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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帅,出征吧!”
“郑帅,不要犹豫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陪着五皇子死啊!辛乌已经欺人太甚了,咱们不能再忍了,出征吧!”
是啊,五皇子的死活他们管不了了,为了城内的数万将士和百姓,也得出征啊。若是皇上降罪,他一个人承担就是了!
郑远仰天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眼里布满了血丝,良久,他解脱似的开口,“罢了,五殿下咱们真是没法救了。在九殿下赶来支援之前,我们必须得守住向城。守住了,你我皆是英雄。守不住,兄弟们的人头,城内的百姓,都危险了。小赵,传令下去,咱们出征!”
闻言,众将士全身的血液沸腾,忍不住大声喊道,“誓死跟随郑帅,誓死保护向城!”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郑远点头,振臂一呼,“那就拼了!姚统领,开城门,我们杀出去!”
“得令!”
那一天的战场,只待向城的城门一开,数万苍流士兵热血沸腾地冲向敌军。尘土扬起,刀光剑影中,杀声惨叫声,混成了一片,狭路相逢勇者胜!
两个时辰,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不过是一场睡眠,甚至春游赏玩的时间罢了。然而对于城外交战的两军,却是生死攸关的时间战。每一时,每一刻,都是那样的珍之又珍。
脚下的土地,两个时辰里,不知断送了多少忠魂英雄。也许前一秒还在挥舞着手里的长剑矛盾,下一秒,猝然闭眼在这马革裹尸的战场!
每个人都杀红了眼,挥舞着刀剑朝敌人的身上疯狂砍去,脑袋,脖子,手脚……鲜血四溅,玄色的铠甲上尽数沾染了鲜血,时不时有人倒地,又很快被后面的人替补,厮杀!
观战台上,阴若熏居高临下,看得清楚,虽然场面混乱,但是辛乌略胜一筹。再这么下去,长久的攻坚,足能将苍流军拖死。
宁止啊,宁止,明日一早,你就可以给你的臣民收尸了!
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也许这样,你会将我记得深刻些!
场上,郑远杀得双目通红,肩上已经有几道血口,他咬牙硬撑着,不肯倒下。
数名辛乌兵士兵将他团团围住,杀气凛凛地飞扑而来!
郑远挥剑,果断地砍杀了离得最近的一名士兵,长久的体力混战,他的手臂已经酸胀到生疼,顾此失彼,混战中,他很快被几名辛乌士兵重重地压制在了地上!
“兄弟们,他杀了我们不少兄弟,杀了他!”辛乌士兵喊着,挥剑就朝郑远的脖子砍去!
要死了么?
眼见自己被人压制,动弹不得。剑芒晃眼,郑远终于泄了气,他闭眼,再也无力挥剑,身为将者,能死于沙场,此生无憾矣!
然,蓦地,一道破风声起!瞬间,那名挥剑的士兵被身后的人斩杀在了剑下,头颅飞起,鲜血四溅!
接下来,压在郑远身上的数名士兵,接二连三,被人抓小鸡仔似的提起,重重地扔到了远处!
怎么回事?郑远只觉得身上一轻,他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救星,他认识这个人,他是九殿下的贴身护卫秦宜!
“秦宜?”劫后余生,他一时居然有些不确定。
“是我!”秦宜应了一声,将郑远拉起来,转而跃进了另一波厮杀!
郑远心下一喜,这么说来,九殿下来了!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慌得扭头寻找,很快看见了血海中的宁止。
不远处,宁止骑在马上,脚下尸山血海,是一条血流,敌军的,苍流军的,两相混合,从高处向低处流淌。在血海里,那抹白,白得耀眼,白得触目。
九殿下!真的是九殿下,他来了!
郑远看着宁止,心中的惊惶不复,周身的疼痛也不算什么了,他怒喝一声,又投入了战斗!
“宁止!”
观战台上,猛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其声之高,直冲云霄!
阴若熏死死地抓着护栏,双手骨节泛白,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现场上的那抹白,失控地喊出了宁止的名字。
三年,终于,他在三年后的今天,看见了宁止!
宁止!
那一刻,竟然有种想要哭泣的!
那一刻,他恨不得冲下观战台,将宁止揉进他的骨血!
宁止啊!
三年了,他和他,以这种方式见面!
“九殿下,是九殿下!九殿下来啦!”
托阴若熏的福,场上的将士们很快看见了宁止,众人欣喜若狂,好似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士气大振!
“左中军,布水龙阵!右中军,摆尾!”宁止挥剑,直指辛乌军队,场面虽乱,但是只消打开辛乌的中流军,立时可以破阵!
“左中军,布水龙阵!右中军,摆尾!”
“左中军,布水龙阵!右中军,摆尾!”
传令兵迅速高喊,立时,场中呼声震天,局面变动!
“变阵!”呼声震天,数万左右中军立即明白了暗号,齐齐聚拢变阵,气势汹汹地冲向了辛乌的中流军!
震天撼地的厮杀声中,宁止策马扬鞭,冲在了数万大军的前方!
如果,他是个普通的将士也就罢了,可他是天朝高贵的九殿下啊!
连皇子都可以不顾生死奋勇杀敌,将士们又怎能怯懦!
数万大军,士气更振,只见郑远挥剑高喊,“兄弟们,杀尔辛乌贼子!还我河山!”
“杀!”
立时,汹涌的苍流大军齐聚在一起,剽悍地攻入辛乌大军的阵中,直捣黄龙,冲乱了辛乌的中流军!
半个时辰后,场面的形势逆转,辛乌大军混乱,苍流大军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城楼上,云七夜目不转睛地看着城下的大军。一片黑色中,那人直直映入了她的眸中。
宁止一马当先,果断骁勇,接连绞杀了数十名辛乌将士。那样的气势,没有人可以忽视。可又有谁知,他这几日的艰辛。
宁止……
他是在赌,赌命。
此后一个时辰,辛乌大军被击得连连后退,两军被迫转入相持,此消彼长,战势渐渐有利于苍流一方。
观战台上,阴若熏面不改色,反而意味深长地问起了一旁的将士,“为将者,什么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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