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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苦
辰王府中,艳阳高照,他穿着一身华服,站在阳光下,本就生得好看的五官,在烈日里又显得了好看几分。
他衣冠楚楚,气宇轩昂,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的手是那样的好看,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的风雅,都显得那么的潇洒。
子车辰手里把玩着的,是南晋朝的翡翠戒指,心里思着的却不是南晋朝的事,是周小遥的事。
今日的太阳很烈,晒得人的皮肤有些疼,他把翡翠戒指塞进怀里,一脸忧心仲仲的样子。方才他还再三嘱咐袁文墨,明年一定要参加科举,也不知道袁文墨究竟放不放在心上。相比起政事和其他的事情,子车辰把周小遥看得重要些。
在烈日下晒着难受的太阳思量许久后,他扭头看着远方,冲身后的夜泽道“你去拿两壶上好的好酒,本王要进宫同皇兄小酌一杯。”
夜泽眼里难得的泛起了点点笑意,他们王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身伴王爷身侧这么多年,夜泽对于子车辰的心思还是知道些的。他毕恭毕敬地抱拳道“是”随后试探性地一问“王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对于夜泽问出来的话,子车辰不觉得奇怪。倘若这话是从别人嘴里问出来的,子车辰难免会起些疑心,会多想想。他生性其实并不算多疑,但儿时长于深宫,年少时帮子车昂争储,有些东西不得不防。做久了,习惯就成自然了,有些时候并非本意,可他难免还会往复杂的想一想。子车辰想起周小遥,难得的叹出声来,也难得的说了句心里话“她怎会这般如此不让人省心?怎会如此胡来,异想天开?”
话虽然这样说,但子车辰的语气丝毫没有责怪之气。夜泽也难得的笑了笑,想了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毕恭毕敬道“王爷…俗话说…倘若情到深处,就会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吗?子车辰头顶着烈日,额头冒了几滴汗珠。周小遥啊周小遥,你怎么就能这么胡来呢?每次都有本事不伤及旁人,可是每次都有本事把自己给搭进去。子车辰摇了摇头,又是无奈的一叹,抬头望着刺眼的烈日,忧心道“拿完酒后,夜泽你先去一趟巡防营,派人先去阳关大道上找一遭。”
“是!”
等夜泽使着轻功走后,子车辰心里其实是慌的,又慌又空又怕。生怕周小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子车辰头一次为了一个女子忧心到这种地步。他将目光收了回来,望着她以前住过的那间客房,喃喃道“情吗…”情这个东西,不好说,也不好参。子车辰若真对周小遥没情的话,怎会三番五次做出不要脸的举动?又怎么三番五次地想着办法去吃她周小遥的豆腐?最神奇的是,他堂堂王爷竟然和男子还有周小遥同挤一张床!这是多么稀奇的画面!多么冲击的画面!
而且…今日,进了皇宫,要和子车昂说些什么呢?是实话实说?还是接着办公务的幌子去找周小遥呢?实在不行把袁文墨给他的戒指献给子车昂好了!对啊!不错啊!正好子车昂最近在看袁文墨的文章,对袁文墨有了些兴趣!把袁文墨卖了换几日去寻周小遥还是不错的!子车辰想到这里,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就这么干!而且,最好能把朝中的事情,都推给子车孟还有子车轩宇,这几日,这两个王爷的差事不算太多。种不能什么担子都是他子车辰挑啊,偶尔也该让子车孟和子车轩宇挑一挑。
子车轩宇虽然已经快五十了,在封地守了这么久,镇守边关要塞这么久。子车辰相信,子车轩宇的身体还是硬朗的,不然怎么可以半年去爬房梁当贼呢?把差事推给他老人家,倒是不错的。虽然现在有些东西子车轩宇有些生疏了,可以前子车轩宇可是先皇的得力干将啊!相信做着做着就熟了!
子车辰为了周小遥,在心里面打起了子车孟和子车轩宇的小算盘。一会儿进宫,好酒一喝,袁文墨的东西一送,在胡乱扯几句,子车昂就会放他去了。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想是这样想,子车辰漂亮的眸子猛然暗了下来…也不知道她是否平安。虽然这事,子车辰想怪袁文墨,但是又没法怪袁文墨,毕竟…他真的没做错什么。
周小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想一出是一出,想到啥就去做啥,于是才有了刚来他府上的那些破事…
辰王府的屋顶之上,夜泽行如疾风,余光偶尔会往子车辰所站的庭院之中瞟。如此忧心失神的辰王,着实不多见。见着他如此神态,想必情根早已中下。夜泽平日里不言苟笑的脸上,也难得的付出了一抹笑。
能让王爷患得患失,患喜患忧的人,估计就这有古灵精怪的周小遥。周小遥性格异于吴国女子,活波开朗,绝不顺着王爷,而且想一出是一出,最重要的是,周小遥不仅仅光想,她还要去做,这一做,就容易出岔子。
也难怪子车辰会如此忧心,如此容易惹祸上身的心上人,还是放在身边安心些,至少…子车辰能够护着她。打着辰王妃的名号,出门在外,基本上没有人敢招惹她。若惹了祸事,坏得只有子车辰的名声,大家碍于子车辰是王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夜泽一边好奇的思量,一边行至了酒库。他身轻如燕的轻轻往下面那么一跃,虽风尘仆仆,但也算是一位美男子。他们家的王爷,就算在战场上被人包围断粮,也绝不慌张,必要关头,子车辰总有化险为夷的本事。
夜泽忆起子车辰年少时鲜衣怒马身穿银白盔甲,带着千军万马,提着刀剑驰聘与布满鲜血白骨沙场的样子,是何等的威风潇洒,尽显男儿本色。
以前子车昂刚就位的时候,吴国战乱四起,子车辰长期挂帅出征,他与骏马为伴,与刀剑唯有,握着的是吴国的未来,拼着的是将士们的性命。
夜泽也就是在瞧见子车辰拼命厮杀的身影后,被他救下,决定跟随于他。虽然说子车昂是一个暴君,子车辰是一个冷面王爷。但子车辰在战场上使用的重重手段,同子车昂没什么两样。他心狠,手更辣,不仅饱读诗书,还擅长用兵。
就是这么一个王爷,就算被敌人包围也从容不迫的王爷,竟然有朝一日会为了一女人而忧心重重,这样的子车辰并不多见,或者说夜泽就没怎么见过。夜泽嘴角上的弧度越发的扬了起来,恐怕,周小遥在子车辰心中的位置,远远不止这么点。或许子车辰自己都没意识到,但他们这些明眼人是看得出的。
时间如流水,又过了整整三日。清晨一场细雨过后,木兰给周小遥折来一只花,插在了朴素淡雅的花瓶之中。周小遥拉开袖子,瞧着手上的鞭痕,双手托腮,可怜巴巴地望着船外…
也不知道唐家庄的下人发什么神经,也不知道唐凌风有什么资格罚她,他是谁啊?一个庄主都这么横得慌,可想而知其他的该有…
那日,木兰们匆匆忙忙跑去唐凌风更前,唐凌风正在给老夫人喂药。木兰她们一帮丫鬟,往唐凌风的更前一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什么周小遥各种端架子,各种口出秽语,丝毫不把庄主放在心上,丝毫不不把庄主看在眼里。每当她们说起庄主种种往事,周小遥还有吐槽几句。
结果,老夫人一听不得了,瞪着一双杏眼,冲着他儿子唐凌风道“你要同如此不知礼数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成亲?我这个当娘的第一个就不同意。”
唐凌风见状,放下了药碗,亲自给老夫人拍背顺气,这时候唐凌风就说了“娘,那姑娘是凌风从山贼手上救下的。”
老夫人一听,更加的不乐意了,顺手就把药碗给推了下去,“啪——”的一声响,药碗碎成了几半不说,一股药味瞬间在屋子里蔓延开来,老夫人气得有些发抖“我儿…我儿如此优秀…找个什么的…不好…偏偏要找这种不知礼数的野蛮丫头!丝毫不把我儿放在心上!岂有此理!”
唐凌风闻言,其实也是。江城的女子,比藏娇斋的那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夫唱妇随的,而且最重要的听话动礼,那像她啊张牙舞爪还敢扇他巴掌。唐凌风怔了怔,又忆起那日她不小心跌在她怀里的样子,心底有些发痒,脸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眯着眼冲下人吩咐道“周姑娘性子太烈,先关上一些时日,去请一个姑姑,教她三从四德还有礼仪。若她再如此不知礼数,不懂得收敛,就家法伺候!若家法都教不乖她!就把她带到妓院关上些日子再带回来。”
老夫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我儿,唐家的家主。”
唐凌风把老夫人扶回去坐着,冲老夫人笑道“儿子自然是娘的儿子。”
就是这样,于是周小遥就悲催了。当天就被所在了藏娇斋里面,那也不许去。就连饭食都清淡了许多,而且一天只有两餐,顿顿都是白稀饭。
最气的是,还找来一个妓院的老妖怪,教她什么三从四德,什么礼。周小遥索性直接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就去见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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