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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管媒婆的生平经历和做的恶事,瑾娘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儿。
当然,她心里也做好了准备,这老婆子给翩翩说的亲事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是男方有隐疾,再不行就是也想打着“同名同姓”的幌子,将翩翩骗嫁给其他人。
当然,第二个猜测瑾娘觉得可能性很小。毕竟以往被管媒婆如此对待的少女,大多是贫民女子或是商家女,无权无势也没能力上告。
可他们家不同,徐二郎好歹也是个正六品的翰林院侍书,好歹也是大家口中的天子近臣。所以瑾娘觉得管媒婆胆子应该还没大到骗婚骗到他们家的地步、那就只剩下另一个可能了,那大理市左侍丞的儿子怕是有什么不妥。
接下来的“报告”证明了瑾娘的猜测是对的,可也不全对。那公子是有不妥,可不妥的还有左侍丞那一家人。
瑾娘越看越报告,越是气的肚子疼,看到最后甚至气的时双手发抖,连手边的茶盏都摔了出去。
“岂有此理!!!”瑾娘怒的脸色都变了。
她素来是个脾气好的,就是心里不痛快,也就气那一阵。她也很少在丫鬟们跟前甩脸子发脾气,实在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
可就这个三五年还不发一次脾气的主子,这次气的连茶盏都摔了出去。
这是看到什么了,气成这个模样?
屋内外的丫头们见状心里一边好奇,一边也绷紧了神经线当差,担心女主子气的很了,会把气撒在她们身上。
好在瑾娘根本没有迁怒别人惩罚别人,来发泄怒气的想法。她气的想杀人,可最后努力深呼吸几次,还是把那种冲动忍住了。
平复了几次呼吸后,瑾娘再次坐下,拿起手中那叠“报告”,又仔细看了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看,看多少遍,上边的字一个都不会变。
不会错的了,也不是她眼花了,上边的信息都是真真的,再错不了了。
原来,管媒婆给翩翩说了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还不算,这公子还不是大理寺左侍丞夫人的亲生子——这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左侍丞的夫人不能生,这位公子虽然是左侍丞大哥家的子嗣,可既然过继到左侍丞家里,就是他们家的儿子了。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官方的档案上,他就是左侍丞家的公子,以后等那老两口去世后,他都要摔盆守灵的。
可瑾娘气就气在,那一家人弄虚作假,忒的恶心人。
原来根本不是这位夫人不能生,而是左侍丞大人不能生。
但是男人不能生这话能往外说么?当然不能!不然男人的颜面岂不掉光了?还有脸出去做官么?所以不能生的只能是女人,左侍丞夫人就是那个背锅的。
而传言中,左侍丞大人虽然政绩平平,可却是个老好人,他也是个爱重发妻的。尽管发妻不能生育,可到底陪他吃苦,又一路供养他读书,替他赡养父母,给老父亲送终守灵,所以不管外边人怎么说,侍丞大人都不准备停妻再娶,哪怕是别人送来的小妾美人,他都不会收进府里,就为了不戳夫人的心窝子,让夫人心痛。
当然,这都是左侍丞大人给他自己立的人设,事实上这人设立的还挺成功的,毕竟据浍河报告上边写的,打听十个人,最起码九个人都说侍丞大人是个老好人,对夫人爱重,侍丞夫人是上辈子修了大福气了,才碰上这样一个夫君。
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侍丞大人在外逛窑子养外室找寡妇,一天都不带闲的。
可就因为他藏的严实,外边一个说他是非人都没有。都是替他惋惜的,倒是侍丞夫人成了那个善妒、不贤惠、不知道体贴夫君的恶毒夫人。
再说回侍丞大人的公子,那是他兄长的子嗣。
据说侍丞大人的兄长,早些年一个暴风雪的夜里,踏着大雪去给病重的老娘请大夫,结果走过一段羊肠小道时,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下去。
两天后尸体才被找到,可人早就被冻死了。
侍丞大人兄弟俩,死了大哥他就是家中的独苗,也成了他老母亲的所有指望。因而当他一中举,一为官,老娘就带着长媳,还有老大家留下的遗孤,跟着过来享福了。
先不提浍河报告上说的,侍丞大人似乎和长嫂也有点猫腻。只说因为侍丞大人不能生育,长媳又只生育了一个孙子,那这孙子就成了全家的指望。
按照侍丞大人的老娘的意思,为了那位公子好说亲,也有个好前程,就把那位公子过继到侍丞大人名下。
但是家里子嗣太单薄了,所以以后那大孙子是要兼祧两房的。
也就是说,侍丞大人家给娶个媳妇,老大家再给娶个媳妇。
侍丞大人是做官的,给儿子找个媳妇好找。可那公子眼光高,这个嫌弃太胖,那个嫌弃眼睛不大,再不就是嫌弃人家父兄官职不高,将来不能提携他,所以这亲事就耽搁下来。直至那天长安长平入应天学院,那公子看到了翩翩,真是一眼就相中了,之后又打听到翩翩的兄长就是今科状元郎,那真是不能再满意了,所以很快央求祖母派人说亲。
当然,侍丞大人这边选中了偏偏,大房那边挑中的则是个商家女。据说那商家女颜色也很好,那商家女的父亲听说女儿有望嫁入官家,给女儿准备的嫁妆都丰厚了几分。
至于那商人知不知道女儿之后要和另一个女儿做平头娘子,共同伺候一个郎君,瑾娘觉得,那商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毕竟这事儿说出去真是把祖宗八辈的人都丢尽了,别到时候吃不到肉反倒惹一身骚,把自己名声都稿臭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另一头是个官家千金,他们这个则是个商家女,这不是送上去给人欺负的么?说不得还会因为和人抢夫婿,被人仇视,连带着连累全家人呢。
瑾娘左思右想,将事情都理顺了,这才又喊了浍河过来,这般那般的一吩咐。
等浍河领命出去了,瑾娘又吩咐丫头,将屋里地面上的碎瓷片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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