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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走远了,瑾娘才嘀咕一句,“有什么大事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她忍不住问青禾“长安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青禾就道,“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啊。长安公子回府后就一如往常读书练字,可认真了。就连长平和宿轩公子喊他出去玩耍,长安公子都说要先把先生布置的作业写完,推辞没去。长安公子昨天在书房写了一天作业,倒是其余几位公子,被长平少爷和宿征少爷带着去街上转了转。”青禾也就知道大体h这么回事儿,至于那几人上街后做了什么,或是长安写了什么作业,她就不清楚了。长安总归是自家少爷,了解他的行程是为了夫人和老爷问起时好回答。可那到底还是主子,也没得被他们这些下人监视的道理。所以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只有这样懂本分收分寸,才能在主子身边伺候的时间长些。
瑾娘一听这话也没觉得那有问题,索性就不想了。总归家里有徐二郎,有什么事情他自然会处理的。
瑾娘悠然的带着三胞胎玩乐时,长安已经将一块儿黑褐色的石块放在了书房的书案上。小少年身体挺拔如松柏,五官虽然还有些稚嫩的幼稚,但行为举止却已经端庄稳重,让人有了信服的资本。
长安说,“叔叔,这是我在新开挖的河道附近捡到的。我问过那些河工,他们说附近两座山上都是这样的石块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却也不敢掉以轻心,就捡了两块儿带回来。之后我在书房翻阅了几本书籍,果然看到里边有详细记载。二叔,这应该是铁矿。”
未经开采和冶炼的铁矿曾黑褐色,但里边却是赤红。他也是记性好,早先又喜欢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才记住这特性。熟料有一天那点知识竟然真能派上用场。
可是,铁矿啊,整个大齐才几座?而不管是铁矿还是其他矿源,几乎全都是一露面就引起腥风血雨。不说帝王之家要争抢,就是当地豪强,也要手段频出,誓要将这矿源占为己有。
如今虽然已经有了金银铜铁等矿源一经发现收归国有的律法,但在皇权式微,地方豪强和世家门阀势力势力极盛之地,这律法等同没有。更有甚者即便发现者将矿源所在地上奏,也有朝中大臣将奏折拦截,获奖知情者虐杀一事。
正是因此种种,长安才特别忧心。而他所虑者有三点。其一,二叔究竟知不知晓河道所经两座山峰有铁矿?其二,若知,二叔是否要上报?其三,二叔有无保全自身和家人的能力。
长安忧心的太多,也着实想当做从没见过那“石头”。可掩耳盗铃于事无补,只会愈发让他忧心二叔和婶婶的处境。所以,比起来日日为此提心吊胆,倒不如问问二叔的意思。
而二叔的态度……果然也和他预料的没有差别。
徐二郎竟是颇为欣慰,“此事为已知,长安不必忧心。”
长安的猜想得到证实,“二叔是早知那里有铁矿,所以才要重挖河道……”至于挖了河道做什么,那不明摆着么。不管是挖掘铁矿所需要的人力物力,还是之后要运出铁矿,或是直接运出冶炼过的铁矿铸造的兵器,河运都是最快最便捷也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
更何况,虽说那两座山就在河道上,但却正好在拐角的一座山的背后,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那位置恰恰好,……如今细思,到发现那河道所路径的线路,似乎也是提前算计好的。由此更加证明,二叔当真对那座铁矿所谋者大。
当然,长安并不觉得二叔会用铁矿造反如何,如今在位的允文帝虽然在政治上并没有多少建树,但也算勤政爱民,百姓在他的治理下,也还算安居乐业。更何况允文帝对二叔还有知遇之恩,二叔断然不会背国弃家,做出不忠不义之事。
但手握铁矿……这到底不妥。若是被帝王所知,怕是要被觊觎,更有甚者被除灭。他只希望二叔不要一念之差,走错路罢了。
徐二郎见着长安忧心匆匆,眉心都快拧出个疙瘩来了,微冷的俊脸上泛出些许笑意。“不用多虑,你所想的都不会发生。”
徐二郎起身走到窗前,“这铁矿……自然是要上奏朝廷的,只是却不是现在,也不能大张旗鼓。具体如何,又有何用,如今二叔且不能告知你。再等两年吧,许是你再成熟些,二叔就能将此事说与你听。”
长安静默的看着他,似乎想让二叔改变主意。但这明显不可能。小少年为此颇有些垂头丧气,蔫哒哒的垂着脑袋,看起来好不可怜。如今这股稚嫩劲儿,倒是把身上的端庄稳重冲散了,倒是让徐二郎又多了几分怜惜。
他转过身拍了拍长安的肩膀,终究是透漏了几句,“河州世家门阀势大,如今只是我还没动到他们的根基,才对我多有容忍。但这种平衡终归会被打破……朝廷指望不上,二叔只能自己来。有了兵器、人马,才会立于不败之地,即便之后有个万一,也能护持住你婶婶他们。至于其他的,你不用多想,二叔也不会做。我徐家子孙遵守的是先祖遗训,读的是《大学》《孟子》,不说满腔忠君护国之心,别的污糟心思却不会有。长安放心,一切二叔自有计较。”
长安走出书房,步伐比来时略有轻松,却到底没有轻松哪里去。
铁矿啊,又是处在河州的铁矿。不说河州的世家门阀门知晓此时会不计一切代价争抢,河州的褚将军会动心思,最最怕的是边境之外的鞑子……鞑子若是知道了,想必那颉利完衡就是垂死病中,也要爬起来亲自带兵,将河州攻略下来……
长安眉头拧成个疙瘩,越走越慢,心也越来越沉。
他这种异样很快被路径的小厮们看出来,可谁也不敢说什么。都知道大少爷才从老爷书房中出来,看情况大少爷是被老爷训斥了吧?那这种情况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说什么?不管是过去劝解还是如何,那不是把主子的面子扒下来丢到地上踩么。除非是不想活了,不然但凡有些眼色的,没见都垫着脚尖匆匆跑了吗?这种时候,就得机灵点,装作啥都没看到。不然惹主子厌烦了,以后还能好么?
下人们都识趣的远远避开了,倒是长平和宿征几人,恰此刻从外边回来,就见到了魂不守舍的长安。长平当即狐疑的跑过去,“大哥你做什么板着一张臭脸?是谁欠你钱了,还是你又被长洲那小子尿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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