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灵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八章:拜神(下),年年盛景,彤灵尘,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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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安如根据话思考会影响心情的前后因果。
他们来的前两天一切正常,今天突然心情变差了,实在有点诡异啊。
四月和孟梦、周生关系蛮好,听孟梦他们提起过,四月不属于好命女生,她父亲特别重男轻女偏心眼。
要是她有个哥哥或弟弟当参照物,父亲偏心则罢了,可她家光有四月一个孩子。就这样父亲每次看到她就来气,恨她不是男儿身,属于心理严重有病的老汉。
若是因为此种无法改变的父母问题影响心情,照理说不应该啊,四月在这个世界四月可是神女呢,给生灵们赐福的角色。
吕安如理解的神女,起码六根清净、悲天悯人,没有凡人的贪、嗔、痴、慢、疑这类低级烦恼。
想了半晌,浪费半晌时间,仍没想通原因,唯一能想到不着调点的结论,乃是四月来大姨妈了,生理不舒服影响情绪。
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吧,朝院子望望,问:“小冥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社长去找硬闯上山的露了,让咱们中午先吃别等他。”
布朗特挠挠头,环顾下家徒四壁的大厅,自行担起厨师责任。
“昨晚吃的火锅底料剩下少半块,你把想吃的菜列给我,我去动物家偷点来。”
动物们现在见到他情绪暴躁的很,要肯定是要不来的。
当他以为吕安如会秉承一贯的厚皮脸,脱口答应时,对方却一反常态,别好银沧站起身,大义凛然表态。
“我们去找小冥吧,路上摘些新鲜的果子或黄瓜,就着压缩饼干吃吃得了。”
布朗特闷声答应:“好的。”
一想起吕安如昨晚同意他承担劳作的爽快,在心里默默画圈圈。这动物区别对待,人也区别对待他。看来以后要注重点形象啊,不光实力要向社长学习,形象更要向社长看齐。
碍于晚上回来的几率不大,两人把东西收整好。将重的大件装进粉包里,随时用到的轻便小东西用塑料袋提着。
走在溪边小路上,望着泛蓝的溪水,他们自觉靠草地边走。
吕安如粗浅估算变化痕迹,前两天大概下午点左右,溪水开始泛蓝,临近6点水彻底变绿。今天刚到中午,水就变得不正常了。
还好早上布朗特虽没完成快递工作,但给每个人的烧水壶全打满了。
遇到分叉口,她驻足看向布朗特,问:“小冥往哪边走了?”
布朗特不确定地‘呃’声,朝相后方抬手指去,羞赧道:“我和社长在那个大石头前分开,我光看到他往这边走了,没注意到这里有分叉口啊。”
吕安如甩去个‘要你何用’的斜睨,抬头眺望直插云霄的山峦。
暗说不妙,瞎找很容易走散,与其无头苍蝇般不如回木屋等着。即便帮不上忙,至少不添乱啊。
正想着,胳膊让布朗特拍拍,他激动大叫起来。
“组长组长,你看右手边高空有人在打架啊。而且是用木系法术打架,证明这里除了咱们三人还有其他法社成员在。”
听到关键字【人】和【木系法术】,吕安如重燃起希望,转头看向布朗特所指位置。
一眼瞧见盛冥借风法飞起,定在半空中,手捏出新的攻击法诀。
“此处依山傍水,我猜社长必然会使出得天独厚的土系法术,将对方彻底压制。”
布朗特信心十足的道出定论,不到五秒信心全让疑惑替代。
诧异地‘诶’声,自顾自摇头,“不对啊,社长干嘛要用木法啊,对方只会高级木法,明显实力上抵不过社长的中级土法啊。”
“你说和小冥打得人只会高级木法?”吕安如提高声调问。
问题抛下,布朗特满眼惊喜地转头面向她,两人异口同声喊道:“是戴启阳啊!”
得到彼此确定的点头,他们不再犹豫,甩开胳膊往战斗现场跑去。
等他们跑到,战火已然熄灭。
戴启阳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棵树桩上,抹汗感慨:“能亲眼见识社长施展木系终极法术绿光之森,我这趟梦境之游不枉此行。”
布朗特大步跨到戴启阳面前,激动问:“你清醒过来了?”
戴启阳虚弱‘嗯’声,侧眸崇拜地看向盛冥,说:“见到社长施展的绿光之森,我立马清醒了,意识到自己不是独行天下的侠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哦。”
“又便宜你个臭小子了,我和吕组长光顾着跑,错过细看施法过程了。我还纳闷社长为何舍近求远,没施展土法反而施展了木系终极法术,原来是为唤醒你啊。”
布朗特嫉妒的都快哭了,百般不情愿地从收纳包拿出一瓶干净水,递给累到脱力的戴启阳。
戴启阳憨笑着接过水,连拧开瓶子的力气都没有。接连十多天在梦里充当侠客,消耗n多法力和体力。清醒过来以后,人特别容易犯困。
将身体不舒服之处告知三人,得到吕安如倍专业的解释:“噩梦之境是端的饲养盆,它通过读取你们心中渴望,给与你们满足,从而将你们囚禁于饲养盆内,慢慢吸取你们的精气神。”
戴启阳傻眼的怔住,刚刚短暂的幸福全被惊悚覆盖,跳起来骂道:“我草无耻啊,那我们别留在这里了,快点出去啊。”
“不行,此处是四月的梦境,她在里面是善良女神。我们要去拜神,完后想办法唤醒她,把她一起带出去。”
吕安如伸手扶住戴启阳,他过度激动忘记身体虚弱的状况,差点栽倒。
戴启阳舔舔发苦起皮的下唇瓣,应道:“好吧,知道了。”
吕安如从兜里拿出钥匙,塞到他手里,合理化建议:“紫溪桥旁边的三号房子是我们临时的家,你回去休息会吧。我们会尽快营救出四月,好让大家早点回到现实。”
戴启阳意味深长地眺望眼山林深处,眸光逐渐溢满怜悯,将钥匙推回。
“我休息五分钟能缓过来,随你们一起去找四月吧。她挺可怜呢,你们应该发现了此处水会在傍晚变色,全因为她悲惨的经历。”
听到干货内容,吕安如暂压相劝心思,将戴启阳扶回木桩,让他坐下慢慢说。
戴启阳双手撑在身侧,将一段悲惨过往娓娓道来。
“四月她爸不光重男轻女,还酗酒家暴。每天下班回到家让她母亲做几道下酒菜,当天工作顺利了,少喝几杯少发点脾气。要是工作中遇到闹心事,基本喝大后对她们母女拳打脚踢撒气。四月从小就特别畏惧太阳落下,对她而言黄昏代表无尽的深渊。”
戴启阳说得很慢,声调中透出浓浓的凄然叹息。
吕安如长长‘哦’声,感慨道:“难怪这里一过五点就不正常呢,对了,你怎么知道四月这些事啊?”
并非她残忍,只不过必须确定信息准确,他们承受不起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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