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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专宠愉嫔,愉嫔在皇宫胸襟宽阔和与人为善,让后宫许多妃嫔都暗中支持她,人们对愉嫔也个个赞不绝口。
虽然愉嫔在延禧宫的封号只是嫔,但是后宫妃嫔都知晓,愉嫔在皇上的心里,是第一的地位,富察皇后与愉嫔每日谈笑风生又笑容可掬,安太嫔,纯妃,娴妃,婉嫔等人都是愉嫔的闺蜜,愉嫔现在在后宫的现实实力,确可与皇后富察宝卿与贵妃高霁月明目张胆逐鹿,但是愉嫔却好像淡泊名利,在延禧宫特别静谧。
愉嫔不妒不争,皇上仍然每日都在下朝后去延禧宫,弘毓已经暗中把愉嫔香玉当作自己唯一的妻子,希望与香玉在延禧宫永远缠绵徘恻与长相厮守。
延禧宫,今日惠风和畅,窗棂外,种了许多的竹子,在这拨云见日,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延禧宫的茂林修竹,让愉嫔香玉神清气爽。
又到了傍晚,又日头渐西,落日苍茫,虽然延禧宫外仍然没有少了那些奸细老货的骚扰辱骂声,但是愉嫔香玉却竭尽全力,对这些小人的辱骂不置可否,充耳不闻。
延禧宫,愉嫔与紫鹃,月悠就这样过着十分冷落平淡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激动和热血。
“主儿,延禧宫那个愉嫔是怕了吧,现在皇后因为失去了二阿哥,每日无精打采,愉嫔虽然最受皇上宠爱,但是这样却是名存实亡,奴婢认为,这后宫只有主儿一人才能统摄!”钟粹宫,暗中日夜监视延禧宫的梅香,向高贵妃高霁月欠身禀告道。
“愉嫔这个贱人不是害怕本宫,她是故意装得平淡,企图委曲求全,暗中韬光养晦,若等愉嫔再怀了身孕,她在后宫的势力以后就特别巩固了,所以梅香,本宫不管这愉嫔停不停,对我们的辱骂与挑衅理不理,继续每日给本宫骚扰,而且几班的奴才必要轮流辱骂,把这个愉嫔与安太嫔等人,全都往那死里面骂!”高贵妃娥眉一竖,命令梅香道。
再说紫禁城的夜,每夜都是这般暗影浮动又四处波云诡谲,钟粹宫与景阳宫收买的奴才,轮流对延禧宫进行骚扰,这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奸细,竟然日夜对愉嫔连续破口大骂,因为这些奸细十分狡诈,暗中隐蔽在阴暗中,所以正常人十分难发现这些奴才在暗中骚扰延禧宫。
因为去年愉嫔堕胎的大案,弘毓对后宫的妃嫔,全都暗中防患于未然,那御膳房由总管太监李盛亲自公然管理,后宫给延禧宫开了小灶,后宫的妃嫔想给延禧宫暗中送堕胎药,秘密下毒,最终全部是痴心妄想。
高贵妃见延禧宫暗中防备得天衣无缝又滴水不漏,就与嘉妃锦瑟暗中商议,联合派奸细去宫外明目张胆大肆传播谣言,这些奸细到处颠倒黑白,传说皇上在后宫每天虐待愉嫔,把愉嫔每晚殴打得遍体鳞伤,还传播了许多恶意编造的变态故事,企图丑化愉嫔,京城一夜之间,那些猥琐无聊的人,到处七嘴八舌,交头接耳,故意以讹传讹,把愉嫔丑化与歪曲成了一个在后宫不得宠,又总被皇上毒打出气的二百五。
因为这些谣言传得脍炙人口,在各地也铺天盖地,谣言迅速就歪曲了弘毓宠爱愉嫔的事实,弘毓变成了人们议论的所谓变态虐待狂,愉嫔变成了人们黄色笑话中的所谓女主,后宫许多妃嫔都暗中看不起愉嫔,有人还故意在愉嫔身边说风凉话,讥笑与奚落愉嫔,庆贵人甚至故意威胁愉嫔的性命。
愉嫔香玉因为谣言恶意的诋毁与诽谤,不但被许多小人欺负,在后宫竟还渐渐地每日遭到贵妃与妃嫔恶意的不公正待遇,紫鹃与月悠都暗中气得怒火万丈,但是愉嫔香玉却劝她们万万不能鲁莽。
崇德六年,军机大臣愕尔泰与庄亲王允禄,向弘毓上奏,弹劾军机大臣张廷玉与刘统勋纳亲等人暗中拉帮结派,故意在朝廷结党营私,但是愉嫔香玉在延禧宫,劝说弘毓对愕尔泰与张廷玉暗中进行以夷制夷的所谓计策,最后竟然保住了张廷玉的军机大臣位置,庄亲王允禄与愕尔泰等人对愉嫔切齿痛恨,暗中劝说高贵妃的阿玛大学士高斌,与自己暗中联盟,弹劾愉嫔的娘家。
“王爷,愕尔泰大人,愉嫔为张廷玉暗中讲话,她是无私的,老夫不能与你们联合。”高斌知道女儿在后宫与愉嫔这几年的矛盾,不但没有与愕尔泰等人联合,也不支持女儿在后宫与愉嫔皇后等人争宠。
延禧宫,愉嫔香玉在清晨,来到御花园那青雾缭绕的万春亭,她又开始了一天清晨的练武与锻炼。
清晨万春亭那满架蔷薇的香,特别沁人心脾,香玉在青雾中,不但跑步,还骑马,她似乎在这雾中等待,等待弘毓下朝。
今年的春末初夏,皇帝弘毓又带着愉嫔与皇后,高贵妃,纯妃娴妃等妃嫔去关外东巡,这次,弘毓坐着水师建的一条龙船,与愉嫔香玉一起去了辽东,在盛京祭祖后,为了给皇太后与愉嫔等人在海边散心,弘毓又来到了辽东的大连湾与旅顺口。
只见大连湾的大海,在弘毓的眼前,是一片深蓝,那惊涛骇浪,是一望无际。
愉嫔香玉,今日梳着十分俏皮玲珑的小两把头,眼前还垂着珊瑚双喜流苏,身上披着一件藕荷色的苏州团花缎子披风,抱着弘毓那胳膊,十分怡然地盈盈步到海风萧瑟的海边。
“皇上,臣妾今日看见这大海,才真正了解古人为何会望洋兴叹,这大海,让人的胸襟,情不自禁的就宽阔了,这世间全部的仇怨与所有的诡计,明争暗斗,在这大海前,似乎都只是那沧海一粟,我会想,人的那些,与这波澜广袤的大海比,都是那么的让人啼笑皆非,又这么的渺小。”香玉不由得怡然自得,神清气爽,对弘毓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呀,兰儿,这个世间,似乎人们最想要,又拼死争夺,最眼红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颜如玉,黄金屋,在这世界面前,似乎都是这么的滑稽,那么的可笑,但是朕十分奇怪,人们虽然懂这个道理,但是对那些富贵,却永远都是执迷不悟。”弘毓也不由得对着愉嫔香玉感慨万千道。
两个多月后,弘毓带着愉嫔香玉,落落寡欢又失神落魄地回銮北京,这时,京城已经是夏天。
圆明园,弘毓下旨一直修建了几年的福海终于在夏天建好了,皇帝带着妃嫔避暑,皇太后也去了圆明园,高贵妃与嘉妃,娴妃,纯妃,也去了圆明园,为了暗中让皇上忘了愉嫔,高贵妃与嘉妃暗中商议,给皇上再送一名美女。
高贵妃与嘉妃,舒嫔联合在杏花村密谋的美人计,让皇后与愉嫔,都方寸大乱,这次的美人计,也让愉嫔香玉,第一次这么的猝不及防。
荷塘,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在这宛若江南杭州那西湖长堤上,在菡萏的香雾中,一名袅袅又窈窕的女子,在这荷叶与菡萏间,宛若那荷塘出淤泥而不染的菡萏莲花,只见那女子身材特别的婀娜,弱眼横波又娇喘细细,似乎是昔日弘毓在金陵甄府初遇的林香玉!
“是她,是朕的兰儿,朕真的没有想到,朕的兰儿又年轻了,朕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喝得酩酊大醉的弘毓,双目朦朦胧胧,不由得欣喜若狂。
这夜,正大光明殿的暖阁,又是良辰美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再说藕香榭,香玉眼前的蜡烛烛光,仍然在夜凉如水的凉风中摇曳,弘毓今晚竟然没有来寝宫,香玉突然觉得十分的冷清孤寂,她就坐在那,长夜的等待。
白云苍狗,光阴荏苒,自己已经不是昔日那个韶华女子了,她是愉嫔,虽然举止得体,雍容华贵,但是她也已经不年轻了。
清晨,黑夜终于破晓了,香玉的眼前,朦朦胧胧浮现出弘毓那如满月的脸。
“兰儿,你看她,是不是像昔日在金陵的你,你看这弱眼横波,似乎我们又回到了昔日!”只见弘毓满面春风,拉着一名眉尖若蹙,身材玲珑小巧,好像飘飘欲仙的女孩。
“嫔妾钮祜禄琼花,向愉嫔娘娘请安!”这名女孩,特别温婉地向香玉欠身道了万福。
“你叫琼花?”香玉一脸笑容可掬地凝视着与自己的眉眼有些像的女子,不由得和颜悦色道。
“兰儿,去年我们的女儿夭折小产了,现在,朕再把一个女儿送给你,以后,琼花就是朕与你的义女,朕封她为琼花和硕公主。”弘毓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欣然笑道。
“皇太后,臣妾也没有想到,皇上对愉嫔竟然那么的专情,这次皇太后与臣妾们的苦心,似乎全都功亏一篑,全部都白费了。”皇太后寝宫,高贵妃与嘉妃,都一脸的灰头土脸,向皇太后欠身禀告道。
“这琼花,也是哀家娘家的女孩儿,也生得如花似玉,但是哀家没有想到,皇帝竟然对愉嫔这么的痴迷,竟然和愉嫔认了琼花为义女。”皇太后蘅芜,不由地一脸悲哀道。
再说弘毓在圆明园父皇雍正办公的正大光明殿继续每日处理前朝的朝政,这时,理亲王弘晰建议弘毓,派京城的建筑师样式雷家族,在圆明园夏宫扩建海晏堂和坦坦荡荡等宫殿,弘毓迅速同意,几年后,大清的夏宫圆明园,更加的壮丽雄伟,到处都是琼楼玉宇。
就在这时,和亲王弘昼向弘毓暗中密报,理亲王弘晰在京城策划谋反,并传播谣言,说皇上篡位,要秘密拥立原来的宝亲王继位!
弘毓大怒,立刻命令大学士傅恒与将军海兰察,率侍卫逮捕理亲王弘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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