处指手画脚,气势汹汹又肆无忌惮地颐指气使又擅作威褔。
御门听政,乾清门在这晨露微熹的辰时,到处旗正飘飘,御香缥缈,雍正在龙椅上正襟危坐,文武百官在这暮鼓晨钟的萦绕下,个个颤颤巍巍,个个毕恭毕敬。
愕尔泰等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奸贼权奸,在朝廷上妄自尊大,到处作威作福,仗势欺人,他们那又狰狞又睚眦,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猥琐拙劣恐吓伎俩,今日不但没有吓怕那些耿直的御史,在雍正面前反而露出了破绽,因为凶手的残酷阴险与凶恶,最终让安嫔被迫害栽赃的大冤案真相大白!
“苏培盛,传旨,把安嫔的父亲安秀放出刑部大牢,朕已经派人暗查金妃堕胎的案子了!”雍正在下朝后,暗中命令苏培盛道。
“阿玛,这次你真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本宫这次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滴水不漏又缜密逼真的假象,竟然因为我们太杀气腾腾,太气焰嚣张,太变本加厉,太穷凶极恶而露出了破绽,本宫欲盖弥彰!”钟粹宫,对着高德子等人絮絮叨叨又长吁短叹的齐妃,这次是后悔不已。
慎刑司,被押进慎刑司暴室每日严刑拷打的雪鸢,皮开肉绽,又遍体鳞伤,而安宛静,穿着一件绿衣,一个人势单力薄地坐在冷宫里。
这次的金妃堕胎案,因为熹贵妃的出卖,安嫔被押进冷宫,后来又进了慎刑司,几乎被齐妃逼死。
“主儿,鲁冰花是熹贵妃送给主儿的,在慎刑司时,主儿为何不把熹贵妃招出来?”慎刑司,被绑在了刑椅上的雪鸢,凝视着青丝蓬松的安宛静,眼泪汪汪又泣不成声地问安宛静道。
“雪鸢,熹贵妃虽然负我,但是我不能负熹贵妃,我们昔日的忘年之交,是我们姐妹一直共同的信仰,雪鸢,这个世界,可能生命不能永恒,但是情与信仰是可以永恒的,不管斗转星移,光阴荏苒,这些都是虽然可以变化,但是定然会永恒的东西!我与蘅芜姐姐风雨同舟又肝胆相照,我不会出卖她的!”安宛静那顾盼凄美的明眸,凝视着雪鸢,那朱红的嘴角,浮出清冷又温暖的笑。
“不,这次是我们逼死安宛静的最好机会,这次一定不能饶过这个猎物!”在雍亲王潜邸与后宫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十几年的齐妃,曾经害死杀死多少十分强大大殿对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美女蛇,十几年躲在了人们心中的最阴暗处,用那些绘声绘色又让那些普通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冷酷鬼蜮伎俩,挑拨了多少原来幸福的兄弟姐妹与家庭,用最恶毒的阴谋,欺骗了多少原来形影不离,风华正茂的耿直之人,挑拨他们互相猜疑,互相残杀,现在,一个小小的香玉与安宛静,竟然在她这个最擅于挑拨诈骗,在皇宫用心最恶的凶手面前,让她自认为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阴谋功亏一篑,丑态百出的血本无归,这个十分骄傲的杀人老手,终于气急败坏又暴跳如雷了,现在勃然作色,歇斯底里的她,已经完全疯狂,为了挑拨香玉与安宛静,这个最夜郎自大的恶魔,已经用胡搅蛮缠,死皮赖脸的下流伎俩,两面三刀,用她那又伪善又特别异怪的化妆,在熹贵妃面前装好人,这个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毒妇,竟然装作对熹贵妃的同情与打抱不平,对着熹贵妃声泪俱下又装妖作怪地痛哭流涕,妄想欺骗熹贵妃,让熹贵妃以为她与熹贵妃一直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熹贵妃姐姐,这个安嫔,虽然昔日辅助过你,但是妹妹早就看出,她是个不正经的女子,故意装得楚楚可怜,欺骗贵妃姐姐对她的同情与信任,却暗中迫害贵妃姐姐,故意瞒天过海,贵妃姐姐,这个安宛静真毒呀,暗中费尽心机地陷害你,还把下毒害金妃堕胎的罪行,栽赃嫁祸给贵妃姐姐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不但忘恩负义,还过河拆桥!”齐妃这个狡黠又阴险的老妖婆,对着熹贵妃,演绎得浩然正气,滔滔不绝,好像她这个杀人的罪魁祸首不是凶手,而是来为蘅芜打抱不平的一个路人,而且这厮不但装得惟妙惟肖,还故意对熹贵妃用十分无耻的哭腔,欺骗熹贵妃。
熹贵妃对齐妃这个毒妇欺骗造谣的鬼蜮滑稽伎俩,暗中洞悉,所以对这个毒妇的装妖作怪,只是泰然自若地与她虚与委蛇,齐妃走后,熹贵妃对齐妃的恬不知耻,厚颜无耻觉得十分的惊愕,。
她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凶手,一边挑拨离间,暗中利用人家来害人,把罪责全部推卸给人家,躲在人们心中的阴暗处,暗中遥控指使,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讥笑,用最卑鄙下流的谣言,羞辱因为猝不及防而稀里糊涂又不知所措的受害者,最后还把害人的责任,推卸给被害者,一边暗中残忍卑劣地传播谣言,杀人于无形,一边装作不平与无辜,在阴谋被揭露后,还厚颜无耻,死皮赖脸地骗人害人骂人,并威胁恐吓,齐妃与谦妃华嫔等人其流氓其卑劣残酷,在大清开国后,是空前绝后!
“谦妃,虽然本宫在熹贵妃那女人面前尽心尽力地与你唱了一次红白脸,但是熹贵妃暗中对本宫是完全不信,本宫不能让安嫔这个熹贵妃的军师这次能走出慎刑司,谦妃,华嫔,我们为免夜长梦多,今晚就事不宜迟,派人刺杀安嫔!”齐妃回到钟粹宫,那残忍的凤目流露出了闪闪的杀气,一脸的狰狞,穷凶极恶地命令道。
慎刑司,又是一个清冷凄凉又月冷风清的夜,雍正还没有下旨放自己出慎刑司,安宛静一个人郁郁寡欢地抱着腿,坐在一个牢房里。
她心中知道,这是她一生中最惊涛骇浪,最跌宕起伏的夜!
她已经快万念俱灰了,这个世界,黑暗全部笼罩了她的无限生机,那些正义与道理,好像已经在刀光剑影与权钱的虐待下,变得土崩瓦解,一钱不值。
这个世界,恐怕正义与情,在这欺软怕硬,人们只崇拜权力与金钱,不崇拜知识与才华的阴暗社会中,只是被人嘲笑的玩意,在这个世上能生存,只有势力与实力,像她这样的女子,仗着貌美如花的几年青春,进入了大清国金钱权力的中心,却因为没有靠山,没有势力,而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要想不被侮辱,不被人嘲笑,只有自己坚强地站起来,让自己更强大,自立自强不息,靠着自己,在后宫自己做主。
延禧宫,马瞻超率领几名侍卫,去了慎刑司,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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