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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尊心底一怔,道:“可是琪儿?”

柳允儿笑吟吟地点了点头,道:“哥哥,可是想念姐姐了?”

于尊仰头望着长天,长吁了一口气,道:“日日思,夜夜想!”

柳允儿叹了口气,道:“哥哥,今生我与你有一面之缘,但愿哥哥勿要忘记允儿!”

于尊明亮的瞳子里,渐渐地多了一丝乌色,道:“你不是说有缘还能再见吗?”

柳允儿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若是再相见,也定是哥哥思念我的缘故!”

“这世间的缘浅缘深还真的令人看不明白!”于尊怅然若失,道。

柳允儿笑道:“谁说不是呢?”

“哥哥,且去寻找你所要寻找的人罢!”柳允儿展颜笑道。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但脸上依旧有一丝忧色,道:“允儿,那你呢?”

柳允儿笑道:“我不会走的,我要让哥哥送我走!”

似是了结了心底的一丝愁怨,他不再犹豫,纵身跳入到那片湖泊中。

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片湖泊内竟恍若白昼般,如此的明亮,湖底似埋着一片澄澈的光线,于尊心底一愣,忖道:“那湖底定有蹊跷之事!”

而令他为之一怔的则是,这湖底竟如此幽深,他足足潜行了几个时辰,却依旧未触及到湖底,这不免令他有些心慌气乱,他看到一片片高山大岳,他们竟沉滞在这片清湖中,而这些山岳,则足有万米之高,真是令人感到胆寒,这究竟是一方甚么样的世界?

难道,他所寻之人,就在这片湖底吗?

但心底有一丝感知,告知他,或许那个人并不在湖底!

忽的,湖底下漫出了一片水纹,悠悠荡荡的水纹,看似幽静,可当水纹触及到于尊本身时,一丝刺骨的寒意,沁入到他的身心,如此冰寒,恍似要将灵魂冻裂了一般。

这一刻,业已令他处于生死边缘,他心底一滞,忽的喝道:“苍梧气!”

苍梧气,围绕着气脉开始运转,渐渐地那丝刺骨的寒意,因苍梧气的存在,而渐渐地化开了。

他静静地仰望着天畔,在清湖的上空,是一片朦朦胧胧的昏黄的晕色。

此刻,外界已是黄昏了罢!

他再次出发,他不再深潜,他手握源天刃,轻手轻脚的划向一片山巅,他心底那丝奇妙的感觉,愈来愈敏锐。

心道:“应是此地罢!”

忽的,一阵风吹起,而那片山巅中,渐渐地起了一层雾。

当他渐渐地逼近时,他才发现,此地竟再无湖水,他穿越了一道屏障,而屏障之后,便是一片群山大岳,而这片群山大岳之中,并无湖水的存在。

他凌空而立,而那群山万壑中,似有鬼魂在轻声吟唱,他叹了口气,心道:“难道前辈当真业已作古?”

他喝道:“前辈,于尊前来接你回家!”

喝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久久不息,但好久之后,这片山巅中,却未有回声。

只是,那山谷之间,肆起的寒风,忽的变得癫狂了,这寒风入耳,就如同有人在你耳边轻轻吟唱,只是这丝悲苦的吟唱,却令人心情好不到哪去。

于尊静静地立于天畔,清澈的光,从瞳子里流淌出来,他的瞳子,锐利无比,就仿佛一柄寸刀,割开了眼前的黑暗。

他轻轻地喘息着,此地定有诡奇之处,听到群山万壑间,那一声声乌燕的悲啼,山崖上,是一只只古猿,亦在嘶叫。

凄厉的叫声,侵染了这片世界,光华虽然依旧灿烂,却将心底埋上了一层阴暗。

忽有风声,自耳畔划过,然后触了触腮,手上沾满了粘稠的血水,他一脸愕然地望着风烟肆起之处。

瞳子里,渐多了一丝笑意。

他忽又喝道:“于尊,前来拜见前辈,望前辈一解于尊心中哀愁!”

忽的,一阵寒风铺面而至,可这一次,于尊心中却有了万分的把握。

他手握源天刃,轻轻地一挡,他本以为自己会挡住那暗处的神兵。

可他却失算了,这一次是胸口,漫出的血液,粘稠而又滚烫。

可他脸上却无分毫的痛苦,他咧着嘴笑了,幽幽道:“还蛮有趣的!”

他不屈不挠的立在原地,他手握源天刃,一脸的不屈之色,而此刻,风变得肆意而又张狂。

他笑着,忖道:“这一次,又该如何呢?”

他手握源天刃,他的身体,轻轻地在半空飘摇,他如一根浮草,随风倒伏,但他生命的韧劲,却是令他无法被打倒的原因。

飓风悚然而至,这一次,那些神兵利器,倒是被他挡住了一部分,但是,他身上的伤,也愈来愈深,血液浸渍在白袍上,此刻的白袍,已然是一件红袍,那种殷红的色彩,令人心底悸动不已!

可他仍未认输,而这一次,那风已然不是风,天穹的深处,乌压压的一片,仿佛是一片乌雀,细眼看,才觉,那竟然是一柄柄兵器!

“这......”他知道,若是继续如此,他定会身死此地。

他的身体,恍惚间,消失在原地,当他再次出现时,他业已深处在一座山洞中,源天刃悬浮在他的周身,刺目的蓝色宝光,将周围照得稍亮了些。

而在那座山洞中,却传来一道朗朗的笑声,他一脸愕然地望着山洞深处,心道:“此地竟有人息?”

笑声清澈而又嘹亮,他轻喝道:“可是前辈?”

那山洞的深处,传来一声:“悲哉!哀哉!”

于尊心底一滞,喝道:“无知小辈,有扰前辈静修,望前辈见谅!

“你又怎是无知之人?”似是在责问,言语中的厉色,倒令于尊的心底为之一滞。

“前辈,可否现身与于尊一见!”于尊道。

“你先战胜了那片剑阵之后,再言与我相见之事罢!”那人低声道,只是闻其言,此人倒似一位老者。

于尊笑道:“那于尊去去就来!”

老者叹道:“如今,这些无知的小儿,倒是觑之多之又多!此乃死境,你若勘破,倒也可矣与我见上一面!”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那就令于尊,领悟一番所谓的死境罢!”

他瞬间消失在原地,当他再次出现时,业已立于高空之上,此刻,天地之间,难见光明,也不知从何时起,这片天地间,业已是一片昏黑之色。

他静静地仰望着苍穹,直至一抹星光,落在了他的瞳子里,他的心中,渐多了一丝感悟。

他已然悟透自然法则,而在此境,他若将自然法则运用到极致,或许亦有与那群兵交战的一丝胜算!

他的身体,如促闪促灭的星光,恍惚间,缀满在大地与高天之上,他疯狂地掠袭着,他手中的刀,化为了一道流星,疯狂地从高空,探入大地。

一层层乌暗的雾气,自大地的表层,升腾而起,而此刻,群兵又至,只是因那乌暗的雾气使然,这些群兵,倒已无了方才的鲜亮之色。

它们的轨迹,渐渐地出现在于尊的视线中,他大喝道:“尔等应入坟冢!”

源天刃闪烁着一丝璀璨的星芒,源天刃接引了天地,而一丝咕咕流淌的能量,渐渐地顺着血槽,向源天刃的周身,弥漫而去!

轰!

一层气浪,疯狂地侵袭着这片世界,二者交战,气势澎湃,而此刻,那位于天穹深处的神兵,有的业已消失了方才应有的神采。

这一幕,乃是因源天刃的缘故,而这一切秘密,业已曝光在于尊的眼中。

浩瀚的能量,被源天刃霸道的吸吮到了血槽中,他渐渐地明白,这片天地间,充沛着丰裕的能量,大地、天空、草莽、星辰,皆是能量的源处。

锋利的刀,变得雪亮无比,血槽中,隐没着一丝殷红的血光,虽有些深暗,却更加令人感到心悸。

群兵又至,而这一刻,那片凌冽的风,却愈发的阴冷了,于尊眯着眼,望着那风的来向,他渐渐地看清了,群兵乃是源自一座黑暗山脉。

那山脉上似乎绣着几个大字,如此大气的一幕,倒似是有人用钢针,刺绣在一片锦帕上。

恍恍惚惚间,那山脉飘忽而至,他一脸愕然地望着那片山脉,幽幽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暗处,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被你发现了!”

不知老者身在何处,或者说,老者在周天之间,大地之上,处处有老者,四处皆老者。

疯狂地飓风,自幽暗的山涧,疯狂地涌向他身边,这一次,那片神兵,却没有伤到他。

神兵伫立在他的四周,而当他渐渐看清时,才觉,那群兵竟化作了一个个面色冷冽的青年。

他们列在于尊四周,而这时,那座山脉,已然屹立在于尊面前,那几个黑金大字,在空洞的夜色里,渐渐地凸显了出来——莫邪山谷!

他心底一滞,忖道:“难道这片山谷,与神兵莫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青年列在他的身畔,他们的瞳子里,皆有一种渴望,那便是战,为战而生,不甘屈服!

而这时,那座黑暗山脉,突兀间,多了一片宝光,宝光刺目,在黑夜里,犹如明灯一般。

宝光侵蚀着黑暗,而此刻,众青年的身畔,亦多了一层彩色光环,老者如墨,漂染着这片深暗的苍穹。

直至出现在于尊的眼前,渐渐地身形凸显了出来,他仿佛浸泡在一片枯墨之间,当他身形出现时,倒似是被一片墨晕染而出。

“你怕吗?孩子?”老者笑吟吟地望着于尊,脸上是一片耐人寻味的笑意,道。

于尊笑道:“有何可怕?”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

老者飘忽到于尊的眼前,这一幕却被于尊捕捉到了,老者的脚步虚浮,倒似是踩在云间一般,而这一刻,老者的周身,却未溢出半分的玄气,反倒是玄气在疯狂地围绕着他的周身盘旋。

可令人为之一滞的是,老者似乎极为的排斥那片玄气!

这......

又该如何解释?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孩子,你且看清楚了!”

恍惚间,他的身体再次消失在半空中,当他出现时,他的拳头业已砸进了地表,厚重的雾气,渐渐地消散了,拳势去,暴风将周遭的一切,驱散殆尽。

而当老者拔出拳头时,大地上,业已多了一片令人为之惊惧的黑洞,那片黑洞,似是贯穿了整片大地。

这一幕......

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可于尊仍未感知到老者身上哪怕一分一毫的玄气!

难道,这便是体术?

他不敢断言,也不敢轻易地否定心中的想法!

此刻,他屏住了呼吸,而接下来,老者的一拳一腿,渐渐地在他的心底,涌起了一片狂风巨浪!

体术!

绝对是体术!

可这世间,竟真的有人将身体,练得势比神铁!

他的心中,有一丝心悸,他的面色涨红,这一幕,令他的心血为之沸腾。

他眼神中带着一抹希冀,喝道:“前辈!够了!够了!”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你懂甚么?”

老者忽的一招手,那万千青年,再次化为了一柄柄神兵利器,而当老者将手臂引向苍穹时,那数万柄神兵利器,竟在一瞬间,化为了一柄长剑。

长剑绽放着一片刺目的白光,就如同一颗炽热的太阳。

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这一幕,渐渐地超越了于尊的想象,实在是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

而此刻,那柄长剑上,竟复刻上了一片龙纹,而围绕着那片龙纹,则是一个个小人!

细些看,才觉,竟是那群青年!

这神兵,当真令人胆寒!但于尊手中的源天刃,似乎并不认输!

它在于尊的手中轻吟着,于尊笑道:“行天!你可能胜过它?”

这时,从源天刃的刀身上,渐渐地浮现出一道人影,正是行天!

“尚且有一战之力!”行天仰着头,一脸桀骜的神色,道。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我手中神兵,尚且孤傲如此,那我于尊,岂不是更不遑多让?”

老者幽幽道:“你可知此地的险峻?”

莫邪山谷,如其名,乃是神剑之谷,这里的夜风,悚然而又神异,冷冽的寒风,似一柄柄长刀,掠过耳畔时,若是不加注意,便会被那片风割伤。

而那片莫邪山谷,也不似眼前所见的那般简单,他总感觉莫邪山谷中,隐有神迹,他仓促的跃上高天,静静地俯瞰着这片山谷,他的眼中,漫出了一丝不屈的笑意,

他的身体,犹如一根箭镝,光速一般,掠过天幕,然后落在那莫邪山谷前的一座断崖间。

莫邪山谷,其势高诡,山脉悬浮于半空,底下是一片寒渊,当于尊向下探望时,他看到了一幕诡之又诡的景象,那深渊里,涌动着一片风暴,而那片风暴,竟是寒剑所成,风暴卷着乌色的气海,势要从寒渊中,涌出来,可无奈的是,这仅是徒劳!

他忽的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那些长剑,亦孕有生机?

若是卷入到那片寒渊中,定会被群剑,掠食而亡罢!

这种想法,只是一瞬而过,可更诡异的一种想法,渐渐地从他的心底,浮现了出来。

他心道:“这莫邪山谷,自非凡所,可观其貌,倒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奇诡,这里面定有文章!”

而这时,立在远处的老者,脸上则覆上了一层意味深长的笑意。

于尊静静地俯瞰着那片深渊,一刻后,他动身了,他没有飞掠过那片寒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跃入其中。

“哦?”老者一脸惊意,他似乎未料到这一幕,可一瞬后,脸上却再次覆上了一层神秘地笑意。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恍然间,这片深暗的山脉间,飘起了一片大雪,雪花飘飘摇摇,静静地散乱在这片诡之又诡的山脉间。

可细眼看,便会发现其中的疯狂,那些雪片,竟是一片片锋利的刀刃,天下刀子雪,这真是令人心感惊悚的一幕。

风雪已然而至,是八月的末尾,仓促的寒风,疾掠过耳畔,他已不在乎周遭的一切,他是一个疯狂地掠食者,是食物链顶层的存在。

他手中握着一柄黑铁弯刀,此刻的他,不再靠周身的玄气,但是他的头顶却出现了一道彩色云霞。

他的周身沐浴在那片彩色云霞下,一种澎湃的力量,在体内疯狂地翻涌着,他的拳头,散发着刺目的白光。

这一刻,令人感到压抑,是一片势比沧海的强绝能量!

而这种能量,却出现在了一个少年身上。

莫邪山谷,定在这片寒渊中罢!

老者抚着长须,静静地屹立在高天深处,俯瞰着脚下的少年,脸上则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看着少年从容的神色,心底暗暗佩服,道:“好小子啊!果然没看错你!”

苍梧气,在他的头顶飘飘摇摇,他收起了手中的黑铁弯刀,屹立在半空,黑暗而又枯朽的气息,从渊底,疯狂而又犀利的翻卷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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