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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回来了?”柳思月百无聊赖地和自己下着棋,眼见碧桃刚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她看了一眼少女的手中,空空如也,“汤呢?”
不同于昨日的醒酒汤,她今日又给云七夜做了乌鸡汤。
碧桃将门关好,小跑到女子面上,讨好道,“我才走到回廊那头,就碰见陈管家了,他刚好要去云七夜那里,见我手里有汤,就顺带着端走了。”
柳思月皱眉,低声骂道,“你傻啊!那汤里面……那汤,你怎么能给陈管家!”
碧桃忙不迭道,“小姐别气,我亲眼看着陈管家把那汤端进云七夜的房里去了,这样一来,那汤里的东西,可和咱们没关系了。”
是啊,那汤是陈管家端给云七夜的,真要是出了事,她完全有理由推脱。
柳思月微微一顿,斜了一眼碧桃,这死丫头,今儿个倒是聪明了一回。她瞬时变脸,笑了笑,扔给碧桃一个果子,“赏给你的。”
“谢谢小姐!”
“几时了?”
“快午时了。”
“那殿下也快下朝了。”柳思月欢喜,忙不迭站起身来,跑到梳妆台前打扮起来。镜中的人儿,头绾倭堕髻,玉簪斜插,双瞳潋滟。一想到宁止,那张脸儿立时羞了,红得厉害。
她捂了捂燥热的脸蛋,扭头问碧桃,“我穿这件裙子好不好看?”
碧桃忙不迭道,“小姐生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闻言,柳思月脸色微微一沉,转过身去,摸了摸左脸上的伤疤,“你说这话,我以前信,可现在……这条伤疤,我天天都用珍珠敷脸,也不见有多少效果。”
这条伤疤,简直成了柳思月心里的魔障了。一会儿感谢它,让她遇到了九殿下。一会儿又嫌弃它,毁了她的好容貌。
见她这样,碧桃吓得不敢说话,生怕一个字不对,惹了柳思月的不快。
半晌,就见柳思月坐在铜镜前,自言自语,“我听人说,民间有个偏方,用紫河车磨成粉敷脸,有祛疤生肤的功效。”
“小姐,什么是紫河车啊?”碧桃忍不住插嘴。
“就是婴儿的胎衣。”
“啊?”碧桃不禁发出一声低呼,有些欲呕,那东西,那不就是……婴儿的胎盘?
“这玩意儿,管……管用吗?”
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柳思月自顾自道,“我查过医书了,紫河车有滋补功能,久服能耳聪目明,须发乌黑,延年益寿。我已经让人去寻了,正好有个产妇要临盆了,只要她一生……”
她望着脸上的伤疤,顿了顿又道,“过几日就给我送来,到时候你给我弄好。”
“我……我不会啊。”碧桃快要哭了,这么恶心的事情,可千万别让她做啊!
柳思月扭头瞪她,“我要你何用?不会就给我学!”
碧桃被她的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结巴道,“哦。我学……学。”
“你可仔细,我花了重金的。这是个足月的头胎男婴,新鲜着呢。到时候,你把它放到清水里漂洗,剔除筋膜,挑破脐带周围的血管,挤出血液,反复漂洗几次,再揉洗干净……”
呕,不要说了!碧桃咬着下唇,实在不想听下去了,只觉得又怕又恶心!
柳思月继续道,“然后用细铁丝把它绷紧,四周用线缝住,放入开水锅中煮到胎盘浮起时取出,剪去边上的羊膜,再置无烟的煤火上烘至起泡,酥松即成。然后磨成粉,我涂抹便是。”
她说完,不见碧桃回声,扭头看她,“你聋了?听见我刚才说的了吗?”
碧桃连忙赔笑,慌得“哦”了一声,“听清了,小姐您放心,奴婢会处理好的!”
“可别出了岔子,手脚利落些,可别让旁人看见!”说着,柳思月又朝伤疤上轻轻扑了层粉,待遮盖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来,“走吧,殿下快要回来了,同我去前门迎他。”
“……哦。”
主仆两人出了门,还没走到正门,就见不远处几人迎面走了过来,正中央一抹素白,正是宁止。
柳思月喜极,正欲迎上前去,就见一旁的陈管家突然靠近了宁止,附在男子耳边窃窃私语。
见状,她脚步一滞,面色开始有些不自然,陈管家……这是说什么要紧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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