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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你走吧。”我能说啥,人家来都是赶时间救命的,可不能耽误了。
看着陈公公急匆匆地走了之后,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忽然想起这个顾大人好像有一段极为美好的爱情故事,还是那种糟糠之妻不可弃的美谈。当时肖不修跟我说了那么一句,还说是皇上因为这个事情,才想起要给我找个好夫婿的事情。
陈志典居然还没回来,连个八卦的人都没有。我有点郁闷,于是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忍不住还是出了门,去护春园找张管事问个清楚了。
张管事自然是知道这个故事,并且还是从头到尾的见证者。我发现,他也可喜欢八卦了,特别是现在不在皇上身边当差,早都放下了身段。特别是遇到我这种热衷听故事的人,他基本上都知无不尽的使劲讲。
这事情要从二十多年前金殿上说起。
秋闱结束后,荣登甲榜的学子们要经历殿试,才能分出状元、榜眼和探花。因此,最后这三份放在了先皇的案头。先皇把这试卷拿起来,又放下,再拿起来,再放下,读了又读,真是难以抉择,左右为难。因为这些试卷真是字字珠玑,篇篇锦绣,实在是难以区分高下。
他让他的三位皇子也通读了几遍,想让他们投票选择一下。结果,这三个皇子分别选了三个人,这就又难办起来。不过,这三位学子在大殿上已经跪了大半天,再不挑出一个做状元,也是说不过去了。
先皇瞅了一眼藏在屏风后面的承平公主,想着要为这个小公主选个好夫婿。所以,就冲她使眼色,让她探头看看大殿上这三个人,她最喜欢哪一个。承平公主那时候还很小,模模糊糊懂的是要给自己选夫婿,所以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大殿之上的人。
这三个人都属于年轻有为,器宇轩昂,甚至是连高矮胖瘦都差不多,也真是令人好难抉择。承平公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选谁合适。后来,居然用抓阄的方式挑出了其中的一位。这人是来自阳谷县的顾长茂,二十出头的年纪,白净书生,也是不错。
先皇又拿起了顾长茂的文章通读了一遍,觉得他的一些用词很是谨慎妥当,没有华丽的辞藻,反而还多了一些平实的语言。估计也是有了承平公主的点头,先皇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其实,在这种时候,很多人都知道皇上的心思。公主虽然还小,但早早找一位夫婿,不需要让她远嫁出去,也是对承平的一种厚爱。所以,大殿选婿这种事情也不是秘密,虽然不会张扬,但看到了小公主在屏风后面的裙角,任谁也都能够明白了。
先皇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问道:“你们当中,谁已经婚娶了?”
这三个人见到皇上终于出来了,立刻都跪好,其中两人还连声称:“没有没有,先有国后有家,要立业,才能娶妻。”
只有顾长茂磕了一头,说道:“学生昨日前刚刚定下了婚事。”
先皇表情略变,但依然说道:“昨日才定下的?不算数的。”
可顾长茂又磕了一个响头,朗声说道:“学生已于此人定下白首盟约,岂能言而无信呢?在学生的心中,她早已经是妻子,是此生唯一的妻。”
这话说的,若是一般人听到还可能很是感动,但先皇是要为小公主择婿,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还是个昨日订婚的男人,这真是太令人烦躁了。承平在一旁也皱了眉头,一脸的不高兴。小公主都是娇生惯养,居然有得不到喜欢的东西,自然是生气了。
先皇只好又换了一种方式说道:“你是阳谷县之人,怎能一个人独自在京城的订婚呢?可有媒妁之言?可有父母之名?可是烟花女子?或是你只是沉溺于她的姿色?如何能够作数呢?”
这话音未落,顾长茂倒是哭了起来,很是伤心。“皇上,我妻貌丑,但我却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这个故事,居然不是话本子,是真实发生的。顾长茂本是谷阳县的富家之子,很是有钱。但他父亲被人坑了全部家产,气得吐血身亡。在临死之前,他要儿子发誓,一定要考取功名,重振家业。
顾长茂本来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但家里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也对着父亲的尸体发了血誓,说什么也要发奋苦读,为父亲报仇。真是头悬梁锥刺股,不分白夜黑昼,他努力读书,通过了各类考试之后,直奔京城参加秋闱。
哪知就在进京的路上遇到歹人打劫,将他仅有的一点盘缠抢的干干净净,这是他娘亲省吃俭用唯一的十两银子了。真是又急又气,又害怕回家无法向母亲交代,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就倒在了路边。
刚好悦来客栈的谢老板进货路过,就把他救了下来,带进了京城,并安排在自己的客栈里住下,先调理身体再说。谢老板的独生女谢春花也不避嫌,每天为他熬药煮粥,伺候了一个多月,总算让顾长茂的身体恢复了大半。
谢春花身材婀娜,声音婉转动人,有时还娇软有趣,令人心痒痒的。不过,不管什么时候,谢春花都会带着面纱,从来不将自己的本来面目示人。
此时的顾长茂心中也没有多想,只是非常感激谢老板和谢春花的照顾,一心一意想要报答他们。他直接就跪在了二人面前,“老板及小姐的救命之恩,顾某感激不尽,此生不忘。若此次我能够金榜题名,还恳请谢老板将女儿嫁与我,我必然待她一心一意,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这事情有些突然,谢家父女两也有点措手不及。谢春花立刻就摇头摆手说道:“顾公子说笑了,救人这事情也不过是顺手而已,出门在外,难免遇到事情,我们不过是搭把手而已,不是大事,不至于要娶我的。再说了,我就是一个丑陋不堪的俗女人,岂敢与才学八斗的公子相配呀。”
顾长茂此时却是铁了心地要娶谢春花,甚至恳求道:“大恩大德,此生都难以报答。”
谢家父女又只好安慰了几句,让他还是先安心考试,等考完了再说。
顾长茂只好收拾了心情,参加了秋闱考试。等放榜那一天,所有人都集中在客栈的大堂之内等候消息,传信的侍卫们也是很忙碌,拿着红榜各个客栈找学子报喜,也真是很热闹。
顾长茂心里十分忐忑,听到一路的锣鼓声响,不知道如何是好。悦来客栈也住了不少考生学子,送喜报来的不是一次两次,从早晨到傍晚,已经有十几名学子都接到了喜报,各种欢喜的叫喊声响彻客栈的角角落落。
等到黄昏夜暗,灯都陆续亮了起来,眼看着这一天都快要进入尾声,依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顾长茂知道自己恐怕是名落孙山,翻身无望了。他看着客栈里已经有人开始摆了筵席,悦来客栈的小伙计栓柱已经忙得满头大汗,跑来跑去给大家端酒送菜,好不热闹。
顾长茂却是心如死灰,生而无望。他站在椅子上,将被单折成了长绳挂在了房梁上,正准备把脖子伸进去的时候,“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踹开,谢春花急急地跑了进来,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直接把顾长茂从椅子上拽了下来,并且大喊道:“顾公子,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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