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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李孤行已然知晓永觉大师并非害他。
又经过大约小半个时辰,只觉浑身上下轻盈非常,当即疑惑道:“大师,你做了什么?”
一瞥之下,但见永觉大师气色全无、面若土灰,一抹黑色涌上了脖颈,两眼失了光彩。
“莫言,仔细疏导、将真气导入丹田之中归于一团。”
李孤行依言所做,真气刚入燥热全无,如此一来浑身又觉寒冷,不禁贴近永觉大师手掌之上。
在这一冷一热之下,只觉体内真气充盈鼓荡,胀痛又起。
堪堪又挨了一炷香的时间,永觉大师合掌而立,长舒一口大气。
“老衲已将这一身金刚不坏的功力传于你身,凭我这一生功力,出得枫叶寺便不难了。”
李孤行登时惊异,怎么也不敢信永觉大师将他毕生内力传给了自己,举起双掌细细瞧着,运足内力伸出两拳向胸口狠砸而去。
“碰”!
一声巨响,伴着金属之声,竟伤也未伤,连半分疼痛也没有,当即问道:“大师,你这又是为何??”
永觉大师将手中佛珠递给李孤行,“老衲死在顷刻,施主又宅心仁厚替老衲做这些事,这一身佛门玄功当归你属。初见之时,我见你那剑法施展不全,只会一味强催内力,遇到一流之中弱手还可抵挡,若遇中手,一攻之下再无后力。我这一身佛门内功纵然不济,却可保你施展五招《洛神剑决》,更有金刚不坏反激之力傍身,今后施主行走江湖,困难重重,有此依凭也多些保靠。”
听到此处李孤行又感又愧,再无半分怨尤。
永觉大师拿起那串佛珠道:“此乃我随身之物,那孩子见这佛珠自会跟你走,你且去吧。”
话音落后,永觉大师折身而返,步履蹒跚,艰难取下墙上长刀向天一抛,旋即双掌合十盘膝而坐,刀落而下砍入头顶。
这一刻,永觉大师已和林枫亡魂合二为一。
他逐渐合目,口中喃喃念叨着林枫的名字。那声音越念越小,不多时便小如细蚊,圆寂当场。
李孤行静静看着,擦了两眼泪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唤了一声师傅,转身而去。
天已渐白,鸡鸣渐起,众多寺僧穿衣而起,李孤行足尖轻踏,步履飞健。没过多久,便来到僧房之后的‘听水阁’。
但见小桥流水,幽林小路,别有一番雅致。幽林之中有一草屋,以竹为栏围成一圈,圈中豢养几只鸡鸭、一条老狗。
李孤行一跃而入,轻敲房门,“有人在吗?”
他连敲三遍,听无人应,便自行推开房门,但见房间之中有一少年僧人,一袭纯白僧衣,正坐定入眠。
李孤行细瞧瞧他,见其眉目清秀俊雅,颇有许多林枫的影子,当即安心,轻推两下将那小和尚推醒,言道:“跟我走!”
那和尚微微睁眼,嘴角有意无意的笑着,淡淡瞧着,问道:“敢问,你是李孤行?逼我父亲自刎的锦衣卫小旗官?”
李孤行后跃而起,拉开距离,浑身戒备,问道:“你竟都知道?!”
小和尚道:“不必如此戒备,论佛心,永觉大师恐不及我,奈何我父当年有死无生,你也是职责所在,怪不得你。”
李孤行尴尬笑道:“那便好。”他将佛珠亮了出来,“受永觉大师所托,护你周全,且随我下山去吧!”
那和尚岿坐不动,摇了摇头,“恐怕咱们是走不了的。”
“你不愿走?”
那和尚道:“非也,我乃枫叶寺破戒之僧的子嗣,更是永夜城女魔头的麟儿、枫叶寺千百年来清誉毁于我手,在他们眼中我便是那祸胎,不会留我活在世上。奈何永觉大师保护与我才让我得享几年清净,此刻永觉大师已经圆寂,那些僧人断会杀了我!”
李孤行心中诧异,诧异他活的通透明白,看他样子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也不知遭遇过什么磨难,心智能这般成熟。
“走吧,永觉大师死前命我护你,男子汉大丈夫千金一诺,除非我死,否则旁人休想伤那你一根汗毛!”
那和尚却道:“你好似也走不了了。”
声音刚落,但听茅屋之外佛音大起,杀气蒸腾,寺僧将这间茅草屋围的水泄不通。
李孤行心中大惧,暗骂道:“一群吃斋念佛的和尚,眼睛里竟容不得这样一个少年!”
那和尚朗声道:“诸位师祖兄弟,小僧但有一掌,要我性命便来取吧。”
在李孤行无比诧异的眼神之中,那和尚抬手一震,墙壁飞裂,一群寺僧手拿禅杖被他掌风吹的四散而倒,单手提着李孤行两足轻点,信步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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