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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前辈。枝桠也会帮你的。”枝桠拐了拐夷天烬。
“是的是的。”夷天烬随声附和。
“多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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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花界,圣月殿。
却见粟晚一直捂着手腕,锥心刺骨的痛钻入她五脏六腑,尽管难忍,但她依旧强忍着。
直到亓渊来临,扶着她,心疼不已:“美人儿,你怎么了?”
“开始疼了!”
“来,让我看看。”掀开粟晚袖口,那条镌刻在她手腕上的银白伤痕印记格外醒目,他把手捂在那条伤痕印记上,不一会儿,她的疼痛就消失了。
“真神奇,我师父也是这样,我就不痛了!谢谢你,亓渊。”眉眼弯似月。
亓渊笑了笑,棠昳,我一定会找到这其中答案。
“对了,美人儿。你知道圣医界的所有古书现在何处吗?”
“亓渊,你问这个干什么?”
“哎呀,就是…最近我这个身体吧,总是不舒服,我去找过棠昳,帮我看了,但他都找不出是什么原因。所以,我就想去圣医界的古书里找找答案。”揉了揉胸膛。
“这样啊,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好啊,你帮我看看吧。”为了不引起美人儿的顾虑,让她先瞅瞅。
“你这……也没什么问题呀?”粟晚把了半天脉,不解其意。
“棠昳也这么说,但是……啊……”捂着胸膛,捂着上身,锁着眉,十分痛苦的表情,“我的胸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吐血……蜷缩着身子……“都好痛……”跌倒在粟晚怀里。“好痛……美人儿……”
“亓渊……”
“你就告诉……告诉我……”
“好好,我们…圣医界的古书都暂时放置在花棠书苑的密室当中,一般除了我师父外,没人能去密室,那是我娘给我师父的特殊待遇。”抿嘴。
“谢……谢谢啊……”
“亓渊,你还好吧?”她很是关切。
“还…还好……现在不怎么痛了!美人儿,你真好。”抿嘴一笑,孩童般天真地笑靥。
而粟晚抿嘴,忧心忡忡,忽而不悦神情。
亓渊看出了她的心思,缓缓起身,俯下头思索片刻,疑虑片刻。
“美人儿,你若担忧他,就去找他吧!”
“你这次不阻我了?”
“你这话说的,我亓渊何曾阻拦于你?就算我想阻你,但我也阻拦不了。”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格外沧桑。
“姐姐,我来找你了。”她一转身,却见棠昳站在她面前,她有些不知所措。“师父……”
“……”棠昳欲言又止。
“师父,粟晚先告辞了。我要去找我姐姐!”粟晚走过去与他擦肩而过,棠昳回眸一笑,目视着粟晚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躲在一旁静观的亓渊,嘴角微微上扬,美人儿和那棠昳分开一段时间,正好给我留充足的时间找寻那伤痕印记的治疗方法。
圣月界,圣月殿。
夜幕初垂,明月东升,清风徐来,一丝凉意。一美男站在殿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脑海里浮现出的竟是另一番滋味。
“若亓呀,是我和小如犯了禁忌,害了我儿,才导致我儿一出生就身负血疾!我儿冰月,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也不知道将来…他的境遇如何,更不知道…这会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是我们害了他,我们当初…没有想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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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幕的渐临渐进,凉意涌上喉头,难以下咽,他有些触景伤情,亓焱的话再次在耳畔响起。
“若亓,我们俩多年至交,你是最能明白我心的人,把我儿交给你,我很放心。今后,就麻烦你多多照顾照顾了。他从小身负血疾,可能与其他孩童不一样,就麻烦你要多费点心了,若亓,你以后替我跟他道声歉,是我这个父亲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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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们是至交,我会时刻惦念他的。”清风给他梳妆,他对着前方笑而不语。
“姐姐……”粟晚迎面走来,他们俩对视一眼,“星下仙……粟晚这厢有礼。”冲他鞠了一躬。
“粟晚,上官冰月他不在我们圣月界,他去藤界了!”
“藤界?爹爹?”她后知后觉,“既然是我爹爹找他,那我可以在圣月界等他吗?”真诚的眼神盯着若亓。
“当然可以呀!”若亓左思右想,“镜辞是你父亲?”
“是的,他是我爹爹。”
“那么…你母亲便是芈花界花神咯?你母亲可还安好?”
一听此言,她很是伤感:“我娘…她已经……不在了,她被人杀害了!”
“抱歉,我提及了你的伤心事……”有些内疚,粟晚摇了摇头,他皱了皱眉,“对了,粟晚,你为什么要叫上官冰月为姐姐呢?他再怎么说,也是男儿身!”
“那是因为……”她抿了抿嘴,笑靥如花。“我初次见到我姐姐的时候,他男生女相,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那时候第一眼我将他看成了一位姐姐。”
若亓听后开怀大笑,冲她挥挥手:“这事儿怪我,是我把他惯坏了,任他胡来,他这才扮女相到处招摇过市,四海八荒都知道,我们圣月界有个出了名的伪君子。”
“招摇?是么?”她思虑,窃窃私语,“伪…君子?怪不得……亓渊经常这样叫他……他什么时候……可为什么我们芈花界不知道?”
“他扮女相…其实很少吧?但,四海八荒就是这么传的,芈花界天仙居然不知道?!你不知道的有关上官冰月的事儿还多着呢!”
“星下仙,你快说说!”粟晚那炽热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扭头向左一瞟,苦涩一笑:“他从小父母双亡,但他小时候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谁打碎了镜子,然后忽悠他说那是他的父母,现在没了。他就以为他父母变成镜子被打碎了,就去捡那些镜子碎片,还划伤了手……”
粟晚听后,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姐姐……原来姐姐也和小晚一样…不,姐姐更让人怜惜……”
“不是,粟晚,你别太伤情了。我换个跟你讲吧,他小时候的趣事可多了。”
“不必了。”强颜欢笑,“对了,星下仙,姐姐的父母是因什么而过世的?”
一听此言,他顿了一下,而后眉眼褶皱泛滥,抿嘴,咬紧牙关:“他母亲…生下他之后因身体虚弱,没几天就去世了,他母亲逝世后,他父亲经受不住打击,吐血身亡。”
“原来……”
清风拂过,却扶不平她那微皱的眉额,泪珠不禁簌簌,笔尖酸楚,不知是微夜凉人,还是五味杂陈。
若亓无言,上官云淮和滟如的逝世对于上官冰月而言意味着什么,他知;弑母之痛意味着什么,他知;失去挚友之痛意味着什么,他深知。
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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