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度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六章 无海誓山盟的约定,职业祭天,维度论,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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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已经成了现实的,躲肯定是不能躲了。但是职业病的原因,也不能这么确定关系吧。
拒绝想来也是没啥用的,之前又不是没试过。对方几十年执念、道传加一起,几十年都等下来了,岂会因几句话就放弃的?
如今都已经摆出一副倒追定了的架势,显然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不给个方案,他估计都别想动身前往蜀都了。
思索了片刻,张布衣道:“贫道知道了,贫道会通知师弟,尽快回来一趟的。”
“尽快是多久,道长不用这么麻烦,你告诉本姑娘地址就行,本姑娘自己寻去。”朱晴儿显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罢休,如是的回道。
张布衣看着朱晴儿,神情认真的道:“郡主殿下既然在这麻州苦等三十三载,想来也知道贫道的为人。”
朱晴儿被张布衣盯的神情微顿,气势弱了三分。刚才全凭一股子脑热,如今渐渐冷静了下来。对于眼前这位‘麻州上仙’,她是真的很敬佩和尊敬的。
能在八十年前那个年代,为了一城百姓而甘愿牺牲的修士,并不多。她听过并见过的,就此一例。
“是晴儿失礼了!”冷静下来的朱晴儿深吸了一口气,见礼道。
张布衣见此,回道:“殿下请回吧,贫道既然做出了承诺,那就一定办到,近日连舫他定会登门拜访。”
“那小女子就先谢过道长成全了!”朱晴儿再次一礼间,作别道:“晴儿就不打扰道长了!”
张布衣点了点头,朱晴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动作顿了顿,再次疑惑的回头,看了张布衣一眼,这才离去。
“呼······这是女人的直觉么?怎么感觉比他算修的灵觉还玄乎啊!”
张布衣内心惊叹间,决定以后和朱晴儿碰面,除去陈连舫外,尽量让镜像智慧来应对了,他在后面主控就行。
要不然,一旦被察觉到了什么,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就太容易联想了。他可不想出现大型翻车现场!
深吸了口气,出了小院,开始了解起了如今的青玉观的各种变化。
他并不打算在青玉观久待,至少本体不打算,会按照原计划去蜀都,一来那边是蜀地中心,方便本体修行,接触修行者圈子等。
二来比起在青玉观呆着,蜀都应该更容易寻到逃逸气息,毕竟这里是道观,属于旁人眼中的世外居所。
三来,他如今并不适合用庄正松的身份多搞事情,无它,名声太大,修为却有些拉胯,德不配位,不匹配,撑不起麻州上仙的牌面。
再加上倭寇这两年处处搞事情,万一来青玉观走一遭,到时他搞不定就玩大发了。
正是因为种种原因,他从来就没有在青玉观久待的打算,之前只打算悄悄溜达一圈,通知门下弟子一声,方便本体进入蜀都。
如今这样弄出了不小动静也不算糟糕,顶多住几天又让庄正松消失就行,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门下弟子也该习惯了他消失了不是!
祖师爷什么的,不就该神出鬼没,常年不见踪迹的嘛!
······
傍晚,张布衣重新回到房间后,召出陈连舫,看到对方的形象后,整个人都是一愣。
原本的陈连舫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的面容,之后即便经历几次编撰,都没再怎么变化,即便是转世后,依旧没什么变化。
但是这次凝聚后,重新召唤出来时,他却变了。二十几岁的长相,变成了四十来岁的面容,一头的青丝长发中,额头前有着很大一缕白发。
看上去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和沧桑。却没有因此变丑,反而多了几分男人特有的成熟魅力。
特别是那缕额前白发,加上那冷酷的气质,配上大叔的成熟,简直是气质杀手,体现出了‘大叔’阶段,那男人独特的极致吸引。
让人一看他,就知道是个有故事的男人,还有点让人不自觉的心疼。
因为每次编撰时间都不长,加上二转后寿命有着两百岁,所以这是张布衣第一个出现容貌明显变法的模板。
‘因为命草丹的原因么?这样也不错,毕竟对外算起来也是百多岁的人了,顶着一张青少年的面孔,也不太叫个事不是!’
张布衣看了看陈连舫,思绪闪烁间,主控了模板身体。
瞬间,陈连舫身上多了几分人气,少了几分冷冽,让他的魅力,更加多了几分。
······
是夜、麻州城、城南郡主府。
因为大夏前后三次变法,不仅让皇帝成了一个悲催的吉祥物,就连皇室宗亲的朱家,当官都有些难,只能从头爬起。
因此如今的朱家人,大多都是当着富商般的存在。朱晴儿作为皇室当代天赋最好的郡主之一,她的府邸建筑是颇为有规格的。
今夜的郡主府,却安静的有些过分,似乎伺候的下人们都集体回家省亲了一般。让郡主府多了几分静谧,少了几分奢华。
半夜,一道身影突然飘至郡主府核心建筑房顶。因为没有怎么隐藏身形,下方院子里,一个自斟自饮的倩影一僵,气息突然波动间,紊乱了一瞬。
陈连舫动作顿了顿,向下望去,正好和一双眼睛对上。那是怎样的眼神啊,目光清澈中,却又带着幽怨、惊喜、思念等一连串的复杂情绪。
两人就那么静静的对视着,仿若一瞬,又仿若永恒,时间在这一刻宛若静止。
“噗噗······”
夜空中,一只黑夜的蝙蝠突然扑腾而过,细微的声响,惊醒了两人。
陈连舫微微回神,朱晴儿面色微红间低下了头。
她有些羞恼,有些气愤的捏拳锤了锤腿,为重逢,几十年她想了无数的情况,预演了无数中场景。结果真见面了,她发现,预演再多都无用,只有慌乱和无尽的思念。
情若能自控,要心有何用!
陈连舫也微微回神,坐在了房顶房梁顶端,一只脚弯曲着撑着手臂,一只脚直接掉在了外面,荡漾着。
抬手一招,下方座前的酒壶就来到了手中,。背后是漆黑的夜,灿烂的星空,和一轮皎洁的圆月。他拿起了手中的酒,一仰头。
“咕噜······”
长长的饮了一大口,没有用法力去做什么,火烧的感觉顺着舌头,一直烧到了心中,让他的内心,更加翻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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