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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关老头一脸宠溺道。
叶纱笑了笑不答话,继续吃着碗里的面条。
“爷爷!”不刻,一颗脑袋从门缝边探了进来,正是关老头的小孙子关青,他望了望屋里的两人,害羞道,“爷爷,你还没跟她说吗?”
关老头扭头望了望来人,不由笑了,“你怎么不自己跟她说啊?”
门外的男孩忸怩道,“我不是怕她不肯嘛!”
叶纱不明所以,好奇道,“要对我说什么?”
关老头道,“是这样的,小青想去西塾学院那边读书,你跟他年纪也差不多,一起去读么还能有个伴,你天资聪慧,顺带帮我教教他。”
原来是这样啊。
叶纱不怎么想去,低垂着头,可又不好意思拒绝。
关老头见她不答话,以为她是在忧心学费,忙不迭道,“学费你不用担心,我常年卖菜,也算小有积蓄,小青父亲当年救灾去世也拿了点抚恤金,零零总总加起来,也能供你们俩五年好读下来了。”
叶纱在心里直嘀咕,哎,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又听关老头道,“西塾那边都是些贵族,但里面教书的夫子是最好的,小青他不懂事,我怕他有闪失。你俩年纪虽相仿,但是叶纱你最稳重,也最有法子,要是你们俩能一起去的话,我最放心不过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再拒绝,就显得不够义气了。关爷爷的顾虑不无道理,小青个子小,脾气却不小,又冲动,他若一个人,爷爷会担心的。
叶纱在心里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应允道,“好吧,爷爷,我陪他一起去,你放心吧。”
闻言,门外的关青兴奋地冲到屋里,到处乱跳,开心极了。叶纱看着他,却想着心中所思念的人,他们俩个好像,一样纯净得惹人怜爱,不舍玷污。
那一刻,她看着关青的眼神,好似能溺出水来。
关青转身奇怪地问道,“叶纱!你看什么?”
“没什么。”叶纱摇头,如今她还可以疼他,宠他,真好。是了,老天待她,还算不薄。
……
当今苍流盛世,皇上贤明君主,文治武功,海晏河清。甚至开设了女子在朝为官的先例,首次推举了两文两武官,分别一男一女,其地位等同宰相学士。
不仅如此,他还大力改革朝政,任人唯贤,鼓励举荐能人,为许多下层学士开辟了新的出路,赢得了苍流民众的一致赞赏。
当然,也有不想做官的。
比如,书桌后面的那位——正是九千岁林阮之子,林希,时为迦南王。
“哎,我好累啊……”
一声哀怨,他从一堆小山似的文件中探出头来,双目无神。十七八岁的年纪,那张光洁的脸,容颜俊削,肆意到鬓角的浓眉,配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挺鼻薄唇,完美契合在这张脸上,嚣张至极。偶有春风乍起,半束的墨发随风飘动,一时之间竟是无边的雅致荡漾。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好看的。
只是他此刻的神情,哀怨,痛苦,挣扎,愤懑……
而他的性格,和当初的九千岁,更是南辕北辙。若不是太过相似的容颜,几乎要叫人怀疑是不是林阮亲生的了。
嗯,他的性格,是比较……
哎,不好说啊。
“王爷,请您过目,这是今年学园报名的人数。”贴身侍卫旋铭,二十岁的年纪,黑衣劲装,英姿飒爽,拿着一本红册子递到了桌上。
桌后的林希皱眉,立时哀嚎连连,“旧的还没看完,怎么又来新的?再说这学园报名册子,也不归我管啊,怎么不送到宰相那里去?”
旋铭好心提醒,“王爷,您忘了吗?宰相大人被皇上派驻到瑞城吊郑老太傅的丧了,昨日就出发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林希不情愿地唔了一声,又不死心道,“但这也不是我该看的啊!宰相不在,也可以送去给皇上看啊!”
旋铭哪里不知道林希的小算盘,只好硬着头皮解释,“王爷,皇上在探询西边的战事,近日都无暇分身。这份公文,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您只要批阅即可。”
闻言,林希随手捡起那份红册子,捂着眼睛做疼痛状,啊啊啊地挣扎道,“就这样过目即可?”
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孩子一样无赖啊?旋铭无奈地叹息,“是的,王爷!”
“真就这么简单?”
“……没错,王爷!”旋铭有点想打人了。
“哦,那好吧!”语闭,林希起身就去换下御袍,抬脚就往外走。
见状,旋铭慌得跟上,“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林希站住,扭头冲旋铭诚实道,“既然这么简单,阿猫阿狗也可看,你就找人帮本王批阅了吧!”
哪里有这样的!这都是公文,哪里是谁都可以看的!这位主子,可真会来事儿的!
旋铭急了,“王爷!使不得啊!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玩玩!”林希撒丫子就跑,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只有遥远的声音飘来。
旋铭追了半天,都没追上,他在原地跺脚,都快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当年权倾天下、心机深沉、擅弄权术的九千岁林阮,是怎么生出这样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儿子的啊?啊啊啊?怎么生的啊?!
谁来解救解救他这个可怜的侍卫啊!自从跟了林希,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擦不完的屁股!
这么多年来,九千岁在家的时候,迦南王还能消停消停,正经上几天,勤奋好学,人模人样。可只消九千岁和妻子一消失,我的娘啊,这就完犊子了。
迦南王就和朵云一样,放浪形骸,飘得刹不住了。那叫一个徜徉恣肆,快意江湖啊!
旋铭仰天,望天无语!
旋铭低头,望地哽咽!
啊啊啊啊!可怜的旋铭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欲哭无泪。呜呜呜,他好苦命啊,摊上这么个不求上进,成天甩锅的主子!
他扭头望了望山一样的公文,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提起了桌子上的朱砂笔,他娘的啊,受伤的总是他,啊啊啊,他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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