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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冥拿过她捏在手里的羊毛毡帽,帮她戴头上,无奈晃下手里微机,说:“临时有任务,你和妈先过去,我结束去找你。”
“好吧。”
吕安如失落地抿紧嘴巴,好想强留住盛冥。她特意把掌机装进包里,打算过去和盛冥联机,一起玩冒险游戏呢。
被鬼娃娃折磨了一个多月,难得掌握点应对方式,有精神干点喜欢的事情了。
“我回来经过罗娜城,给你买飞爷爷冰淇淋。”
有讨人欢心的好处了,灵动眸子忧郁散去,竖起四根指头,特赦洪恩:“好,四种经典味道,我全要。”
“可以,去吧,别让妈等太久。”
吕安如牵上小栾,离开老宅。
两个俏丽身影刚走,银发男子吹着口哨从花园假山后漫步而出。
“学弟,我这么见不得人吗?”妖冶紫眸闪过戏谑。
盛冥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毫不掩饰的回答实情:“有些事情需要学长再配合一段时间,安如近期不能见你,委屈学长了。”
说得委屈,要求又摆得理所应当,尹伊双手随意搭在头后,阴阳怪气应:“委屈倒是不委屈,愿赌服输嘛。学弟肯把赌约惩罚减少一次,我心怀感激。”
盛冥面不改色地接话:“嗯,安如让我两次全取消,我认为大大不可。以学长的守信程度,全取消多侮辱学长的人格啊。”
“是哈,学长帮学弟做见不光的事,学弟帮学长出力完成危险任务。”尹伊眯起眼睛,手搭上盛冥肩头,分外亲昵地说:“如此看来,咱们可真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啊。”
“必须。”
盛冥不显山不露水地朝旁挪开半步。
贺管家驱车行驶三小时路程,吕安如随母亲抵达外婆新农村住宅。
外婆喜欢农村的生态环境,父母便遵循老人决定,在外婆祖上老家给她买了块地。
吕安如牛气烘烘地站在五层小洋房门前,大喊声:“黄瓜,我来了,过来给我开门。”
一连串的狗叫声由远至近传来,四只黑狗撒欢跑来,三只从铁门底下爬出。不住摇着尾巴,围绕在吕安如四周,叫两声用舌头舔舔她圆头小皮鞋。
最大的老狗非常聪明,咬住老式栓子锁的头,使劲侧头给它拽出,再用爪子给大铁门推开。
一米多长的老狗扑到吕安如身上,大舌头一下下舔在她脸上,给脸上乳液、水全舔干净才肯罢休。
“好了,黄瓜和小瓜瓜们等等我,我先去看外婆,下午再和你们玩哦。”
狗子们很通人性,纷纷跑在前方带路。
进入小洋房,迎面走出个眉开眼笑的农村大娘,招呼道:“小冰带着安如回来了,你妈一直惦念你们呢。你们午饭吃了吗?”
大娘脸上有两坨高原红,随着热情的招呼一颤一颤。
“在车上吃过了,崔姐辛苦您了,马上过节还劳烦您陪在我妈身边。”
吕母朝大娘灿笑下,给贺管家指指厨房位置,贺管家和小栾把随车带得东西一件件往里搬。
“不辛苦,反正你妈住得离我近。儿女都忙,我每天过来陪陪老姐姐挺好,有个说话的伴。再说了,我拿工资呢,千万别跟我客套啊,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拿钱了。”
崔大娘用黑黜黜的手拉住吕母,把吕母和吕安如拉到大厅西边,
三人坐上沙发,大娘面红耳赤地小声说:“老姐姐在午睡,这边离卧室近,咱们说话放轻点啊,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下呢。”
吕母反握住满是老茧的手,温柔应道:“好的,您请讲。”
“用你,我知道我和你妈一辈人,但听大娘话,怎么喊舒服怎么喊。”
崔大娘固执坚持,吕母点点头。
眼尾余光扫到吕安如在无聊地扣着沙发垫,贴心说:“安如,你玩去吧。”
“没关系,您们不用管我,我在这里挺好。”听农村八卦特别催眠,吕安如愿意浪费半小时,换取一下午好睡眠。
“对,安如一起跟着听听,说不定得麻烦到安如头上呢。”崔大娘不好意思的瞟眼当事人。
吕安如兴趣跟着起来,指指自己问:“和我有关?”
“对呢,村东头老赵家儿子二十多了,没个对象。不知道谁给他支了个招,说给家里移来棵老桃树能帮子女招姻缘。老赵瞧上我家老桃树,去年给我和老头子送了几千块的礼。我们没同意,算父母那辈养了上百年的树呢,早有感情了,岂能说送就送啊。”
吕安如心里犯起嘀咕,莫不是要给她介绍对象?
在新纪元超过25岁没结婚,属于超级大龄剩男剩女,她个刚成年的宝宝才不要参合这事。
“妈妈,您们聊吧,我去院子和黄瓜玩。”
刚要拔腿溜之大吉,被崔大娘按住,憨笑着说:“安如等等哦,大娘说完,你给大娘个准信,大娘好歹心里有个谱,知道该咋办啊。”
吕安如别扭坐回沙发,时刻准备硬着头皮拒绝相亲建议。
“老赵晚年得子,宠儿子宠得不行。打从那以后,没事带上儿子,提上礼过来看望我和我家老头子。一二来去弄得我们特别不好意思,上周松口同意,结果出怪事了。”
发现事情与拉红线无关,吕安如好奇问:“什么怪事?”
“我们农村热得早,立春过花草树木多数发芽了。唯独那颗桃树不见有新叶叶长出,反而有要枯萎的迹象。我和老头子猜测松土伤到它根了,只得告诉老赵过阵子再说。给老赵一说完吧,桃树没几天冒出新叶叶。老赵路过看到有新叶子,误当我们舍不得呢,便找我家老头子喝点酒,哭着哀求半天。我家老头子面子薄,打算第二天找人找车给老赵移过去得了,是死是活看老赵儿子造化了。谁知晚上我和老头子一起做个怪梦,给我们吓得至今没动那棵树。”
“梦到什么呢?”吕安如催促停在精彩地方的大娘,“您快讲讲。”
崔大娘怯怯望眼门外,明明空无一人,她却防备地起身关上大门。
回来贴近母女两,又把声音压低几分,神叨叨地说出回忆。
“我们梦到啊,有个花脸女人坐在院子里哭。哭得特别伤心,哭着说着我家小孙女前年差点掉到我家大米缸,是她用花枝护住小孙女,那次伤到元气了,再移根去别家必死无疑,求我们别送走她。本身我们不信这些事情,但她说的时间刚好是我小孙女出事时间,而且从她说完以后,我小孙女就染上风寒,一直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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