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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笑着抚了抚长须,道:“可以这么说罢!但他们的武境,却与我等的武境,却不相同!”

“那你们孰强孰弱?”于尊眼角处,有一丝笑意,道。

老者道:“我等乃是不同时空之间的异族人,孰强孰弱,谁敢妄言?”

于尊道:“我心中已无疑惑,你便与我同入那片坟冢罢!”

“单枪匹马,这......”老者的面色,不禁有些难堪,道。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不敢涉险?”

老者晃了晃神,道:“里面可绝非凡所啊!内里危机重重,能活着出来业已不俗了!”

于尊眼中迸出一道锐芒,道:“那你便待在这片世界罢!”

那冰寒刺骨,却又锋利无比的锐芒,射入进老者的瞳子里,那青铜色的瞳子里,折射着于尊冰冷僵硬的面颊,他身心略有些颤栗,道:“我去!我与尔等同去!”

于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冽的笑意,只是那笑意里却又一分讽刺与不屑。

懦夫即使到了何时,也是懦夫!

他别过脸去,望着寒涧中的那群身负星环的人,笑道:“谁愿与我同去那神秘时空?”

那一声声大喝,响彻天涯,那群桀骜的青年,眼中皆有一分戾气,在他们的瞳子里,找不到一丝软弱与惧怕。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我只想带一个人去!”

这时,之前的那位女子,再次出现在他的身畔,笑道:“我与你同去,如何?”

或许,只有在此境,他才恍然间苏醒了过来,她竟是如此的强大!

周身的气,不再压抑,在心底,咕咕的流淌,当将那片气释放出来时,一种难以企及的武境,在于尊的眼前,释放了出来。

这就是她的真正实力吗......

或许,这才是这片世界里的最完美的种族罢!

黑暗的寒涧中,总觉有一丝彻骨的寒意渗入体内,寒流似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在深涧中,疯狂地流淌着。

于尊俯瞰着脚下那片土地,而一片片土包,静静地耸立在那片寒冷的深涧中,气势倒似一柄柄锋利的寒刃。

他皱了皱眉,围着那片土包走了一圈,恍觉,一座土包上,竟立着一面石碑,唯有这座土包上,才立着一面白玉石的石碑,其余的土包,倒是单寒的很。

他笑道:“看来就是它了!”

他握了握拳头,一股刺亮的光,自他的拳上,迸发而出,愈来愈刺目的光线,像是一根根针,将所有的黑暗刺破。

小杰皱了皱眉,心道:“他可真是个野蛮人!”

当那颗拳头,砸向那面石碑时,却未等拳势完全迸发,那面石碑便啪的一声被震碎了。

强横的风暴,自土包中,席卷而来,那恐怖的吸扯力,拉扯着此间所有的事物,融入其中,当然也包括那个身披线衣唇红齿白的少年,也包括那个身着华袍的青年。

世界,在无限的放大,他首当其冲,坠入到那片令人为之惊惧的世界,然后看到一片片犹如片刀的山脉,以及一座座开着凤凰花的陵园。

大地上,如此单调,当望向高天时,心底的惊骇,难以抑制的流淌出来,便成为了一片苦海。

一鼎铜棺安静的飘摇在半空,而一条条粗壮的锁链,则静静地牵引着那一座座高傲的山脉。

飓风也无法吹动那鼎巨大的铜棺,只是,却不知为何,此刻,那鼎铜棺,竟轻轻地晃动了起来。

“那鼎棺木中,究竟藏有何物?”于尊心道。

沉重的铜棺,拉扯着那一条条粗壮的锁链,而此刻,铜棺晃动的愈来愈剧烈了。

轰!

所有人都未料及到这一幕的发生,那鼎铜棺,竟高天上,坠落了下来。

一阵风,一阵粉尘,一片厚重的尘屑。

内里,究竟隐有何物......

不觉间,心跳似是跳的更快了。

究竟是甚么......

可以感受到那股气吗?

那股难以言明的气息......

很熟悉不是吗?对!很熟悉......

铜棺静静地躺在陵园中,凤凰花放肆的盛开着,丰裕的阳光,毫不吝啬的赋予这片世界最为充沛的生机。

一座矮小的茅草屋内,一把破破烂烂的扫帚,当一个枯瘦的老者,出现在那片荒芜的陵园中时,于尊只觉那一刻,心底的某些情绪,被轻轻地触动到了。

为何会如此的熟悉?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老者身后,老者似乎并未觉察到身后的于尊!

铜棺落在一座矮小的坟茔前,那座坟茔前,有一面矮小的石碑,只是经历了风残雨蚀之后,那面墓碑上的碑文,业已模糊。

他静静地驻足在那面坟茔前,而此刻,那弓着背的老者,不知何时,立在了他的身后。

“何人?”于尊心底一滞,他竟未发现老者的气息。

“守墓人在此!”老者笑吟吟地望着于尊,道。

于尊心底一滞,当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他难以遏制心中的喜悦,终于找到他了......

他再次想起了来此境的目的,乃是为了斩天前辈......

他也再次想起了古阁,似乎离开已经很久了罢!

他又心心念着,这方残破的鬼蜮中,一些亟待他解开的奥妙。

他想起了那些困在巨塔中的英灵,这也是他来此境的目的之一......

而今,他看到了那位神秘的守墓人,或许,一切谜题,皆会静静的被揭开罢!

守墓人手中握着一柄扫帚,扫帚扫着地上的凤凰花,但神妙的一幕是,当那把扫帚触碰到凤凰花瓣时,那些花瓣,却再次回到了古树的树梢上。

这乃是神力啊......

虽是最为简单的一幕,却包含着太多的奥妙。

于尊手中捻着一片花瓣,轻轻地嗅了嗅,他将凤凰花瓣,置于风中,花瓣漂泊渐远......

老者抚了抚苍白的胡须,却不再言一语。

于尊跟在老者的身后,围着整座陵园转了一圈,奇异的是,虽是一座陵园,却包含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应有的景致。

这是令人为之惊叹的一幕,老者手中的扫帚,扫过一座座坟茔,可当扫帚落在那一团团土包上时,内里便似有活物,在深沉的地底,疯狂的抖动着。

凤凰花开......

凤凰花落......

时间在此境,究竟代表着甚么?

只是,夜里的风,划过窗棂时,会有洁白的月光,静静地落在草席上,继而是老者轻微的脚步声,静静地走出茅草屋,站在那座陵园上,静静地仰望着上苍。

却不知他使了何种手段,当那座铜棺,再次浮上云巅时,他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似在告别,又似在轻声的慰问。

静寂的陵园中,凤凰花落满了大地,忽的起了一阵疾风,那片花瓣,便飘飘洒洒的浮上天穹,直至在天幕上,化作一片片灰烬,凤凰花在燃烧,风葬凤凰花......

苍老的老者,坐在一棵树下,他手中握着一壶酒,自酌自饮着。

于尊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道:“前辈,可是守墓人?”

大约是因白天那含糊其辞的答案罢!

老者轻轻地摇了摇头,指着天,指着地,指着自己,又饮了一口酒水。

于尊失望地点了点头,可恍惚间,他却似乎读懂了老者的寓意,道:“前辈可是天人?”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脸上的沧桑之意,顺着喉结的蠕动,显得更加的清晰了。

“老夫只是守墓人中最为卑微的一人!”他还是说清楚了,于是于尊的心底,倒似放下了一块巨石。

总之,他找到守墓人了。

只是,同时,他也感到了一丝心惊,喃喃自语道:“甚么?守墓人竟不止他一人?”

老者耳目聪慧,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只是守墓人中其中的一员!”

“守墓人,一共有几位?”于尊道。

没想到老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都是世间难以寻找的秘闻,唯有最后一人,才知我们其中究竟有几人罢!”

于尊一脸苦涩,道:“我明白了!”

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压抑,还是如此的结果,令人迷惘的结果......

他揉了揉干涩的瞳子,道:“前辈,我先睡了!”

老者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是那矍铄的瞳子里,多了一丝异芒,他笑吟吟地望着于尊离去的身影,轻声道:“小子!你且慢慢的接受罢!未来,可不是似是而非的世界......”

对啊!这片坟冢,本就是来自未来者的坟茔,此刻,再回头看那凤凰树下,却哪还有那个老者的踪迹?

于是,隔日睁开眼睛,也未见到老者,他似乎安静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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